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紙契約,霸道總裁太危險165,一紙契約,霸道總裁太危險165 以我之名,冠你之姓,她選錯了 33言情
隨着許夏木聲音的起落,那抓着她的手卻是再次緊了幾分,隨後才慢慢鬆開。他看向了她,看得真切,隨即那抿着的薄脣一扯,嘴角化開的弧度就像是一道隱匿在星河裡的鴻溝般,卻是如此的耀眼奪目,他湊近她,是他的脣輕觸她的臉頰,那麼的輕微,他的嗓音很淡,他問,“真的不想知道?”
與其說這是在解釋,倒不如直接說是在*。
許夏木感覺到了,她笑了笑,然後亦不管此時溫雋涼就站在她面前,她退開,然後轉過了身,走進了臨時搭建的辦公室內,“怦”的一聲又直接將門關上,卻是震下了一層灰,落在了溫雋涼寬闊的肩頭。
溫雋涼的潔癖很嚴重,可以說是令人髮指的地步,他側過頭看了看那肩膀上沾染的灰白色,卻是微微一嘆,他拿下了手套,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塊方巾,然後拍打着了肩膀上的塵埃。
顧非凡提着一瓶二鍋頭走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溫雋涼正站在辦公室的門口,正在除灰。
他走了過去,站到了溫雋涼的身邊,盯着那扇禁閉的門,扯脣一笑,道:“溫總,介不介意跟我喝兩杯?”說着,便是揚了揚手裡的酒。
溫雋涼看了眼顧非凡手裡的酒,又看了眼顧非凡臉上的神情後,便是眸光一深,他點了點頭。
工地上簡陋和粗鄙,兩個男人都是從蜜罐子裡出來的主,本該是不適應的,此時卻是坐在了臨時搭建的食堂裡,兩人就那麼面對面坐着,長桌上擺放了兩個酒杯,還有一疊花生米,看上去似乎已經與周圍的一切相溶,他們此時的身份似乎不再是溫家的掌舵者,不再不是顧氏的太子爺。
顧非凡擰開了酒瓶,就着溫雋涼麪前的被子裡倒酒,那毫無色澤的液體就如清水一樣淌進了杯子裡,倒得不滿,僅是半杯,給溫雋涼倒完,顧非凡亦是給自己的酒杯裡添了酒。
他一邊倒着一邊說道:“溫總,這酒是工地上的工人喝的二鍋頭,十塊一瓶。”
顧非凡剛說完,溫雋涼卻是一笑,直接端起了酒杯,然後一口飲盡
。
溫雋涼如此舉動倒是讓顧非凡有點吃驚,臉上忽閃過一抹愕色,然後又道:“沒想到溫總倒也是喝得慣。”
“顧副總有什麼話,請說。”溫雋涼看了眼顧非凡,語氣溫漠道。
“你說她怎麼會願意嫁給你呢,她那樣的性格,怎麼會那麼容易的說嫁就嫁,溫總!你到底是用了什麼法子,讓她嫁給了你,我真是好奇。”顧非凡自顧自的說着,卻是沒發現溫雋涼越發陰沉的俊顏。
溫雋涼卻道:“這個問題你可以直接去問她,答案或許更準確一點。”
“我問過了。”顧非凡突然一笑,他想起那次在她的辦公室,他有意無意的那麼一問,“你猜她是怎麼回答的?”
此時,溫雋涼卻是拿過了一旁的酒瓶,自己給自己斟滿,那黯黑的瞳眸中滿是隱匿的情緒,他道:“都有可能。”
“她說因爲是看上了你的皮相,說你的皮相太好了,所以被你的美色所迷,就嫁給你了。溫總!你說這樣的回答誰會信,反正我是不會信。”顧非凡說着,亦是仰頭狠狠的將酒灌進了喉嚨裡,卻是一陣說不出的酸澀感,他繼而又道:“我認識她比你久,她剛來虞城的時候,我就認識她了,那時候她什麼都沒有,我看她進了許氏,看她在許氏的最底層慢慢熬,一步步到了銷售總監。可是,她卻嫁給了你,你真的很讓我嫉妒……”
溫雋涼看着眼前一口一口灌酒的男人,眼神卻是淡然,道:“顧副總這次進許氏難道就是爲了我太太?”
“一半一半,我確實是被我家老頭子趕出來了,但是我也沒到無路可走的地步。溫總你應該比我更清楚,許氏的情況並不樂觀,她沒有可以爲她盡心竭力的人馬,既然她沒有,我不介意去幫她。”顧非凡這麼說着,清秀的臉上有了一絲愉悅。
溫雋涼卻道,依舊是淡淡的語氣,“她是我太太,她大可以不用操勞這些。”
聽見溫雋涼的話,顧非凡卻是揚起一記冷笑,“哈!溫總,難道你以爲她會是那種坐在家裡沒事跟一些富太太出去騎騎馬,打打高爾夫,嚼嚼舌根的女人?”
