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粉紅,口水呀,感謝諸神承諾的永遠送來的粉紅,捂着臉忍不住要淚奔~~~
連着兩天共收到4張粉紅,幸福的要昏倒了~~~
眼前,是一棟裝飾的精緻卻又不失華麗的閣樓,香風陣陣,嬉笑聲連連,充斥着紙醉金迷的氣息,書迷們還喜歡看:。
不由撫額,這就是林林口中那個名聲很好的葉大人?
一般,會帶着女人來逛青樓嗎?
偏葉落安像是不覺,擡手指着前面示意我先行,怒視他一眼,看着前面無數袒胸露背的招搖女子,無奈的走上前。
還以爲她們會將我攔下,卻不料她們竟然將我當作男人般,無數女子像我揮舞着手中的香帕,濃郁的香氣薰得我差點嘔吐。
好在我定力算強,一路走進輕紗四處瀰漫着的正堂。
“喲,這位官人,您想要找哪位姑娘?”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滿臉厚重脂粉,一看就知是老鴇的中年婦人迎了上來。
“帶我們去迎喜閣。”葉落安從懷中掏出一錠銀錠子,遞到那老鴇的手上。
“原來那兩位官人等待的人,就是您們呀!”看着手中不小的銀錠子,老鴇笑開了花,“夢兒,帶貴客去迎喜閣。”
“是,媽媽。”一個穿着水紅色輕衫的年輕女子左搖右擺的走了過來,含羞帶怯的眼神盯着葉落安不放。
葉落安也不忌諱,對着這個叫做夢兒的女子拋媚眼。好不正經。
“無聊。”瞪了葉落安一眼,我一把揪住他的衣裳眼含警告。“裡面有誰在等我們?”
該不會帶我去見什麼奇怪的人吧?來青樓見人,這是誰想得鬼主意?
“等會你就知道了。”接收到我警告的視線,葉落安總算停止與那夢兒用眼神傳遞情誼。
“啪。”陡然間,一個茶杯就在我腳邊碎了開來,茶漬濺了一地,也有不少飛上我的裙襬,不由蹙眉。
而那摔茶杯的人卻恍若未覺,只是自顧自的挽起袖子,一邊不住的罵着‘臭婊子’。一邊上前,走到那舞臺邊緣。
透過臉上的輕紗看去。那個滿身橫肉的漢子在湊近舞臺邊緣後,一把扯住了其中一個舞娘的腳,用力一扯將她摔倒在舞臺上,嘴裡還不饒人的一邊臭罵着,“好你個臭婊子,給臉不要臉,爺讓你陪上兩杯,那是給你面子。你個賤人居然敢拒絕?啊?”
制止葉落安想爲我討公道的動作。我看着腳上裙襬上的茶漬繼續蹙眉,雖然很想發作,但是這裡人多嘴雜。不好強出風頭。
而那舞娘雖然可憐,卻自有這青樓的護院會前去幫忙,這不,方纔的那個老鴇已經上去勸止。
只是那漢子似乎喝醉,滿臉紅光,揪着那舞娘的髮絲不放,非得讓她陪酒,而且開始對舞娘動手動腳。
那舞娘乃是一介纖纖弱女子,哪裡比得過男子的力氣,很快就衣裳不整起來。
雖然看不到這舞娘的臉,卻覺得她的身形有些熟悉,其他書友正常看:。所以我一時也沒有離開,立在原地觀看起來。
見到有熱鬧可看,所有人都湊到舞臺邊緣,甚至有人吹哨子叫好。
那老鴇似乎很維護這個舞娘,見舞娘被欺負,急得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可能這個滿身橫肉的漢子有些來頭,老鴇雖然着急,卻沒有讓護院將他攆出去。
“大人,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那舞娘不堪忍受,苦苦哀求起來。
我蹙眉,這聲音,似乎當真在哪裡聽過。只是,記憶模糊,想不大起來。
身形也熟悉,聲音也熟悉,或許,這個舞娘是我的熟人也說不定。想着,我就站不住了,無論這個舞娘是誰,我怎麼能看着自己的故人被人如此欺負呢?
恰在此時,那滿身橫肉的漢子揪着舞娘的頭髮,強橫的擡起她的頭,將她的容顏顯現在衆人的面前。
白皙的肌膚,清秀的臉孔,嫵媚的雙眸狹長,帶着讓人心動的晶瑩淚花,打着轉滑過臉龐。
這……這不是……“凌蘭?”
聽到我的聲音,又或許是聽到自己的名字,凌蘭的視線艱難的轉過來,看着我滿是疑惑不解。
而在我喚出凌蘭這個名字時,葉落安便知我與此舞娘相熟,閃身上前將那個強橫傷人的漢子死死地抓着,輕易就甩到了一邊。
那漢子還想反抗,葉落安一腳踩在他的胸膛,他躺在地上便再也無法動彈分毫。
“姑娘認識我嗎?”在獲得自由之後,凌蘭慌慌張張的拉攏自己身上本就不多的衣裳,拭去眼角的淚水,又理了理自己紛亂的髮絲,奇怪的看着我,書迷們還喜歡看:。
我走上前,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風,披在她的身上。見她還是疑惑的看着我,我微微笑了笑,也沒有顧及那麼多,解開頭上的斗笠,又將覆在臉上的面紗取了下來。
不理會周圍衆多的抽氣聲與幾乎傻愣的視線,我看着凌蘭微笑,“是我呀?你忘記我了嗎?”
