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明苦苦思索着計劃,尋找着線索,甚至還聯繫到了之前自己在美國的朋友,請求幫助。
寧明準備從監控入手,一點一點的排查,其實在美國,調查監控非常的不容易,美國人的觀念裡,監控牽扯到一些個人的隱私,寧明費了好大的勁纔拿到了監控。
寧母那這幾天也一直沒有什麼事情也沒人跟蹤,寧明他們有些略微的放鬆警惕了。
寧明提出要給寧母換個安全的住處,寧母拒絕了,表示寧明不用假好心,離自己遠一點就好了。
寧明也覺得他們應該是不會再回來了,正好是調查需要人手,就把派來保護寧母的一半人力抽走了。
這天寧明的人說是找到了線索,幾個人一同趕往地點去差看情況。
剛到了不一會,這時候突然接到電話,說是寧母遇襲,被一羣陌生的人給劫走了。
寧明大驚,立刻吩咐人跟蹤,他知道就算他趕回去也已經來不及了。
實在沒想到會留這麼一手,寧明大呼是自己疏忽了。
寧母被人迷暈綁上車,還是之前的那幾個熟悉的面孔,寧母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之前綁架自己的人不是寧明,原來是自己誤會他了。
不過顯然已經知道的太晚了。
寧母被人綁在車上,一臉的苦澀,當然還有恐懼,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保姆也被一同綁來了,寧母努力的扭過頭看着保姆,保姆也被封了嘴,說不得話,只露出一雙驚恐的眼睛,寧母的眼睛裡涌出了淚水,她覺得自己連累了保姆,這一次也不知道自己是生是死能不能躲過這一劫,保姆也要跟着自己受苦,她有些於心不忍。
保姆也看出了寧母眼睛裡的愧疚,強忍住情緒,回了一個安慰的目光,表示她沒關係。
這樣一來,寧母反而更愧疚了,她甚至在心裡想着,要是自己和保姆這次遇害的話,她一定要留遺書讓寧茗深好好安撫保姆的親人,可是又轉念一想,這一去恐怕是屍骨無存了,更不用提什麼遺書了。
這麼一想反倒有些感傷,她的眼淚止不住的落下來。
保姆挪動着身子,挪到寧母身邊,寧母靠在保姆身上,兩個人互相安慰,也給彼此壯膽。
車上的綁匪面無表情,甚至都沒有任何的遮擋,也都是生面孔,上次倒是見過一次。
保姆冷靜下來仔細打量着,思忖着問題,想着怎麼才能給寧明留下記號。
寧明立刻原地返回,直覺告訴他必須得回來,他交代了手下繼續尋找線索,自己加速趕回寧母被綁的地方。
不一會就到了,可是也已經人走茶涼,連一點痕跡都沒有了。
寧明很是氣憤,卻也是無可奈何,他終究還是來晚了一步,被壞人得逞了,也是中了壞人的計了,寧明有些後悔,卻也是無濟於事,寧母已經被綁走了,再後悔都沒有用了。
寧明第一次覺得有些挫敗,還是整理了情緒,繼續處理後續的事情,既然事已至此,那麼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找到綁架林有傾的那夥人,綁架寧母的和綁架林有傾的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他們絕對是一起的。
這時候寧明的電話響了起來,稱是有了線索,寧明半口氣都沒來得及喘,趕緊趕了過去。
到了的時候,幾個人正在蹙着眉頭,一見寧明來了,立馬趕了過來,詢問情況。
寧明把情況告訴他們,幾個人的情緒明顯的有些低落。
寧明開口問着線索的事情,他的手下開口。
原來在那幾個面孔裡有一個似曾相識,通過美國的朋友的幫助找到了其中一人的案底,以前被捕的時候就懷疑過他們跟美國當地一個秘密的黑道組織有關係,一直想調查,可是一直苦於沒有線索。
這次一看監控,美國的朋友一下就認出來,他可是爲了這個人費了好大的勁呢!
寧明緊緊的握着拳頭,終於有點線索了,他們追查了這麼久,也是一直苦苦的沒有思路,功夫不負有心人,如果沒有沒任何思路的話,他們很有可能就換了方向接着調查了。
寧明鬆了一口氣,美國的朋友開口提醒,
“別高興的太早,這種事情並沒有什麼依據,先不說能不能找到他們,就算是找到了他們,也不一定能夠正面對抗的過,因爲那個神秘的組織實力不容小覷,目前對於他們的傳言倒是有不少,但是很少有人真正的見過。”
寧明聞言深思,既然如此的神秘,那麼爲什麼會突然重出江湖,還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會不會生氣有什麼人指使的?
寧明一步一步的理着自己的思緒,覺得有些許的棘手,但是不過多麼的棘手多麼的負責,他是一定會救出林有傾和寧母的,因爲他答應了寧茗深,也是因爲這是他的責任。
寧明下了決心,準備迎難而上,擼起了袖子準備差看情況。
幾個人見寧明這樣的陣勢,也鼓起了全部的精力尋找着線索以及他們逃跑的路線,以此來確定他們關押林有傾和寧母的具體位置。
現在要確定的是,林有傾和寧母會不會被帶到同一個地方,還是會被帶到不同的地方。
“我覺得應該會被帶到同一個地方,因爲畢竟還需要人力監察。”
寧明的手下說着自己的看法,幾個人商量着,各抒己見。
寧茗深已經得到了消息,寧母被綁了,他非常的生氣,緊緊的握着拳頭,一臉的凝重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他有些不確定當初派寧明去的決定了,目前看來,寧明還真是有些辜負他的囑託,沒照顧好寧母,也沒有找到林有傾的半點線索,還耽誤了時間。
寧茗深很生氣,他不知道寧明是不是真心想幫他的,怎麼這個時候寧明之前的精明勁去哪了呢!
他想着辦法,心裡非常的責怪寧明,可能不是他的母親和老婆,他沒有那麼傷心吧,寧茗深低着頭,黑着臉思索着。
寧茗深意識到,這件事情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