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聲聲脆的聲音傳來,雲飛右手直直朝後插去,準確無比的插在了一名大漢的咽喉上,只見他五指輕輕一握,那大漢的咽喉,直接被他扭碎。而就在鮮血剛剛飄散的瞬間,他的手掌已經縮了回來,整個過程中,他身上沒被濺到絲毫血跡!
從大門進來後,雲飛直直朝那別墅房門走去,一路上,鮮血飆飛、滿地屍體,那些被雲飛殺死之人,往往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臨死前,他們就連警報,都還沒來得急發出,便去到了另一個世界!
再次輕易解決兩名暗哨,雲飛直接從房內走去,動作從容瀟灑,就好像這裡他纔是主人般。在他身後,那兩名暗哨仍保持着原先站立的資勢,只不過他們的身軀與先前相比,顯得有些僵硬而已。
當他進入別墅內部的瞬間,裡面的江清幫成員,終於發現了雲飛的存在,不是他們的警惕性強,而是他們正坐在客廳裡面喝酒,雲飛突然闖入,他們再發現不了雲飛的話,那真就是怪事了!
“你是什麼人?居然敢來江清幫惹事?你小子活膩了嗎?”一名三十左右的大漢,微眯着眼對雲飛問道。他倒也機警,看到雲飛聲無息的出現在這裡,知道對方一定不是普通人,但他卻想不到雲飛不是偷偷摸進來,而是大搖大擺的走進來的!
“誰是趙鵬?”沒理會那大漢的問話,雲飛聲音冰冷的問道。他所說的趙鵬自然便是這江清幫的幫主,只不過他卻沒見過這趙鵬的相片,因此只知道名字,卻不知道誰是趙鵬。
聽雲飛這麼一問,那大漢不由微微一愣,他雖然猜到這青年來者不善,他卻沒想到,對方居然是來找幫主的。不過他也只是微微一愣而已,要知道,這可是江清幫總部所在,就算對方真有幾分實力,但他們這麼多人,難到還怕了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
冷笑一聲,他朝雲飛說道:“小子,這裡可是江清幫,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識相的話現在束手就擒,也許還可以饒你不死,否則的話”
微微搖了搖頭,這裡有這麼多人,既然你不想說,那就換別人。那大漢話還沒說完,他卻感覺到咽喉有些透氣,努力低頭朝下方看了看,卻看到對方的五指,正插在自己的咽喉上。
剛剛就在對方說話的瞬間,雲飛身子詭異一進,直接將自己的右手****了對方的咽喉中,將對方的喉管捏碎。他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爲了震懾這裡面的人。
“現在,可以告訴我誰是趙鵬的吧!”目光順着那羣目瞪口呆的衆人身上依依掃過,雲飛神色自如的拔出手掌,在大漢好白色外衣上,動作優雅的擦拭着手上的血跡。直待他說完話,那大漢的身軀,才撲通一聲倒地!
這房屋內的衆人,平日也算是刀頭舔血之人,但他們又何時見過如此血腥的畫面。再者,他們都早就習慣了享受人生,那打打殺殺的日子,早就被忘得一乾二淨。此時突然見到那記憶深處的畫面,一個個居然顯得恐懼萬分起來,甚至有幾個不計之人,已經開始嘔吐起來!
眉頭微微一皺,雲飛看着眼前的這些傢伙,不由覺得自己對那趙鵬有些高看起來。有着這樣一羣手下,他又怎麼可能支撐起如此一個幫派,更是要遊走於青幫與斧頭幫的雙重威脅之下呢?
“我數到三,別說我沒給過你們機會!”冷冷的看着衆人,雲飛心中的殺意經過剛剛的一番殺伐,已經被徹底激發了出來。
不知怎麼回事,自前次在龍族禁地一番血腥之後,雲飛總會情不自禁的想要殺人,心中的那股殺意,只要輕微受到點提示,就會自動涌出來。特別是當他受到血腥氣氛的影響時,心中的殺虐,就會更盛。現在若非是因爲還沒得到自己想到的答應,他早就直接將這些人統統殺光、殺盡了。
“幫主幫主在樓上陪夫人休息!”其中一名頂着大肚的大漢,實在無法承受雲飛殺意的影響,情不自禁的將自己的幫主給出賣了。
“謝謝你的指點,作爲回報,我會讓你死得舒舒服服,不會讓你感覺到絲毫的痛苦。”聽對方這麼一說,雲飛不由發出一道殘忍的笑意,卻沒想到正在這個時候,那名大肥胖大漢,在說出他們幫主所在的瞬間,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朝雲飛就是啪啪連續幾槍!
