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劍宗是一個傳承了上千年的大宗門,在周圍的幾個國家之中,也是最爲強大的宗門,許多的國家的王室都要每年爲落劍宗送上一些東西才能保住自己的王室能夠來年安穩。
落劍宗也是如此的保佑着這些國家的王室,可是誰都不知道的是,落劍宗還控制這周圍幾個國家的地下勢力,這羣勢力是一些山匪、殺手組織。
他們爲了落劍宗除掉一些有可能威脅到落劍宗的宗門,因爲這些殺手山匪都是修士!
在落劍宗的一處廂房之中,一個年輕的男子很是憤怒,對着身邊的老者說着自己心中的怒火:“那紅鬍子本來是我的人,是誰殺的他!如此的囂張,是不是你安排的?”
“圖山不要生氣,你那紅鬍子只不過是個築基初期的修士,死了就死了,如此的憤怒做什麼?”老者淡淡說道。
似乎只安慰男子,但是他的語氣卻滿是鄙夷之色,似乎一個築基初期的修士在他的眼中很是平常一般。
“哼,你說的倒是輕巧,他可是我用來對付青山國的棋子,現在忽然的被人殺死,我怎麼來施展我的計劃,難道要讓我輸給那個混蛋,徹底的放棄青山國這大片江山不成?”男子極爲憤怒,看着老者似乎在逼問他。
老者一笑,然後對着他說道:“真不是老夫動的手腳,雖然不讓你們在青山國亂來,但是青山國其他的事情,老夫是真的沒有出手,老夫連這個房間都沒有走出去,怎麼讓人殺了你的人呢?”
年輕人滿是懷疑的看着老者說道:“你最是喜歡算計,誰知道你到底有沒有準備好殺手,等着我的人的修爲提升到築基之後,然後把他斬殺!”
“哈哈,你真是小瞧老夫了,莫說是一個築基初期,便是一個築基中期,老夫都不會算計他!”老者呵呵一笑,眼中滿是睥睨之色。
年輕人冷哼一聲:“既然你如此說,那我便不與你計較,不過我還要去查一查,看看究竟是何人對我的人出手,若是被我抓到,定誅他九族”
年輕人離去,老者微微皺眉,這青山國果然是進入了強者,忽然的神不知鬼不覺的斬殺了一個築基修爲的強者,此人到底是哪個大家族的弟子,還是哪個宗門的弟子?
“來人”老者對着身後喊道,“你去查一查青山國發生了什麼事情,看一看到底是何人出的手,若是我們落劍宗的人,把他帶出來,圖山脾氣暴躁,可能會殺了他。若是外人,看看他身後是哪家的宗門,沒有我們的強的,就給圖山引過去!
老者身後的人回了一聲,一個閃身,消失不見。
老者拿着自己手中的棋子,輕輕一放,丟在了地上。玉石打磨成的光滑的棋子,忽然的摔裂。
“再好的棋子,不能用,也只是一個廢物罷了!”
……
青山國,在王木斬殺紅鬍子的地方,圖山帶着一羣人不斷的四處搜索,但是絲毫沒有發現自己宗門的靈力氣息,他感受到的只有一股淡淡的血腥氣息。
“走,去青山國都看看!”圖山一聲令下,這一羣人浩浩蕩蕩的離去。
片刻之後,一個黑袍人站在了此處,手中不斷的結出靈訣,化作了一把青色的食指大小的靈劍。
靈劍在空中極速的飛轉,然後黑袍人面色一白,噴出了一個鮮血,滿眼全是驚駭之色,怎麼可能!
查無此人!
