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元嬰修士的威脅,王木說道:“你要告密啊,不過我也聽說過一句話。你想不想聽,與你有關的。”
元嬰修士暗想,難道是王木知道自己的一些不好的事情了,他不相信,他認識王木,但是王木卻不認得他,怎麼可能知道自己的秘密。
“老夫不信,你說說看。”元嬰修士把身邊的兩個道友拉起來,給他們各自一道靈力療傷,一會好對王木出手。
王木看着元嬰修士做好這一切,才說道:“你對我的人無禮,還設計陷害,見到她是女子之後,又動了淫.邪之心,這樣很不好。還知道了她是魔族之人,爲了不讓你們威脅我,也不讓你們說出去這件事情,我只有一個選擇,就是殺了你們!”
“哈哈,大言不慚,這裡是就是修元宗的附近,我一旦撤去結界,外面的人便會知道這裡的一切,到時候你百口莫辯!”元嬰修士不拍王木出手,他只要一散開結界,就會讓一旁的人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結界只是一個障眼法而已,不讓外面的人知道里面發生什麼事情,但是他們忘記了,懂得結界之法的人,不止他們一個。
王木手中託着一顆球,說道:“是這樣的額結界嗎?我也佈下一個,看看你們能不能破掉。”
最後一個字吐出,王木瞬間衝殺過去,手中的銅刀一往無前,向着元嬰修士殺來。旁邊的兩個結丹修士也想幫忙的時候,忽然被王木大喝一聲:“吸……血!”
“嘭” “嘭”。
兩團血花爆開,像是兩朵美麗的玫瑰,剎那間的芳華,便是生命的凋謝。兩個元嬰修士瞬間被王木崩碎了體內金丹,吸乾了身體的鮮血。
元嬰修士面色大變,未曾料到王木居然如此狠辣,先手殺掉了他的幫手,他也不能坐以待斃,手中結出一道印訣,大吼一聲:“萬靈掌!”
一道透明的手掌向着王木擊殺而去,這是他最強的一道術法,怎麼也要讓給王木知道他的厲害,居然敢近身與他戰鬥。
王木眼中沒有襲擊來了的手掌,卻是銅刀向前的斬殺過去,萬靈掌瞬間被王木的銅刀破掉,然後王木的刀刺入了此人的腹部。
修煉到元嬰境界,便是失卻鮮血,都可以存活一些時日,王木自然不會給他時間,鬆開插着元嬰修士腹部的銅刀,自己的手掌卻是向着元嬰修士的紫府刺去,一掌吸出來元嬰修士的元嬰。
“不要!”元嬰修士眼神帶着驚恐之色。
“晚了!”王木捏碎了元嬰修士的元嬰,靈力震散了元嬰之中的魂魄。
這個元嬰修士雙眼立即無神,倒在地上,化成屍體。
王木一點翻了一遍這修士的乾坤袋,然後把其餘的兩個散修的乾坤袋也拿走之後,一把火點了元嬰修士的屍體。
他向着古走過去,古此時此時卻是眼睛帶着崇拜之色,看着王木大殺四方的樣子,很是崇拜的說道:“公子你剛剛的樣子真是太迷人了,人家好崇拜公子啊。”
王木點了一下古的頭,說道:“你腦子也不笨,爲何會被這兩人給騙到此處?”
古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本想教訓他們一番的,誰知他們隱藏了修爲,想要對我出手,我纔會這麼容易上當受騙的。”
“真把人間當成你們魔界了,說開戰就要分個你死我活,絲毫不懂得隱藏,人間是最危險的地方,人心可殺人,除妖,誅魔!”王木淡淡說道。
“我記住了,下次不敢了!”古可憐兮兮的望着王木,大大的眼睛一閃一閃的,讓人生不出一絲的脾氣。
王木敲了一下她的頭,說道:“你當心便好。”
“哎呦,好痛。”古捂着腦袋,裝作很痛的樣子。
王木不在管她,而是去了王垂的身邊,手中靈力探過去,發現王垂只是重傷,性命無大礙之後,便輸入兩道靈力。
王垂立即醒來,看到王木,問道:“古道友沒有事情吧。”
旁邊古立即掩飾了一番自己的樣子之後,才說道:“我無礙,到時王垂道友,你受傷不輕,還是需要靜養的。”
王垂有些慌張,說道:“古道友關心在下心領了,但是在下無礙,還可以保護古道友。”
王木狐疑的看了古一眼,是不是古對王垂施展了魅惑之法,古卻是有些無辜的擺擺手,意思不是自己乾的。
王木不得不勸解王垂,畢竟古是個魔族,王垂與古是沒有好結果的,而且古也沒有接受王垂的意思:“王垂道友還是下山去修養一段時間吧,你敵人打傷,已然傷及了五臟六腑,若是不及時修養,恐怕你真的要此生在此境界蹉跎一生了。”
王垂臉色有些晦暗,漫不經心的說道:“我本就是一個浪蕩之人,做什麼都不成功,如今與王木道友在一起,也有些小興奮,能守護古道友,即便成爲廢人又能如何?”
王木卻是面帶可憐之色的看着王垂
,傻孩子,你說的這麼感動人,若是人族已經被你感動,但古她是個魔族,你就是再怎麼說,她的腦中的想法與人族不同的。
王木拿出一張白紙,在上面刻畫之後,摺疊起來交給了王垂,王垂看着王木有些不解。
“這是我那裡的一步功法,你可以看一遍試着修煉,但是這道功法我只給了你能記住的部分,想要傳承下去,需要你能修煉成功纔可以,不過此功法有危險,你若是感覺全身燥熱切不可修煉,否則身體自燃,把你燒死!”王木看着王垂就要打開白紙,立即說道:“還有一件最爲重要的事情,就是這張紙不可輕易打開,只有一次機會,若是你不想打開就不要打開,紙張打開之後,會在你讀完這部功法的時候,燃燒掉。”
王垂似乎有些感動,看着王木問道:“道友爲何要對我這麼好,我也沒有失散多年的兄弟啊。”
王木說道:“我只是感覺你做的不錯,想要收你爲弟子,但是你天資太差了,給你一部功法,讓你去碰碰運氣,萬一你真的能修煉此法,也算是我爲風陰找了一個好苗子。至於其他的理由,就是你臨危不懼,在明知道是死的下場還來幫助古,能稱的上是一個英雄!”
王垂被王木的一番鼓勵說的眼淚直流,王垂拿着紙揣進懷中,說道:“王木道友如此大恩,在下沒齒難忘,以後但凡王木道友有事,即便是刀山火海,在下也要爲王木道友助力!”
“我還是那句話,這部功法霸道極端,若是你修煉感到燥熱就不要再煉了,容易把自己燒死!”王木再三告誡。
王垂點點頭說道:“我王大垂記住了!”
王垂向王木與古告辭之後,便一步一步的下山而去,雙手捂着胸口的紙,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的未來不可限量。
“公子,你把什麼功法交給他了?”古好奇的問道。
王木說道:“是一部非常歹毒的天階道法,必須有大毅力之人才可以修煉。”
“天啊,竟然是天階道法。”古立即纏住了王木,說道:“公子可不可以把天階道法讓人家瞧瞧?”
王木搖搖頭說道:“你心性不行,無法修煉,若是強行修煉,只有走上自燃之路!”
“那個王大垂就可以?”古撇撇嘴說道。
王木轉身敲了一下古的額頭,說道:“還不是你,讓王垂道友精神不正常了,我纔給他轉移目標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