“有何不可?”溫雋涼擡眸看過去,臉上的神情卻是帶着霸權,有何不可呢!她完全可以不這麼逼迫自己。
“是啊,她當然可以這樣。她是你溫雋涼的太太,是溫家的當家主母,不管是她現在的身份,還是以後的身份,她能過上所有女人都想要的生活,穿着美服,吃着法餐,住在幾千億的豪宅裡,開着別人幾輩子都買不起的豪車。”卻是在這一刻,那一直面帶笑容的顧非凡臉上的神情緊繃了起來,他的眸光亦是冷着,看向了溫雋涼,道:“如果溫總真這麼認爲,那我只能說她選錯了人,是她選錯了人。”
聽見顧非凡的話,溫雋涼的眸光亦是定在了他的臉上,“不管是有沒有選錯,她都選了。”
“是選了,那又怎麼樣?溫總你也別忘了,她從來不是那種輕易掌控的女人,就像是你這次鬧得沸沸揚揚的緋聞,所有人都在議論,可是她在意了麼,她有問起過你那段過去嗎!”顧非凡卻道,“她不會去問你,也不想去問你。”
“顧副總說了這麼多,我還是沒聽出一個大概來,你到底想說什麼?”溫雋涼卻是絲毫不在意顧非凡這些刺激人的話語,面容依舊清雋,嗓音依舊淡然
。
此時顧非凡卻是無比嚴肅道:“其實很簡單,如果你不能給她幸福,那麼我隨時會接手。”
如此的直白,毫不隱藏,就這麼從顧非凡的嘴裡說了出來。溫雋涼亦是聽得清楚,他僅是淡淡一笑,並未再多說什麼,他一直都清楚她不乏追求者,他一直都知道的。
——
許夏木聽工頭報告完工程進度後,便是走出了辦公室,然後在工地上找了一圈,卻是沒看到顧非凡與溫雋涼兩個人。後來,聽工地上的工人一說,她才知道兩人來了臨時搭建的食堂裡。
當她走進食堂的時候,卻是看到兩人面對面而坐,正在你一杯我一杯的喝酒。
頓時,她蹙起了眉頭,大步走了上去,走到兩人面前,直接將兩人的酒杯奪了下來,道:“顧總監,你今天不用幫忙趕進度麼,還有你!溫總,麻煩你趕快離開,我已經幫你訂好了下榻的酒店。”
顧非凡喝了不少,此時已有醉意,他朦朦朧朧的看了眼許夏木,隨後便是直接趴在了桌上,呼呼大睡起來。自從上次溫雋涼跟霍晉升喝過酒後,許夏木便知道溫雋涼的酒量很好,僅是一小瓶二鍋頭,還是兩人分着喝,怎麼可能喝醉?
說完,許夏木便是準備扶起已經喝醉的顧非凡,那手剛想去攙扶,卻是被另外一隻手止住了。
溫雋涼看了眼許夏木,便道:“我來。”
聞言,許夏木便是將手收回,她拿起一旁溫雋涼的風衣,還有他的行李箱,然後看着溫雋涼將顧非凡攙扶而起,她跟在他身後走出了食堂。
顧非凡的房間在宿舍的第一層,不用走樓梯,所以不一會就到。溫雋涼將顧非凡攙扶到了牀上,然後隨意環顧了下四周,眸光便是看向了站在一旁的許夏木,道:“你住的宿舍和這間一樣?”
“臨時搭建的,難道還要一間一間不一樣?”許夏木卻是反問。
溫雋涼繼續問道:“爲什麼不住酒店?”
“這裡挺好,跟工頭交流起來也方便。住酒店還要每天來這,再回去,來來回回多麻煩。”許夏木回答道。
可是在下一秒,溫雋涼的話語卻是將她怔在了那,他道:“既然你住這,那我也住這。”
“什麼,你要住這裡?”許夏木滿臉的驚愕,“溫總,請你別亂開玩笑,這裡你住不慣。”
溫雋涼看了眼躺在牀上完全不省人事的顧非凡,道:“他都能習慣,爲什麼我不行。”
“我說你不行就是不行,車子在外面,會帶你去酒店。”許夏木這一刻卻是異常的煩躁起來,她看了眼就在身前的溫雋涼,便直接掉頭離開,向外走去。
只是她剛走到房門口,卻是被身後的人再次拽了回去,這一次不再僅是靠近,而是被對方抱了一個滿懷,是他身上特有的薄荷香味,又一次來侵蝕着她,他抱着她。半晌後,他才道:“我行不行你比誰都清楚,而且我不但要住這裡,而且我要跟你住一間。”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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