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沒有過這種靈魂在萬米高空與萬丈深淵之間來回折騰的經歷,恐怕很難想象沈輕舞到底是經歷着怎樣的快樂。
快樂?沒錯!沈輕舞起先也不相信,她不相信在那地獄般的脹痛之下,自己也能產生快樂的感覺。可事實便是如此的令人匪夷所思,卻又不能不信。
如果說平時兩人恩愛的時候。身體所能結合的程度,算是常規運動,那麼,雲飛使用的也不過是常規武器罷了。而此時此刻,兩人身體的結合,實在已經不能從常人的角度來欣賞,因爲,這深入身體極深處的行爲。早已成了極限運動,雲飛所使用的,自然也就成了核武器般的可怕存在。
用核武器來形容,倒是頗有相似之處。因爲沈輕舞便是在那脹痛的間隙,感覺到有種爆炸般的感受,從被劇烈摩擦過的瓶口處傳來。而這無與倫比的灼熱與快樂,又是輻射狀連鎖產生出來,自然會產生類似跳跳糖在身體最深處爆開的錯覺。此起彼伏,偏又連綿不絕。
深入多了,便是疼痛。也會因感官的局部麻痹,而生出類似痙攣的感受,何況沈輕舞的疼痛感覺裡面,痛只佔很少的一部分,更多的是飽脹的壓迫感。於是,在諸般感受累積之下,沈輕舞又迎來了新一輪的幸福快樂。
而在這最後時刻,她的身體裡面彷彿是加多了數臺吸塵器似的,成倍的增加出吸力,似乎不把雲飛吸乾便絕不罷休。只能意會,難以言傳的異趣,讓雲飛明知這樣很古怪,偏偏又欲罷不能。在嘗試退出不果之後,雲飛索性一鼓作氣,努力的向前、向前、只是向前!
退一步,進十步,在窄小的空間裡,電動馬達似的波浪式推進,結果會怎樣?結果便是幾乎響徹別墅的男女尖叫,鞭炮似的在書房裡炸響!
於是乎,在這小小的書房裡面,一輪持續時間極長的肉搏戰,始終沒有落幕。
而在此之前,在外面睡了一夜,忍不住又想來找雲飛的沈雁,給自己找了這樣一個藉口:“哼!我又不是去看他的,我是去看小舞!要是我不在,那死說不定就把小舞給吃了,不行,我一定要回去!”
理由很充分的沈雁,理直氣壯的來到了雲飛睡覺的地方,她也不敲門,直接就擰開了門鎖。瞬間映入沈雁眼簾的畫面,足以讓她銘記一生。她怎麼也無法想象,自己居然有機會看一場AV真人秀!
初見西洋鏡的沈雁並沒有驚聲尖叫,也沒有羞怯怯的落荒而逃,反倒是津津有味的站在一旁欣賞了起來,一邊欣賞,她還一邊暗自拿兩人和平時所看的西片比較。
“咦?不是吧?這死的傢伙居然比西人還大?以前我怎麼沒發現呢?不可能!肯定是我距離不夠近,再加上他們身體的遮擋,形成的視覺誤差!一定是!”保鏢出身的沈雁,實在生猛的可以。若是她的這些心思被正在鏖戰的雲飛兩人知曉,不知他們會是一番怎樣的心情?
沈雁看的過癮,也忘記了關門。正所謂無巧不成書,剛剛被雲飛突然偷襲的白蘭香,好不容易安穩了情緒,重新從閨房走了出來。甫一出門,就看到沈雁倚在雲飛書房門口,兩眼瞪的老大,似笑非笑的在觀望着什麼。
出於一時好奇,白蘭香沒打招呼就湊了過來,先望了裡面一眼,才準備出聲,就愣在了那裡。
“天啊!地啊!要死了啊!怎麼會這樣”白蘭香大腦一片混亂,她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居然會遭遇這樣的畫面。雲飛和沈輕舞在房內偷歡也就罷了,沈雁這臭丫頭怎麼就偷窺的這麼津津有味?自己又在偷窺的人後面偷窺,那自己又算什麼呢?要死了真是混亂到極點
雲飛也是一時大意了。全情投入激情遊戲的他,精力過於集中以至於他並沒有發覺沈雁的到來。等到察覺到的時候,偷窺者的背後,已經又多了一個偷窺者。
面對這種情況,最刺激的選擇,莫過於把兩個偷窺者拉入戰團。可惜,這種妄想,無異於癡人說夢。
即便是她們再怎麼禁不起,也是要視情況而定的。讓兩個彼此熟悉的好姐妹,突然和同一個男人立刻就發生關係,心理上首先就會受不了,情感上也沒辦法轉過彎來。而最穩妥的選擇,便是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該做什麼,就繼做什麼。
