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香不由自主的張開了嘴巴,放任入侵者進入自己的領地,那該死的舌頭居然還不知羞恥的和入侵者糾纏在一起,如膠似漆的樣子,彷彿是一對新婚的戀人!
“唔嗯嘖”很快,兩人便全情投入其中,完全忘記了身邊的沈輕舞,甚至發出一些無意義的呻吟音符。
雲飛的右手,不由自主的摸上了白蘭香的酥胸,左手也鬆開扶手,探入緊繃得皮裙之中。入手的滑膩是那樣美妙,讓雲飛留連忘返,忍不住在那雪白渾圓之上不斷來回撫摸,捨不得更加深入。
“嗯”白蘭香忘情的仰天輕吟一聲,甫一鬆開,便覺捨不得親吻的美感,重新又吻上了雲飛的脣舌。
“啊”
要是沒有沈輕舞地驚叫,那白蘭香說不定會迷醉其中。白蘭香掙扎着一扭身子,靈蛇般自雲飛懷中滑出來,跳到地面上,胸膛不住地起伏。她酷酷的小臉盡是緋色的紅暈,櫻脣就像溼潤地花蕾,鮮嫩粉紅她下意識地輕撫被雲飛吻過的嘴脣,再嗔怒地瞪他一眼,也不說話,疾風般逃走了。
“你”沈輕舞心中既是失望,又是驚愕。她地驚愕,是沒想到雲飛這麼大膽,當着兩人的面,也敢真吻;至於失望,則是對自己剛纔的掙脫行爲感到失望,剛纔要不是自己拒絕他,那麼與他接吻的人,應該是自己。
沈輕舞差點沒有哭出來。剛纔還與白蘭香在同一起步線,現在她已經領先自己不知多少了
“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把你的初吻也要了!”雲飛看見沈輕舞眼圈紅紅幾欲垂淚的失落表情,心中生出一種憐憫,同時勇氣倍生,覺得作爲男子漢大丈夫該出手時就出手,於是將她一把拉倒懷中,緊緊地摟住,不等沈輕舞驚叫,已將她身體傾倒,依法泡製,把深深地吻印在她的柔脣之上。
“啊”沈輕舞驚叫還沒有衝出口來,已經讓雲飛吻住。她感覺火熱的嘴脣帶來一種灼燒式的觸感,像被偷襲那般突然,但滋味卻是憧憬中也想像不到的美好。
沈輕舞只覺得身體有股火焰轟地點燃了,在雲飛霸道的親吻下,她發現作爲一個被征服者的美妙,原來一個女人被男人征服地感覺是這樣地而且,越是反抗,越會得到更強有力的征服,他地霸道,簡直視自己爲一個小俘虜沈輕舞被吻得暈乎乎的中間,有一種古怪地感覺,似乎自己天生就適合做一個被征服者,天生就適合做他的小俘虜。好像這是一種本能,從來沒有接吻過的自己,原來也會無師自通地接吻,與他脣舌纏綿。
世界淪陷了
沈輕舞雙手不知何時已經繞在雲飛的脖子之後,她忘情地摟住他,熱烈地迴應着他的親吻,臣服地向他提供一切,無論他要什麼,她都給他奉上,任他輕薄無禮,任他霸道索取,任他大力地吮吸着自己的小舌和甜津
那種感覺,整個人都讓他征服了,心魂都要讓他吮吸去了!沈輕舞鼻子間,發出自己從來沒有過聽過的幸福呻吟,這種氣喘時的輕哼,也是無師自通的。
起先的僵硬到隨後的熱烈迴應,只過了短短的幾秒,蜜月之所以誘人,正是因爲它新鮮,此時的兩人正深深陶醉其間,即便只是一個熱吻,便已神爲之銷。脣舌的糾纏,汁液的交融,鼻息的吞吐,匯成一幅現代版的鴛鴦交頸圖。
兩人深深陶醉在那滑膩、那溫熱,那醉人的感覺之中,你進我退,你退我擾,你疲我打,你強我躲,十六字方針被雲飛活學活用,忙了個不亦樂乎。
如果說單純的敏感部位刺激,只能讓女人生理上達到興奮點,春情激盪地話。那麼,激烈的舌吻,卻可以在心理上,讓女人很快達到的臨界點,讓她們生出非要不可地錯覺。
雲飛深明此理,一番作爲之下,順利的挑起沈輕舞想要和雲飛結合成一體的願望,緊接着,雲飛便當仁不讓的撥去了她身上的最後一絲防線。
他已經忍不住俯下身去,順着她光潤的俏背,一路吻將下去,每吻過一寸,他便要在她那豐盈上用力揉搓一下。
開始,她還能勉強忍住那快樂的攻勢,不哼、不叫,也故意不去配合。可當他灼熱的吻,一次又一次的落在她粉嫩的肌膚上,一直落到第十次的時候,潮水般噴涌的溼潤、氾濫,還有身體裡空虛無力,沒着沒落的難受勁兒,讓她不能不選擇妥協。
她回首媚笑,她搖動豐臀,她努力用自己最柔軟、最細嫩的部分去磨蹭他的,他的剛強。
只是稍事接觸,他的身體便附着了屬於她的一部分,那微微泛白的晶瑩,閃爍着眩目的光芒,一滴滴的從他的頂點處緩緩滑落,瘋狂的着他熾烈的。
剛硬的更加剛硬,昂立的更加昂立,在這要命的刺激之下,雲飛忍不住緊緊和她貼合在一起,讓兩人的最緊密處也貼合在一起。只是貼合,不是契合,便是在這樣關鍵的時刻,他還是忍不住想要再刺激她一下。
“唔”滾燙的剛硬,帶來的高峰愉悅,暫時緩解了沈輕舞的煎熬。可是,這還不夠,還遠遠不夠,到喉不到肺,過屠門大嚼,問題令人非常遺憾的。爲了彌補這分遺憾,她用最柔媚的呻吟喚起他的暴烈,她用最輕柔的摩擦他的進攻,她甚至還用自己的毛髮,去撩撥他的惡趣味!
