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上官芸兒的心理天平,已經在雲飛一再的蠱惑下,向他本人傾斜。她雖然從未在世俗中走動過,但並不代表着她消息閉塞,無論是從網上,還是從其他渠道中,她可是不止一次的看到雲飛所說的這般情況。
因此,她甚至對醫院有些天生的恐懼心理,更是無論如何也不肯進醫院。好在她生於古武之家,自幼習武不說,身邊更是有無數中醫大師的存在,因此倒也未曾進過醫院,也正因如此,她纔會被雲飛一忽悠,便徹底相信了他。
當然,這其中不乏因爲上官芸兒內心本就偏向雲飛的原因。處在戀愛中的男女,本來就是無法以理性來斷之。雖然兩人未曾真正戀上,但此時的上官芸兒,智商明顯已經變到了與一般熱戀中的少女一般無二!
感覺到火候已到,雲飛也就適可而止,面帶微笑的望着上官芸兒,等她自己作出決定。沉默又復沉默,數次答應的話語涌到上官芸兒的嘴邊。卻又生生被長久以來少女的矜持,還有她自身驕傲壓下去,化作鬱悶人心結,散亂的糾纏在心間。”怎麼辦纔好?難道當真要答應他麼?“上官芸兒從來不曾像現在這般心亂過,天知道她現在有多想眼一閉裝作昏迷,然後任由那壞人施爲。可她又知道,自己好端端地昏迷,僞裝地痕跡不免太重。猶猶豫豫了好一陣,她終於下了決心。”你你可以幫我治傷,但是你的手不能在我身上停留停留很久!“身前的小女人,說着不着邊際地言語,不像是高貴的大家閨秀,倒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皇,幫她治傷不像是在幫她,反倒像是承了她天大的恩情似的。
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雲飛輕聲道:”不能停留太久啊?那可不好辦呢!要知道,你身上的肌膚,因爲摔傷地原因,已經出現了瘀痕。如果不能推拿活血,把這些瘀痕驅散你的皮膚會變得很難看哦!“
不出雲飛所料,肌膚、身材、容貌,永遠是最牽動女兒心腸的三大致命傷。上官芸兒全然不顧涌上心頭的羞澀,驚駭地望着雲飛道:”真的會很難看麼?那些瘀痕要怎麼樣才能消散?都是你啦嗚嗚“一想到自己素來引以爲傲的如雪肌膚要染上瑕疵,上官芸兒頓時慌了神,言語之間早已亂了方寸。
看着眼前的小女子露出這般柔弱、慌亂的模樣,雲飛心中滑過一絲不忍:”好了啦,我又沒說不能治好。我一定還你一身漂漂亮亮的肌膚,甚至可以比以前還要柔嫩、細滑,你說好不好?“
得到雲飛的保證,上官芸兒心頭才稍微安穩了下來,可沒過多久,她想起了雲飛方纔的瘋言瘋語,忍不住輕啐了一口道:”呸!什麼叫比以前還要柔嫩、細滑啊?你你又沒摸過“”要死啦,我怎麼可以說出這種不知羞恥的言語?他他一定會看低我的不!他根本就是一頭,說不定說不定會對我動手動腳?天啊!我該怎麼辦?我我能拒絕他麼?“上官芸兒心頭有如鹿撞,根本就不敢去看雲飛,捧着自己火辣辣的小臉,恨不得鑽到沙發下面。
雲飛曖昧的笑了一聲,挪到上官芸兒身邊,緊緊的貼着她道:”對啊,我是沒摸過。不過聽芸兒的意思,似乎很想讓我摸一下呢“
上官芸兒狠狠的轉過身,想要再啐雲飛一口,哪料想,這死人,壞人、大無賴竟然貼的自己那麼緊,偏偏自己還一無所覺,於是
她的脣,主動湊上了她眼中大無賴的嘴巴,柔柔的,嫩嫩的芳脣碰上有些許冰涼的男人嘴角,不自覺的開始顫慄起來。她很想大聲的說自己完全沒有感覺,一點感覺都沒有。可是她無法欺騙自己,她有了感覺!
這種感覺,還不是一般的強烈。簡直就像是長期被擠壓在堤壩裡的江水,突適暴雨來襲,在積蓄了一段時間之後,終於破堤而下。奔涌而出的感覺,就是那肆虐的洪水,所過之處,再也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擋。這一刻,上官芸兒徹底迷失在之中,僅僅只是一個吻,已經讓她無力自拔!
