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柏斯宇也相信柏斯容的爲人,如今看來,事情發生的那天肯定有人來到這裡,不是歐陽茵就是趙璐。
不然的話,他跟柏斯容的孩子也不會因此而離開這個世界。
看着經理,柏斯宇陰冷的說道:“這件事一定不能宣揚出去,記住!不然的話,我會讓你沒有立足之地!”
柏斯宇狠厲的樣子像極了霸道總裁,經理的額頭不自覺的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這兄弟倆真的是沒有一個省油的燈,兩個人說話時總是能夠流露出狠厲的情緒,讓人根本無從招架。
“二少您放心,我肯定不說,打死我也一個字都不說。”
看着經理顫顫巍巍的樣子,柏斯宇這才稍微放心。柏家的勢力不是每一個人都敢觸碰的,想着經理的身份,他肯定不敢不聽。
從口袋裡面掏出了支票,給了經理之後,柏斯宇這才離開。
經理握着柏斯宇給的支票時,經理的瞳孔在一點點的落賬。看着那麼多的零,他差點昏倒。嘖嘖,果然是有錢任xing啊,隨便就甩給他這麼多錢。
想到柏斯宇交代的事情,經理自然是牢記在心,絕對不會亂說的。
柏斯宇離開超市之後去柏斯宸的公司找到了他,歐文看到柏斯宇,跟柏斯宸彙報一聲之後才讓他走了進去。
雖然兩個人是兄弟,但是該有的規矩還是要遵守的。
柏斯宇走進去時,柏斯宸剛剛掛斷電話。看着柏斯宇皺起的眉頭,柏斯宸猜測到,他應該查到了什麼事情。
“斯宇,是不是找到了什麼線索?”
柏斯宸坐在旋轉椅子上,這段時間他派人盯着歐陽茵跟趙璐的一舉一動,生怕這兩個人再生出什麼事端。
如果不是因爲現在不能節外生枝,他怎麼會有耐心的跟兩個女人周旋這些事情,浪費這麼多的時間。
柏斯宇點了點頭,然後從口袋裡面掏出了從超市裡面撿到的珠子。
“這個是我在超市貨架下面發現的,跟容容所說的話十分的符合。所以大哥,這件事絕對是有人在暗中做了事情。我已經從超市那邊拿走了當天的監控,我打算多看幾遍,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端倪。”
當時所有的人都將這當成了一個意外來看,所以並沒有人對此上心。如果不是柏斯容的話,不是蔣安雲的那番話,估計現在的柏斯宇也不會這麼的清醒。
柏斯宸看着裝在塑料袋裡面的珠子,臉上的情緒更是充斥着無盡的陰霾。這個事情很明顯有端倪,目標不是歐陽茵就是趙璐。這兩個女人果然是有一手!
柏斯宸知道,大義滅親的時刻來到了。
“錄像拷貝給我一份,多一個人看,會很快找到線索。趙璐跟歐陽茵那邊我已經派人盯着!最近這段時間你都沒有去公司,還是回公司好好的看看吧。我現在算是明白過來,一個女人的報復心到底有多麼的強。趙璐現在先是讓容容沒了孩子,下一步還不知道怎麼做。我懷疑,她很有可能對你的公司下手。”
柏斯宇一怔,的確是被震撼到了。
“大哥,應該不會這樣吧?”
柏斯宇不是擔心自己的公司出現什麼狀況,而是覺得趙璐應該做不了那麼多的事情。
到底是人心難測,還是他把問題跟事情想的都太簡單了?
聽着柏斯宇的話,柏斯宸搖了搖頭道:“斯宇,你實在是把事情想的太過於簡單了。趙璐之前還說不會強求你什麼,轉過身就跟歐陽茵同流合污。兩個女人各取所需罷了!等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你覺得她們還能在一起,還能是朋友嗎?尤其是你的公司,你現在已經很久沒有回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真的都知道?趙璐不弄的你身敗名裂,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柏斯宇坐在椅子上,開始思索着柏斯宸所說的話。不得不說柏斯宸所說的都是事實,這些事情很多根本說不準,也難以說明白。
“大哥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柏斯宇的臉上寫滿了冷刺,整個人看起來更是透露出了決絕。不管趙璐打算做什麼,他都不會讓她成功,絕對不會!
想到這些事,柏斯宇的臉上寫滿了冷漠。
將證據交給柏斯宸,讓他拿去化驗上面的指紋,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端倪。事情交給柏斯宸去做,至少可以不被人起疑。
柏斯宇離開了柏斯宸這裡之後並沒有去其他的地方,而是回到了他的公司。柏斯宸說的很對,人心難測,沒有人知道趙璐打算做什麼事情。
想到這些事,柏斯宇加快了腳步。
來到公司之後,竟然看到了還在上班的趙璐。
看着這裡,柏斯宇當做沒有看到她一樣。
果不其然,她說要走只不過是個幌子而已,只不過是爲了算計他而已。
走進辦公室裡面,柏斯宇的臉上滿是愁容。這些事情讓他有些冷靜不下來,也有些不敢預料。
再想到剛剛趙璐的眼神,柏斯宇更爲惱怒。
不一會有人來敲門,柏斯宇回過神,說了一聲進來。
推門進來的人是趙璐,看着趙璐,柏斯宇的臉上寫滿了冷意。
對於那天晚上的所發生的事情,柏斯宇覺得非常的噁心,特別的噁心!
他記不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唯一能夠記起來的就是柏斯容那張充滿了失望跟難過的臉。
柏斯宇根本不想回憶起那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心中的情緒也隨之而不斷的擴張。
“什麼事情!”
柏斯宇冷漠出聲,趙璐的心忽然顫抖了幾下。
將文件放在他的辦公桌上,趙璐輕聲細語的說道:“這些文件需要你簽名……我本來已經要辭職了。但是因爲公司的同事有緊急的事情需要處理,結果聯繫不上你。我那天在,也對這個案子熟悉,所以他們就希望我留下來,一直到你回來。現在你已經回來了,我也可以走了。”
趙璐說的非常鎮定,非常委屈,將所有的事情都說的非常理所當然,更沒有半分企圖賴着不走的嫌疑。
柏斯宇瞥了她一眼,心底忽然有了另外一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