難道那紅鬍子是自殺不成?一定是有人干擾了他的道法,黑袍人手中的靈訣不斷地變化,青色的小劍變成了紅色,吸收了一些深入地上的鮮血,然後紅色的小劍指着南方的一個方向。
黑怕人眼中閃過一道金光,他雖然查不到那個兇手,但是可以根據死者的怨恨來找到殺他們的人。
這就是因果之力,便是自己隱藏的很好,都無法斬斷自己身上的因果之力。
黑袍人立即向南離去,他離開不久之後。本是離去的圖山與一個修士走出來,這修士對着圖山說道“公子真是神機妙算,大長老果然派人前來,只要我們跟着他手下的暗衛,就能找到那個殺了您的棋子的人!”
“哼,我倒要看看是何人乾的,我的棋子,只能由我來毀掉,其他人想要碰到,真實癡心妄想!”圖山立即跟過去。
這個修士返身去招呼去往青山國的手下,一同追上去。
王木睡過去的第第九日,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出現在了葉家的大城之中,他沿着手中的靈劍的指引,很快的走到了葉家的馬車倉庫之中。
黑袍看是此處連人都沒有,怎麼血色靈劍指着這裡,他不懷疑血色靈劍有問題,便走了進去。
很快的來到了一處馬車前,停下了甚至,他能感受到馬車之中的強大靈力波動,還有無邊的煞氣。
可是,他都來到此人眼前了,怎麼不見這裡面的強者動手呢?
因爲在葉家的城池之中並未感受到有修爲能超越他的人,黑袍人自然也是分外的膽大,直接來到王木的馬車前。
“咦?”一聲
悅耳的聲音傳來,一個身穿淡青色錦衣的女子走了進來,“怎麼這裡的門開了,我記得上次離開是明明是關着的!”
葉妃言走了進來,她認爲是王木被發現了,於是趕緊的過來看一看情況,卻是看到一個黑袍人站在王木的馬車前。
“你是誰!”葉妃言說完之後,便是感覺自己全身都是受到了擠壓,連呼吸都難。
“汪!”
一道白色的身影忽然的從馬車之中下來,對着黑袍人咬過來。
黑袍人一腳踹過去,本想踢死這個白色的狼,但是小白狗眼中閃過一絲奸詐,甚至忽然的加速,一個閃身,穿到了這個黑衣人的身前,立即下口,對着黑袍人伸出的腳踝咬了下去。
“啊!”黑袍人痛呼一聲,看到自己的腳踝處,鮮血淋漓。
小白狗一口吸乾了口中的鮮血,然後帶着凶神惡煞的氣息看向黑袍人,似乎等着黑袍人犯錯。
黑袍人大怒,手中的血色靈劍忽然的一變,化作三尺青鋒,黑袍人提劍就對小白狗殺去。
葉妃言感覺到自己身體上的壓力消失之後,臉上帶着驚怕之色,看着一人一狗的大戰。這小白狗異常的凌厲,讓黑袍人都是隻能招架。
“哼!”黑袍人冷哼一聲,把手中的靈劍化成了五十份,化作劍雨對着小白狗殺去。
小白狗立即變成了一陣黑霧,然後在黑袍人的面前出現,然後一爪子把黑袍人胸前撓了三道深深的血痕。
黑袍人卻是趁着這個機會,一個閃身,快速的消失不見。小白狗見狀,滿眼都是鄙夷之色,這人真一個膿包,連條狗都打不過!
小白狗一搖尾巴,向着葉妃言快速的跑了過去,這個女娃娃到是不錯,日日給他送來好吃的,雖然對他沒用用,但是他最喜歡吃東西了。
葉妃言看到小白狗的樣子,就知道它來要吃的,但是她只是前來看看,並沒有帶吃的。
“要不,你跟我去後廚看看?”葉妃言問道。
小白狗立即點點頭,然後快速的跟着葉妃言離去。
黑袍人站在遠處的一個角落之中,捂着胸口處,他發現那隻白狼的爪子似乎帶着一絲奇異的力量,讓他的傷口無法的恢復。
現在感到到了火辣辣的痛楚,他要去找個郎中看看了!捂着胸口剛想轉身,卻是看到了圖山與他的屬下站在自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