女人就是這麼奇怪,被人強吻的時候,她可以咬緊牙關,死也不肯低頭。可當形勢逆轉,主動的變成她,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的心房都變得極易開啓。
上官芸兒初嘗果實,腦子裡想的不是如何擺脫目前的窘境,反倒是想起了房中秘術裡的點滴,在這種情況下,她應該
她的主動很笨拙,像是牙牙學語的稚童,第一次學會行走。她只知道用自己的雙脣,貼在雲飛嘴上不停的摩擦,卻不知道伸出舌頭來,做更進一步的纏綿。雲飛有些疑惑上官芸兒的舉動,卻又很樂意配合她的行動。
張開嘴,吐出自己的舌頭,微微在她脣角一轉,上官芸兒像是被人當頭棒喝似的,心中一陣明悟,自己也張開了雙脣,吐出了丁香軟舌。
感覺到一縷芬芳甜蜜和自己糾纏在一起,雲飛不覺大喜,上次未能得逞,今次卻有人主動送貨上門,這意料之外的收穫,實在讓人心中暢快不已。
雲飛很配合的裹上上官芸兒的香舌,那三寸丁香很軟,很糯,很甜蜜,稍稍碰上一下,都會有一股沁人心脾的酥麻,直入雲飛靈魂深處。可那香舌又是那麼的笨拙、稚嫩,她不知道如何縱自己的舌頭,只知道被動的跟隨,鸚鵡學舌,他裹的時候,她也裹,他纏的時候,她也纏。
玉人的笨拙表現,讓他知道了她是如何的純潔芳心。他既爲自己是第一個佔據她那芬芳領地的先行者而愉悅,又爲自己能夠傾入那高貴的聖潔而涌出顫慄的爽快感。
即便面對白蘭香的時候,雲飛也不曾獲得這種褻瀆的快感。他自己也有些不明白,爲什麼面對上官芸兒的時候,只是覺得她有些像貴族,就可以獲得這麼多?想不明白就不要想,在這樣激情的時刻,有什麼東西會比享受還更重要?
縱然有,也不過是更多的享受!他的手已經在不經意間觸碰上她的高聳雲端,那種陌生中透着熟悉的觸感,再次讓他爲之激動。和以前任何一次都不同,僅僅只是觸碰她的玉峰,他居然有了一種即將噴涌的錯覺。伸手捻上頂端的花蕾,他也不禁爲之奇怪:難道說,這小女人真有那麼極品?
莫名其妙的沉醉在他的甜蜜熱吻裡,已經是上官芸兒可以容忍的極限,縱然她再怎麼自我催眠,也沒有辦法忽略女兒傢俬密處被握的感覺,尤其是那壞人還大膽的捻住了自己的頂端。”住手!“天知道上官芸兒的聲音有多軟弱,可她又不能一出聲。因爲她知道:若是任憑那壞人繼續施爲下去,自己肯定肯定會抵抗不住那快樂侵襲,會忍不住投降的!
雲飛應聲止住,倒不是她那軟弱無力的聲音多有威力,而是他憐惜上官芸兒腰背摔傷,不忍心讓她在即將到來的幸福面前,失去原來應該屬於她的樂趣。”芸兒乖,來,讓我給你擦藥。“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雲飛從戒指中取出了藥液。
雲飛突然變得正經起來,反倒搞得擡眼望他的上官芸兒有些不知所措。”你你“張口結舌了半天,她還是沒想出合適的詞語,去形容剛剛還一臉色相的傢伙。
仔細想了想,上官芸兒終於察覺出不妥,雙手抱在胸前,既羞且怨地道:”你真的只是幫我擦藥麼?不會像剛纔那樣吧?“雲飛拿着藥液的雙手,不自覺的緊握了一下那是激動與震撼交織的痙攣。
他在內心深處,忍不住爲此刻她的美態而吶喊:天啊!她怎麼可以這麼魅惑,受不了啦,今天,今天一定要推倒她!不經意的羞怯交織,不經意的軟弱呼喊,天生的貴族氣質,此前的高傲性格任何一種特質都足以激發男人的,更何況此刻的上官芸兒四者齊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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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是雲飛,就算是諸天神佛,也難以抵擋這個時候的上官芸兒,於是他動了!暗自吞了一記口水,勉強維持面色不改,雲飛點頭道:”你要是不相信我,那藥交給你,你自己來擦好了!“說罷,他隨手將藥液交到上官芸兒手上,起身徑自離開……上官芸兒自然不會料到雲飛是在以退爲進,還以爲是自己的懷疑態度,刺傷了對方的自尊。趕緊出言挽留道:”等一等“
走出不到三步,就被上官芸兒喊住,雲飛心中暗笑,行動上卻並不配合,只是站在那裡。並不轉身,留給對方一個孤傲的背影。”他還在生氣呢,怎麼辦啊!糟糕,背上也越來越痛了“上官芸兒又急又痛,頓時亂了方寸:”雲大哥。你你別生氣了,好麼?我我也不是故意要懷疑你的,只是剛纔“身爲峨眉派掌門之女,從來只有人向她道歉,幾時有過她向人低聲下氣的時候?
少有挫折經驗的上官芸兒,只覺得自己說什麼都是錯,本就不知道該如何辯解,越說還越覺得都是自己的不是,結果沒說幾句,她就哭出聲來。”嗚嗚人家也不是有心的啦!雲大哥你就不能原諒人家啊嗚嗚“
轉過身來的雲飛心頭大爲驚訝,心道:我沒那麼大魅力吧?才只不過假作生氣,就能獲取這麼好的效果?我還真是懷疑,這小丫頭是怎麼長這麼大的!她家人也放心她出來歷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