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算你聰明!燕青,你自身都難保了,還想着救她麼?簡直是癡心妄想!”看到裴菲菲與燕青痛苦的模樣,紀貴妃心下十分的痛快,當下仰頭狂笑,卻突然“啊!”地一聲慘叫,吃痛鬆開了拽着裴菲菲頭髮的手,一抹脖子,竟然一手的血。
原來裴菲菲趁她得意忘形之際,伸出手偷偷摸到枕頭下藏着的剪刀對着她就狠狠劃了過去,若不是頭仰着無法找準位置,紀貴妃不但有着毀容的危險,還及有可能傷及性命!
裴菲菲趁機跳下牀,跑向角落裡的燕青,並伸手去解她手上的繩結。
紀貴妃一開始有些驚慌,不過待發現傷勢並不嚴重,而且都沒有劃到臉上,所以很快就又鎮定如初了。
“葛勇!憐心!”她的臉色更加猙獰難看,撫着脖子從容地站了起來,對着門外叫道。
裴菲菲聽了又急又怕,加緊手下的動作,可是越是着急,越是解不開。
就在這時,憐心和葛勇推門而進,當看到紀貴妃的脖子在滲出鮮紅的血時,憐心不由驚叫道:“娘娘!您這是怎麼了?”
紀貴妃還來不及回答,那葛勇看了卻是又急又氣,衝上前來抱着她道:“娘娘!您要不要緊?”一片關心和愛意表露無遺,卻讓在場除了憐心見怪不怪外,燕青和裴菲菲卻驚得愣在那裡!
“沒事。只是皮肉之傷!你去把那個賤人也一同綁起來罷!省得她不乖!”
“別過來!”裴菲菲聽了立即衝着葛勇揮舞着手中的剪刀。
葛勇冷哼一聲,視若無睹地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劈手一奪就輕而易舉地把裴菲菲手中的剪刀給奪了下來,並且把她雙手反剪背在身後綁了起來。
“娘娘!她已被我綁了,不能再傷到您了!”葛勇回到紀貴妃的身邊,還是有些不放心地看着憐心替她包紮脖子上的傷口。
“娘娘!好了!”憐心小心翼翼地幫她包紮好之後,退至一旁。
“憐心!你先去把本宮早就爲這賤人預備好的三尺白綾拿過來罷!”紀貴妃地走到裴菲菲的身旁,故意用那種陰側側的聲音在她耳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