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盡鉛華皆不是,如夢似幻始見真!
馨兒從來沒有享受過這般服務,心裡始終忐忑不安,洗完熱水澡後才感覺到這一切是如此的真實。未乾的秀髮垂在香肩上,輕薄的睡服透出清醇的雅香,靠在沙發上沉默不語。
沈青楊輕輕地摸了一下女人的額頭,還是有點燙,不禁皺着眉:“風寒還是沒有好!”
馨兒的身子一顫,男人的手很粗糙,卻有一種結實的感覺。多少個日子都是在想念中度過的呢?海邊的風很冷,每日都會祈禱沈青楊奇蹟般地出現,直到啞伯告訴她男人獨自出海,才感到一切都正在離自己而去!那是一種恐懼,從未有過的恐懼。所以才執拗着到了海藍,等男人。
“嗯!頭有點暈呢,不過好多了!”馨兒靠着沈青楊輕聲笑道:“倘若不是樑嫂在,怕是挺不過來的!”
樑嫂啞然失笑,理了一下溼漉漉的頭髮:“沈先生,我出去給丫頭買點藥,這病要痊癒至少也得一週的時間!”
“不用了,樑嫂
!”馨兒慌忙起身抓住樑嫂的胳膊:“其實哥哥回來我的病就好了的!”
“咯咯!丫頭的話說得不錯,今天的氣色好多了呢,不過藥還是得吃的!”樑嫂淺笑一下,穿上粗布衣衫快步出了總統套房:“也許我會回來晚一些,你們要抓緊哦!咯咯!”
“樑嫂!”馨兒姑娘羞得滿面通紅,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橘黃色的燈光暗得恰到好處,服務員們忙完了一切早已經退了出去。兩個人的世界,一個是“總統”,另一個是“第一夫人”!
馨兒理了一下秀髮又坐回沈青楊的身邊:“哥,海上怎麼樣?”
沈青楊窘迫地訕笑一下:“不好,很冷,沒有馨兒陪着!”雄健的胳膊輕輕把女人攬在懷中,馨兒沒有掙扎,順從地看着男人,性感的嘴脣在他的胸膛親吻了一下,隨即便滑到沈青楊的臉上,靈巧香舌鑽進男人的嘴裡,一吻香甜。
輕薄的睡袍難掩馨兒成熟而豐滿的身體,白皙的脖頸繫着紅繩黑桃木的觀音菩薩吊墜,豐滿的胸脯極富彈性,傲然之物隱藏在黑絲罩罩內,溝壑深深,盡收眼底。沈青楊輕吻着女人的脖頸,粉嫩的皮膚有些潮紅,俏臉發燙,手探進女人的睡袍之中,劃過光滑的小腹,在女人的胸脯上輕輕按摩着。渾身不禁逐漸熱起來,禁錮已久的愛慾從心底漸漸升起,馨兒迷離的眼神帶着無限的嫵媚,猶如第一次那般的嬌態又憑空生出,讓沈青楊心境盪漾起來!
“哥……”清淚流過腮邊,期待已久的幸福也流露出來,心卻幸福地棲居在男人的懷中,一種久違的興奮把女人心底的慾念勾引出來。埠外漁村凜冽的海風,漆黑的夜晚,搖曳的紅燭,呼嘯的潮水,男人的深吻和第一次的痛,都如約而至。
沈青楊輕輕抱起馨兒,女人的體香鑽進鼻子,在心裡劃過一片漣漪。主臥室橘黃色的燈光溫暖地射在牀頭,沈青楊把女人放在綿軟的大牀上,除去睡袍,完美無瑕的胴體如玉雕一般。低頭輕吻着女人每一寸肌膚,撫摸着胸前的柔軟,血開始熱起來,就如初見那次一樣,慾念升騰,卻沒有了邪念。
這是自己的女人,永遠屬於自己的田地!
女人的呼吸有些沉重,被勾起的慾念已經讓她不能自持
。靈巧的雙手打開沈青楊的襯衣,古銅色的肌膚雄健地展現在眼前,疤痕累累,結實的後背上依然是那條騰飛的龍!香吻一寸,熱血一分,溫柔盡處,她要以自己的方式融化男人心中的冷!
“哥……”淚水再次打溼了俏臉,她不忍再看男人身上的傷疤,更不忍觸摸那還沒有癒合的傷口!淚是鹹的,是苦的,但現在卻是甜的!
