“我最討人背叛了。看在你們跟着我多年的份上,一隻手”
維蒙很平靜的說了一句話,然後擺了擺手。
德拉臉上一臉的驚恐,一個勁的磕頭,頭都滲出了血,“老大,饒了我吧,沒了手我怎麼拿槍,老大饒了我吧!啊~”緊接着一聲慘叫,血濺了一地,德拉看着地上的自己的胳膊,暈了過去……
哈里拉一臉的驚恐,生怕下一個是自己,不過維蒙好像並沒有處理他的意思,接着喝了口水說着。
“我希望在座的各位引以爲戒。”說完走進了房間。
衆人也都唏噓着走了,德拉的手下把他拖了回去。
帕頌善帶着寧茗深出了門,進了一輛車,見林有傾也跟了上來,索性就讓她上去了,不過沒收了她手裡的槍。
寧茗深沒想法林有傾會跟過來,自己明明吩咐了手下把她送到機場,不過早該知道她沒那麼聽話。寧茗深護着林有傾,不讓周圍的人碰到她。
帕頌善坐在一旁看着,忍不住拍手開口,“好一副伉儷情深的情景啊,真讓人感動。”
寧茗深一個眼神過去,凌厲的讓帕頌善有些吃驚。
“有話直說吧,別拐彎抹角了。”寧茗深開口。
“哈哈哈,”帕頌善不回答反而笑了。
“中國?我以前也和中國人打過交道,前些年在中國幹了一票,被中國人追到邊境,本來出了境以爲安全了,沒想到啊,你們中國人,還真是條瘋狗,愣是追着我咬,那一戰我是損失了不少兄弟。”帕頌善說着,有意無意的看着寧茗深。
寧茗深提高了警惕,那場追擊戰,確實是讓他跑了,但是抓了好多他的手下,損失也是有的,不過他當着他的面提起,會不會是已經認出來了?寧茗深握了拳頭,思考對策。
林有傾也很緊張,緊張的看着帕頌善。
“那還不是沒抓住你。”寧茗深順着他的話開口。
“是啊,我帕頌善是這麼容易被抓的嗎?”帕頌善一臉自豪的說着。
“不過,你們中國人還真是不容小覷。你們中國人的眼睛可真是很像呢!尤其是這雙眼睛,像極了,那個人的。”帕頌善直視寧茗深,看着他的眼睛,好像是故意說給他聽。
寧茗深不言不語,他心裡有些拿不準,難道他被認出來了?那麼帕頌善把他劫持來的目的是什麼呢?報仇?
帕頌善擼起了袖子,指着一塊傷疤說着,“就是這條疤,是他留給我的,真是虎狼之輩,雖然我也沒讓他佔便宜,刺了他的胸口。”寧茗深覺得危險,沒錯,他的胸口有一道疤,是那年追捕的時候被他反手刺的,當時沒有防備,傷口很深,養了很久。他依舊繃着,儘管心裡很緊張,看樣子他是認出來了……
帕頌善看着寧茗深嚴肅的樣子,伸手插進了口袋裡,“我們打過交道,菜做的不錯。”帕頌善看着林有傾說。
寧茗深生怕他打林有傾的主意,甩過去一個極具爆發力的眼神,帕頌善反而笑了,“我沒有惡意的,不信你問她。”
林有傾冷靜的開口,“你有什麼目的?”
“我就是想和你男人商量下合作的事情,我說了我沒有惡意的。”帕頌善一臉的輕鬆,企圖藏住眼底的狡詐。
“怎麼合作?”寧茗深挑眉。
這時候車忽然停下了,寧茗深一看,是自己掌管的碼頭,碼頭?帕頌善來碼頭幹什麼?難不成他打碼頭的主意?
他下了車,然後扶着林有傾也下了車,不過下了車才發現,此時的碼頭已經沒有自己的人,全是幾百號帕頌善的手下,想必是自己的人被狡猾的帕頌善給騙走了吧。
帕頌善站着,把玩着手裡的槍開口,“我想跟你合作,然後重新接管宗拉幫,這幾年,我在暗中積蓄力量,實力也不弱,你可以看到。”他指了指周圍,幾百號人,個個都人高馬大,手裡的槍是歐洲來的最厲害的武器,殺傷力很大。
寧茗深挑眉,果然如此,他早就看出來帕頌善的野心,也知道常年在黑道上混的人,不可能咽得下這口氣,他恨極了維蒙,所以才兩年臥薪嚐膽,就等着東山再起的這一刻。
“萬事俱備,就差一個內應的人了,維蒙很信任你,我剛纔那場戲也是試探。”
帕頌善擡頭仔細看寧茗深的態度,寧茗深依舊是面無表情,讓人猜不透,帕頌善有些拿不準。
林有傾終於鬆了一口氣,那就代表着他沒有認出寧茗深。那麼他們此刻是安全的,一切都還在計劃之中。
寧茗深思索,帕頌善曾經是宗拉幫的元首級人物想必肯定清楚刀疤的事,而他又和維蒙是死對頭,應該不會像維蒙一樣警惕隱瞞的,於是他開口,
“帕頌善首領,你可曾聽說過刀疤這個人”
帕頌善聽聞寧茗深喊自己首領,潛意識裡覺着他同意與他達成聯盟。
“刀疤?他啊,是維蒙的手下,替維蒙辦事,不過比較隱秘,一般人沒見過他,甚至不知道有這麼一個人,準確的說,他是被維蒙雪藏了。”
“雪藏?”寧茗深挑眉疑惑的開口。
“維蒙是宗拉幫的首領,有必要雪藏一個手下?以他的性子。”
“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個刀疤,可是維蒙的秘密武器,從事着宗拉幫的核心事物,所以維蒙把他看的很重。”帕頌善爲了表示誠意,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和盤托出,雖然他很好奇寧茗深問這個的目的,也更加斷定了這個人不簡單。
寧茗深思索,果然刀疤是維蒙的人,看樣子他的猜測是沒錯的。可是至於刀疤的藏身之地,帕頌善恐怕也不清楚,維蒙那麼的警惕的一個人,身邊最信任的人都尚且不言一語,更不要說是他的敵人了。就算帕頌善清楚,應該也是好久之前的消息了,維蒙那麼謹慎的一人,地點肯定會變化的,根據他對他的瞭解,真正的地點或許只有他一人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