天啊!這到底是怎樣勾人的一個尤物啊!在她的撩撥下,在她的刺激下,在她的下,雲飛終於按捺不住,再也無法滿足於緊密處貼合帶來的愉悅,撥開那曾經撩撥過他的草叢,惡狠狠的擠開蓬門,意欲一舉攻佔她的母巢。
嘶!才只是進入了先頭部隊,他便置身於異樣的暢美包裹之中,整個人彷彿都要飄起來似的,那直透心脾的溫暖與火熱,簡直可以讓他忘記所有的煩惱。
在他進入她的那一刻,沈輕舞感覺自己簡直要被整個撐裂了。她忍不住在心裡猖獗的唾罵他,罵他是土匪,罵他是強盜,罵他是破寡婦門,挖絕戶墳的敗類
可在那撐裂般的刺痛裡面,卻隱含着令她靈魂麻痹的感受,僅僅只是進來一點,她的整個身子便酥了過去。
痛裡面夾雜着熱,酥裡面裹帶着麻,這許多種感覺,又全都交織在她最最細嫩,也是最最敏感的那一處,這一刻,她是多麼希望他能快點深入,好讓自己離開這要命的境地。她又是多麼希望他能慢一點,好讓自己永遠記住這一刻的暢美!
身體的自然反應,讓她彷彿是受到刺激的蟒蛇一般,只知道拼命的擠壓着他,包裹着他,試圖把他擠出去,把他壓個粉碎。
可他不但沒有氣餒,反而十分享受。在品嚐過她的擠壓服務之後,終於不在滿足於一點的刺激,在曲折的羊腸小徑上刺開了一條筆直的通道。
到底不是天然的直道。在他現形的同時,受到慣性的影響,面前的道路又開始了進一步的收縮和擠壓。
那滿是褶皺的收縮和擠壓,讓他倍感行路的艱辛。同樣也是這褶皺的收縮和擠壓,讓他如登仙路,如飲甘露!
前進復有前進,卻受阻於她身體的反覆擠壓,這緩慢的進攻,顯然難以徹底的攻佔她的空虛。於是,他退出了大部,復有猖獗的發動了攻擊。
“啊!”他全部進入了她,她也終於徹底擁有了他。
攻城拔寨的過程,出乎雲飛預料的艱難。那道彷彿隨時可以自己主動閉合的門戶,竟像是一道永遠無法下到最底層的魔王巢穴,雲飛每前進一點,便會被一陣四面八方圍繞過來的巨力狠狠擠壓,稍不留心就會被擠出沈輕舞的身外。
花費了足足三分鐘的功夫,雲飛都還沒能真正進入,還只是停留在最外面那層門戶地寸許遠近。春情勃發的沈輕舞此時是如此的熱情,她的兩條修長美退,此時正緊緊的纏縛在雲飛腰脊位置,用力的收縮着,勒壓着,彷彿是想要把雲飛壓入自己體內似的。
深深吸了口氣,深知按照以前的常規方式無法達到目的的雲飛,暗自調動體內的能量,直達命脈的尖端所在,再用力刺入沈輕舞體內的時候,便如同寶刀開路,所向披靡。
雲飛從來不曾想過,在行閨房之樂的時候,自己有一在會如此的謹慎,如此的全神貫注。因爲,他實在是擔心,自己稍不注意之下,就會被沈輕舞那股不知道哪裡發出的大力氣,給生生擠出體外。不過,雲飛的小心謹慎,在沈輕舞漸入佳境的時候,便一點點的被他放鬆下來。
並不是沈輕舞體內那股無處不在的擠壓力道減弱,反倒是隨着她的興奮,變得益發強烈。只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雲飛已經能夠逐漸適應這種情況,也可以在不動用體內能量的情況下,進行正常的運動。
久違的快樂讓一對男女同時陷入了瘋狂,他賣力的做着活塞運動,勤懇的做着圓周運動。他比較持久,她卻比較堅韌。這是一場棋逢對手,將遇良才的激烈廝殺,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激烈競賽,但這並不是一場實力相當的戰爭!
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見汁液四濺,兩人汗出如漿。她已經邁過了一道又一道的巔峰,他卻還沒有到達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