這樣一來,幾人倒是不用面對尷尬的處境。唯一值得憂慮的,便是雲飛不能確定,自己當真這麼做,兩個看白戲的女人會不會知趣的閃人。
一邊轉着念頭,一邊還要做些愛做的事,無疑是很能延遲快感的法。這在一般女人來說,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因爲,那會讓她們得到更多的快樂,能夠更早觸及顛峰的邊緣。
可在沈輕舞來說,卻不是什麼好事。她本就已經在快樂顛峰待的太久,使勁渾身解數都還只是和雲飛戰了個旗鼓相當,僵持不下。雲飛這麼一分心可好,動作上倒是沒什麼變化,昂立的部分也略有鬆弛,其結果實在是有些不足爲外人道。
沈輕舞更是大冬天飲冰水,冷暖自心知。原本鼓脹碩大的頂着,研磨着,再怎麼酥麻,總還是能忍地。可那東西一鬆弛的功夫,一退一進之間,居然被它鑽了個空子,頂進了最深處。
“要死啦!”性格堅毅如沈輕舞,也忍不住斷斷續續地哼出聲來。小身子不停的扭着,想要脫離雲飛的掌握。
靠在門邊觀戰的沈雁,自然不知道兩人間發生了什麼,搞得沈輕舞做出這麼大的反應。吃驚之下,她也不敢再繼讀偷看,一邊偷偷帶上房門,一邊小心謹慎地提防不要被書房裡的兩人發現。
無意中驚走了偷窺者,雲飛倒是鬆了口氣。這倒是省了他的麻煩,先前他還在琢磨,怎麼着能不動聲色的提醒沈雁一聲,暗示給她知道自己已經發現她,又要避開沈輕舞和白蘭香的注意呢。
撇開房內激戰至關鍵時刻的兩人不談,先說這沈雁關上房門,沒被人發現,又白白偷看了常表宮戲。正自心神激盪,低頭回味的當兒,一時不察身旁有人,猛一回頭就撞上了退避不及地白蘭香。
“哎喲!”
“嘶啊!”
腦袋和腦袋相碰,痛壞了兩個美嬌娘。偏偏兩人心中都有鬼。痛的恨不得大聲叫出來,卻又不得不壓着聲線,只能各自低叫一聲。
白蘭香這下可是後悔死了,純潔如她,哪裡見過這種“清”宮大戲?平時便是稍稍感覺到別人有那種穢地想法,已經能把她給羞死。今天還親自觀賞了個現場版,其心裡的震撼,簡直到了徹底顛覆她以往認知地地步。
和沈雁突然撞在一起,白蘭香連想點什麼說辭的時間都沒有,那麼直接來了個王見王。一時間,親如姐妹的兩個女孩子之間,籠罩了一種極其尷尬的氣氛。
沈雁怎麼也沒料到,自己居然會和白蘭香撞在一起,如果換個女人,沈雁倒也有些自信,可以鼓動三寸不爛之舌,忽悠對方一頓。就算當真沒辦法解釋自己偷窺的事實,她便是直接認了,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
可當這個撞破她偷窺好事的人是她最尊敬、最佩服的蘭香,問題便出現了。她知道,撒謊是沒用的,在白蘭香面前,撒謊純粹是找死的行爲,純潔如她,壓根就容不得別人撒謊。搞不好,惹得白蘭香興起,她會整整說教你一天的!曾徑吃過苦頭的沈雁,壓根就不敢動撒謊的念頭。
現在的關鍵,就是怎麼和白蘭香解釋。讓她相信,自己是無意中撞破的雲飛和沈輕舞的好事。之所以自己會一直看下去,而沒有悄悄離開呃,說自己是一時好奇她能夠接受麼?
沈雁實在是頭疼無比,她暗暗責怪自己:怎麼就沒有關上房屋的門,躲在角落裡偷偷欣賞呢?
好在這會兒白蘭香也是心神慌亂,沒辦法察覺沈雁的心理話動。要不然,她一定會活活給這好姐妹羞死。
“哈咦?雁妹妹?咦?你怎麼會在這裡?怎麼?你是想去看雲飛嗎?不是打不開房門吧?要不要我幫忙?”情急之中,白蘭香眼珠急轉,用一連串的問題解除了兩人間的尷尬。更是要動手“幫忙”打開書房房門。
“別”沈雁哪裡敢當真讓白蘭香動手?若是她這會兒把房門打開,到時候尷尬的可就不光是她一個人了,兩個當事人陪着尷尬不算,還要搭上自己這個已經算是脫身出來的偷窺者。單單只是想想,心中有鬼的小丫頭就已經難以接受,更不要說讓白蘭香當真做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