“林姑娘。”凌蘭眼中的水花再次聚集,像是看見了許久未見的親人一般,跌跌撞撞地從舞臺上跳下來,猛然撲進我的懷中,哭得泣不成聲、肝腸寸斷。
“沒事了,沒事了。”嘴上雖然不住的安慰着,卻始終奇怪,凌蘭怎麼會在這裡?
記得在東沂城那時,凌晨說過他沒有任何凌蘭的消息,難道與此有關?
堂堂一城之主的親姐姐,淪落到來青樓做舞娘,又是爲何?
我有許多的事情想要問,但是一想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而凌蘭也像是肚中有千般委屈。不得發泄而一直忍不住的哭泣,我只好不斷的軟言安慰着她。
好半晌。凌蘭才止住哭泣聲,捂着哭得高高腫起的眼睛,看着我微微抿着脣笑了,“林姑娘爲什麼會在這裡?”
“嗯,我來找女人。”看見故人,我心中多少有些高興,於是彎着眼睛笑言。
從我露出真正的容顏開始,滿堂的視線一直就都集中在我身上,此話一出。無數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凌蘭也是如此,‘噗哧’一聲就掩脣笑了起來。
“臭婊子。不要以爲有人給你撐腰爺就不敢拿你怎麼樣,爺我照樣有人撐腰!告訴你,也絕對……啊~~~”,在葉落安腳下安分了一會兒的那個滿身橫肉的漢子見大家都忘記了他的存在,再次出言不遜起來,其他書友正常看:。
只是他話還沒有說完,葉落安已經重重地踩了他一腳,憋得他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凌蘭一個瑟縮,就躲到了我的身後。我目光一冷。朝葉落安腳下看去。那個漢子仍舊露出不服輸的表情,視線卻是停留在我的臉上,雙眼寫滿骯髒的淫慾。
揮手示意葉落安退開。我眯着眼睛看着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他皮笑肉不笑,“你倒是說說,給你撐腰的人是誰?”
“怎麼,怕了?”那個漢子勉強從地上爬起來,滿臉兇狠的看着我,臉上卻沒有掩飾對我的垂涎之情,“我可是當朝左相大人的親侄子,你惹得起左相大人嗎?”
“哇,好厲害哦,我好怕怕。”我極爲配合的做出一個害怕的表情,還裝模作樣的後退了兩步。
心裡卻是疑惑,東方雲奇竟然有這麼窩囊的侄子?
我嘴上說着害怕,臉上卻沒有一點害怕的意思,讓其餘圍觀的人鬨堂大笑起來。
那所謂的侄子大人被取笑得臉色一會青一陣白,只好惱怒的看着我,“你如果識相,就快點給爺遞上三杯酒道歉!”
“林姑娘。”凌蘭抓住我的衣袖,分外緊張的看着我。“左相大人位高權重,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你不要理我,還是快走吧!”
我回身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挑釁的看着那滿身橫肉的漢子,擺出你能奈我何的表情,“本小姐如果說不呢?”
“那可就怪不得爺爺我了!”那滿身橫肉的漢子哈哈的大笑,然後擡手往空中擊了三掌,“來人啊,把他們給爺爺抓起來。”
“是。”數十個壯漢持着木棍從外面走進來,將我們一衆人都圍在其中,只在等主人一聲令下便動手,其他書友正常看:。
“小姐,事情鬧大了,傳出去對你的名聲可不好。”葉落安走過來,低頭在我身邊說道。
“我不會有事的,媽媽也不敢讓我出事,林姑娘你們還是快點走。”凌蘭嚇得臉色發白,卻是不住的催促我。
我搖頭,笑看着凌蘭,“看着你被欺負,我怎麼可能就這麼一走了之呢?不說幫你欺負人,怎麼也該把你受到的欺負討回來!”
正容看向葉落安,“是你動手,還是我親自動手?”
“我來。”陡然插入一句冰冷的聲音,緊接着一道黑影拔地而起,翩若驚鴻般的身影穿入那數十個持着棍子的壯漢裡,一陣悽慘的呼喊聲過後,數十人紛紛倒在地上,手腳直抽搐。
我纔看清楚,動手的是一個與葉落安年紀相仿的黑衣公子,渾身都在散發着寒意,身上如同結了寒霜一般。樣貌平凡普通,氣息卻完全的內斂,絕對是一個高手。
這張臉,似乎在哪裡見過?我蹙眉。
“小姐,好久不見。”我還在沉思,突然傳來一聲過於誇張的聲音,伴隨着一陣風聲向我襲來。
我當即毫不猶豫的拉着凌蘭後退,然後擡手製止眼前人的動作,“周藍陵,你都是做父親的人了,能不能不要總是這樣沒個正經?”
眼前這個一身藍色長衫,手中依舊一把山水扇,細長的且攜帶着無限風流之色的眼中含着誇張淚花的人,正是許久不見的周藍陵。
倒沒想,在這青樓裡等着的人,居然是他。
那另外一個,我看向那個仍舊散發着冷氣的黑衣公子,是紀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