沈青楊抱起女人,肌膚相親,一股溫暖的熱浪襲擊而來,所有的疲累和痛苦都漸漸遠去,所有的思念和慾念都悄然而至。大手輕輕地揉捏着馨兒的雙乳,繼而劃過光滑的小腹,除去黑色的蕾絲短褲,動作略顯粗魯,是那種迫不及待,但很顯然女人喜歡這種方式!
修長的玉腿,美叢深處,那是成熟的地方,一種溼滑難言羞澀,深吻從上至下,從裡到外,一寸寸,一分分,讓女人戰慄不已!
風起雲動,狂暴開啓!溼滑盡處是愛慾的延展,沈青楊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這麼狂暴,嬌軀玉體在自己的身下蛇一般地扭動,喘息和呻吟在一次次的往復運動中深沉!無所顧忌,無所保留,風暴持續了一個小時,愛如潮水般涌來,淹沒了女人難以抑制的掙扎……
彼岸風平浪靜,是因爲暴風雨曾經光臨!
沈青楊撫摸着馨兒的玉體,苦澀已經被愛翻起,那是他心中最柔軟的地方,久久不敢碰觸,今日偏又被擊中。擊中又能如何?身在江湖,卻難以領悟。
“馨兒,痛嗎?”
“不疼!”
“哦!”沈青楊躺在牀上,擁着女人,那團柔軟已經熟透了,壓迫在他的胸膛上,傳遞的是愛!
樑嫂還沒有回來。馨兒理了一下秀髮,遞給沈青楊一杯紅酒:“哥,我們……會不會有小孩子?”嬌紅的俏臉難掩幸福,一句輕柔的話已經讓她不能平靜。
沈青楊微笑着點點頭:“你喜歡?”
“嗯!”
“現在還不行!”沈青楊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離開這裡,在這之前他不可能保證自己會全身而退!所以從現在開始,做任何事情都要精心應對,不能有任何閃失,否則現在的一切都將會離自己遠去
!
常在河邊走,不能總溼鞋!
“事情完結了我們去一個天堂般的地方!”
“是西藏的香格里拉還是中國蘇州?”馨兒從書中知道這是兩個不錯的地方。
沈青楊搖搖頭,哪裡是天堂?沒有人能說得清!不過馨兒所說的兩個地方都不是,他要去的地方是沒有亂世糾纏的地方,沒有人認識的地方,甚至沒有人居住的地方!
“我們可以去澳大利亞,也可以去瑞士,不過我還是喜歡國內!”沈青楊淺笑着喝了一口紅酒:“馨兒,你現在的任務是保護好自己,我不再你身邊的時候,不要輕易暴露自己,不能再去那種人多嘴雜的地方,明白嗎?”
“嗯!”
外面傳來輕輕的敲門聲,樑嫂閃身進來,粗布衣衫壓成了褶皺,臉色羞紅着把藥放在茶几上,看了一眼馨兒,那種小幸福怎麼能隱瞞得了這個老江湖?樑嫂笑道:“丫頭,感冒好了很多啊!”
“嗯!本來我的病不是很重的!”
“咯咯!”樑嫂嬌笑着接過沈青楊遞過來的紅酒:“謝謝沈先生!方纔韻升打來電話,他已經安排好了住處,明日便能入住的!”
“啞伯現在在哪?”
樑嫂理了一下頭髮,白皙的脖頸上多了一條白金項鍊,臉上的紅暈還沒有完全褪去,那是幸福的顏色!女人的眼神特意躲着沈青楊,卻故作深沉地笑道:“他說在喝茶,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哦!”啞伯辦事是最牢靠的,他所選的地方應該比較安全。沈青楊凝神看着樑嫂,其實她並不老,只是穿着粗布衣衫顯得比較老。白皙的皮膚儘管被海風颳得略顯粗糙些,但經過淡妝後變得細膩了些,高挺的胸脯和端莊的儀容,可以讓任何男人想入非非!尤其是像啞伯這樣的老男人。
樑嫂的話恐怕只能相信一半!沈青楊察言觀色的本領是極爲精到的,樑嫂脖頸上有一道淺淺的紅色痕跡,而且她的臉上明顯多了些許的幸福感,這對於一個寡婦而言是難能可貴的。她的幸福是什麼呢?恐怕只有啞伯知道了!
