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遊艦隊的瘋狂舉動正中敵人的下懷,剩餘的敵艦想方設法拉近距離,將盡可能多的焰彈砸向龍字頭。
僅僅是一小會兒的工夫,原本的遠程對轟變成了近距離互毆,不管到底是什麼武器,所有能開火的全都向着敵艦猛轟。
因爲敵艦的數量更多,幾艘龍字頭不得不兩線作戰,同時應對兩個、甚至更多方向的敵艦。
長戈號也不例外,正面臨着兩艘敵艦的左右夾擊。
這還是龍字頭的狂攻拖住了大部分敵艦,讓敵人無法抽調更多戰艦,否則圍攻長戈號的敵艦絕對不止這兩艘。
шωш★тт κan★C〇
雙方的距離在激烈的交火中不斷縮減,雙方的火力不停落在對方的戰艦上,雙方的近防火力全力攔截對方的炮火。
一片混亂之中,長戈號上突然飛出數道光束,這些光束沒有任何殺傷力,卻瞬間在敵我之間清出一條通道,凡是擋在這條通道上的雜物統統消失不見,其中甚至還有一枚焰彈!
隨即光束再閃,敵艦附近立刻多出幾枚即將引爆的核彈。
雖然量子傳送有着諸多限制,但星雲的主要成分是氫,而且長戈號完全不必在意是否破壞敵我之間的星雲物質,開闢一條傳送核彈的安全通道毫無問題。
幾團強光閃過,敵艦在覈爆中缺損大半,就像被狠狠咬了一口的麪包,失去動力後無助地飄浮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長戈號立刻轉向,衝向與龍遊艦隊激戰的敵艦。
這個時候,敵人已經意識到己方的數量優勢算不了什麼,生出了退出戰鬥的心思,可敵我雙方的距離如此之近,想退出戰鬥也沒那麼簡單。
可是以目前的局勢,不撤很有可能全軍覆沒,危急時刻,敵人狠心下令撤離,正與龍字頭激戰的敵艦忽然間停火,沒等可樂搞清楚發生了什麼,敵艦突然進入超光速,轉瞬之間飛離戰場。
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可樂有點愣神,可他很快就回過神來,立即命令艦隊搜索戰場,尋找己方的倖存者。
龍遊艦隊只沉沒了一艘戰艦,可樂本以爲艦上的同伴全部犧牲,沒想到不久前收到了龍飛號的求救信號!
這可把可樂樂壞了,恨不得馬上派救援隊過去把人救回來,可敵我之間正處於激戰之中,雙方距離又近,救援隊根本就飛不出去。
現在戰鬥結束了,可樂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趕緊把人救回來。
至於打掃戰場什麼的……呵呵,誰愛打掃誰打掃去吧,反正可樂沒那個雅興。
秦虎同樣沒有這個興趣,知道龍遊艦隊損失了一艘戰艦,第一時間加入救援的行列之中。
或許戰場上遺留了很多敵人,或許活捉這些敵人能得到很多有用的情報,可秦虎和可樂不約而同地決定優先救援自己人。
敵人再有用,還能比得上自己人更重要?本末倒置也不是這麼個置法。
況且敵人就在那裡,躲不開跑不掉,過會兒再去找也來得及。
長戈號的行動很快,可是這麼大的戰場,就算有信號,搜索起來也是件非常耗時間的事,而且不是把能發出信號的求生艇找回來就算結束,因爲救生艇可能因爲故障無法發送信號,也可能在戰鬥中遭到波及而損壞。
救援人員必須計算救生艇的飛行速度,再以龍飛號的殘骸爲中心,把附近仔細梳理一遍,只要是自己人,不管活着還是犧牲都要帶回來。
展開救援的同時,艦隊也不能放鬆,因爲敵艦隨時有可能返回,必須做好應對的準備。
好在最惡劣的情況並沒有發生,幾個小時後,完成救援的龍遊艦隊撤離戰場,按原計劃繼續深入星雲。
長戈號落後一步,突擊搜索了幾艘敵艦殘骸,找到了許多維森人的屍體,還有少量維塔人的屍體,可活的一個都沒找到,不得不遺憾地撤出戰場。
幾天後,長戈號。
寬敞的活動室煥然一新,原本的活動器材全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行行長桌,還有擺滿長桌的美食。
來自龍遊艦隊的一行人在王鎮的帶領下走進活動室,秦虎立刻率領指揮組迎上去,主動伸出右手:“重新認識一下,我是秦虎。”
可樂面帶微笑:“我是可樂。”
兩人握手,秦虎讓開一步,爲可樂介紹長戈號的主要人員,可樂也把龍遊艦隊的主要成員介紹給秦虎,隨後兩個人囑咐衆人隨意,長戈號上的衆人開始招呼龍遊艦隊的人員,三三兩兩地湊到一起,開始的時候還有些拘謹客氣,但在長戈號衆人的有意配合之下,雙方很快打成一片。
秦虎和可樂則單獨走到一邊,拿着盤子各取了一點食物,找了個雙人小桌坐下:“條件有限,招待不週,請不要介意。”
可樂挾了一塊火腿塞進嘴裡,正美美地嚼着,聞言立刻搖頭:“不會,已經很好了……我能問一下,這東西是什麼做的?我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
不止是吃的,這個佈置在長戈號上的會場同樣令可樂非常驚奇,他想不明白,戰艦上怎麼會有這種多餘的空間!
在龍海星的概念裡,戰艦就是作戰平臺,基本上不考慮艦員的承受問題,畢竟龍海星資源有限,有限的資源必須用在刀刃上,不能能在戰艦上保留這種與作戰無關的空間。
秦虎愕然,但很快就理解了:“這是火腿,肉做的,但是過程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長戈號上的所有物資全部來自於豐星,庫房裡各種食品應有盡有,不僅數量多,花樣同樣不少。
要不是有這批物資支持,長戈號根本開不起這個冷餐歡迎會。
“噢,是這樣啊,那這個呢?”可樂又指着一塊滷肉。
秦虎搖頭:“這些東西上艦的時候都是做好的,我只知道怎麼吃,至於怎麼做你可真難倒我了……這些,龍海星都沒有嗎?”
“沒有!”可樂毫不猶豫地搖頭,“我們那兒沒這麼多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