“哈哈,小子,聽說過薑還是老的辣這句話嗎?老子在道上混的時候,你小子還不知道在哪裡蹲着呢?你以爲老子是嚇大的,別說是當着老子的畫殺人,就算是解剖,老子也不會眨下眼!”一口氣將手槍內的子彈打完,那肥胖大漢將右腳放在桌面上,趾高氣揚的說道。在開槍的瞬間,他甚至看,都沒去看一眼自己有沒有打中目標,他對自己的槍法十分自信,加之幾步的距離,如果這樣都打不中的話,那隻能說他是白癡了!
不過現在,他自認自己是英雄,但在場的其他人,卻紛紛拿看白癡的眼神看着他。而且在那眼神之餘,衆人還帶着深深的恐懼。
“你們都怎麼了,難道真的被嚇壞了嗎?真鄙視你們這羣渾蛋,不就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毛頭小子嗎?看把你們嚇成這樣。會點武功就牛上天了,在老子百發百中的神槍手面前,還不得乖乖受死。你們都坐着幹什麼啊?還不把這小子拖出去,別影響大家的酒性啊!”那大漢將手中的手槍往腰間一放,對着衆人大叫道。
他自認自己剛纔一番表演,就算是去拿奧斯卡金像獎都是綽綽有餘。平日裡所有人都說自己膽小怕事,今天他就幹出一翻大事來,堵住別人的嘴。這日後也總算有件能跟人吹捧的事情了!
“這就是你所謂的神槍手嗎?我看也不怎麼樣嘛!”正在這時,一道聲音卻突然從他身後傳了過來。
“切!,妒忌哥了是吧!明明自己沒本事,剛剛都嚇得像什麼慫樣了,現在居然敢說我不是。小子,不是哥吹的,咱這槍法,跟狙擊手都有得一比。你”一番口若懸河般的長篇大論下來,他卻突然發現,剛剛這聲音好像有些耳生,不像是自己兄弟們發出的。想到這一點,一股寒意,直接從頭頂襲至腳尖。
“原本打算放你一條生路,卻沒想到你自己找死!”那大漢只聽到這一句放後,便發現自己的頭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跟自己分了家!
直到現在,他依然來未來得急反應過來,神經未梢的痛楚,並未傳到大腦中樞。因爲他的大腦,已經與身體分了家。雲飛也算仁慈,他今晚所殺之人,沒有一人,在死的時候感覺到絲毫的痛楚,這也算是他們不幸中的萬幸,連死亡那可怕的感覺,都沒體驗到。
但那些已經死去的人沒能感到死亡的威脅,但現在大廳中還剩下的幾人,卻是被嚇了個半死。因爲他們剛剛清楚的看到,當他們同伴開槍的瞬間,那青年的身軀,突然從原地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好像憑空消失一般,待再次看到他的時候,他們那同夥,也是頭顱與身體分家的時候。
“這還是人嗎?且不說在這麼短的距離內避開子彈的射擊,更是直接消失不見,難道活見鬼了?”這個時候,所有人的腦海中都閃過同樣一個想法。
其實雲飛並不是從原地消失,剛剛那大漢拔槍的瞬間,他便感應到了對方的舉動,但這個時候,要投對方的手槍已然不及。因此,在對方開槍時候,他只能以輕功,直接飛至高空,讓過那些子彈。只是他的速度太快,快到給衆人的感覺,像是原地消失一般。而等對方收了槍,他才從上面落了下來,一腳將對方的頭顱踢飛
但這個答應,這些人卻永遠沒有機會知道了。在一腳踢飛那大漢頭顱的瞬間,雲飛沒有絲毫猶豫,整個人好似大鵬般,直接踏在那大漢飛起的頭顱之上,輕輕一借力,便狼入羊羣般,開始收割生命。
這些人,也許在黑道中有着響噹噹的名聲,但他們在雲飛眼中,卻根本不夠看,取他們的性命,在雲飛看來,簡單得好比吃飯拉家常一般。他的身軀,在整個過程中,根本沒有落到地面,一腳踢飛一個頭顱,然後踏着那個頭顱,再踢飛另一個頭顱,他就好像足球運動場上的常勝將軍般,身形矯健、每發必中!
現在的雲飛,就好像是死神將臨般,自他踏入這棟別墅到現在,喪生在他手中的生命,已經不下五十之數。而且那些死在他手中的人,都有一個共同之處,那就是一擊斃命。或是說,雲飛每次殺人,都只有一招,也只需一招!
身形緩緩從半空落下,那原本坐在大廳中的十餘名大漢,現在已經分不出誰是誰來了。因爲他們的頭顱,都與身體分了家,這麼多屍體擺在一起,要讓他們的頭顱與身體重組在一起,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瞟了一眼那猶如地獄般的血腥畫面,雲飛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彷彿那些人根本不是他殺的一般。邁着輕閒的步伐,他緩緩朝二樓走去,在那裡,纔是他今晚真正要找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