“樑嫂,今晚我要去辦點事,明日我來接你們
!”沈青楊不安地看着馨兒,不知道她能不能放自己走,若是不放,其實是很尷尬的,總不能在樑嫂面前出醜吧?
“哥,你要小心些!”馨兒起身不安地挽着沈青楊的胳膊,臉上的潮紅逐漸褪去。
“我找啞伯商量公司的事情,不會出事的!”沈青楊穿好衣服出了總統套房,安排好宵夜,囑咐保鏢幾句便坐電梯下樓。瑪莎拉蒂已經煥然一新,沈青楊給了小費後便開車出了帝王酒店的小廣場,目標很明確:中海碼頭紅燈區!
沈青楊想要在最短的時間瞭解這幾天中海所發生的事情,就必須找一個底靠的人,這個人非啞伯莫屬!玄島暫時是回不去的,原因很簡單:沈青楊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芙蓉!徐青松到現在還沒有下落,不知道康橋他們把他藏到哪了,生死未卜,而且他受不了芙蓉火辣的熱情!
自從前次“一失足”與芙蓉生米做成了熟飯,沈青楊對芙蓉就滿心愧疚。自己不是放縱的男人,怎麼會做出如此荒誕的事情?如果要找個堂皇的理由:整日跟一個女人混在一起,不管那個女人美醜與否早晚會“擦槍走火”的!更何況是那個冷豔的美人?
中海沒有絕對分明的四季,因爲雨多,所以這個季節的天氣略顯得有些陰冷,氣溫相對低一些罷了,所以那些站街女的穿着倒不是十分暴露,沈青楊的車子一到華青翠仙居,對面的站街女們便看到了。
沈青楊擡頭看了一眼翠仙居的招牌,霓虹閃爍,進出的人絡繹不絕,看來生意還是蠻不錯的。啞伯的眼光還是很獨到的,在紅燈區開茶館,雖然有些冷門,但主要的服務對象是那些偷天盟的門人,背靠紅燈區,各種各樣的服務都在眼下,不能不說是一種很好的激勵手段!
最好的激勵手段就是金錢和女人!
沈青楊踱進翠仙居,門口的兩個水靈妹子微笑着行禮:“歡迎光臨華青翠仙居茗苑!”聲音柔美,體型正點,凹凸有致,熱點適中,客人即使不想喝茶也想來看幾眼水靈妹子!
“你們老闆在嗎?”沈青楊環顧一下待客大廳,吧檯裡的妹子正在忙活,客人們選好了茶室,在旗袍妹子的引領下上樓而去。一切都井然有序。
門口的四個水靈妹子仔細看着沈青楊,俏臉都緋紅起來:“影少
!”
沈青楊的“高大形象”在翠仙居被砸的時候便把這幫水靈妹子都打動了,“影少”的大名也是自從茶樓開業那天便在服務員中間傳開了,今天忽然出現在這裡,讓幾個妹子受寵若驚:“影少,老闆在三樓呢!”
“是哪個老闆?是啞伯還是鍾大哥?”“當然是陳老闆!”水靈妹子羞紅着應道。在她們的心目中,啞伯纔是翠仙居的大老闆,至於後來接手管理的鐘聲,不過是個管理者罷了,這點是非還是可以分明白的。“今天的客人不少啊,打烊後我請各位宵夜!ok?”沈青楊微笑着上樓。
四五道“電光”直擊沈青楊的後背:
“要請我們宵夜呢!”
“影少就是影少……風流倜儻,出手大方!”
“帥呆了!”
“就是有點老!不是……我說的是老實!”
“你怎麼知道他老實?呵呵!”
“因爲……你好壞耶!”
“嗯!他不是老闆,但咱們老闆得聽他的!”
“他是影少,所以老闆得聽他的!”
“聽說奎哥都得聽他的……”
“我也聽他的……”
“咯咯!”
“你們好像有一腿啊?”
“希望……”
沈青楊到了三樓,門口的兩個水靈妹子慌忙行禮:“影少!”
“啞伯在哪?”
“清雅軒呢!您請!”旗袍妹子輕輕敲了一下清雅軒茶室的門,裡面傳來蒼老的聲音。門打開,一股茶香飄了出來,啞伯正坐在小沙發上品茶,旁邊還坐着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