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寒冰不能斷流水,枯木也能再逢春。
(正文)
“成尹,暮江說的沒錯,這都是我們自己的想法,不是什麼人故意讓我進入的。”吳教授在一旁說道。
正如之前我所想的那樣:
所有的答案已經顯而易見了,我們一直以來都被思維定勢所困惑,當答案就放在了我們的面前時,我依然卻不以爲然,直到答案消失,永遠消失在我們的面前,我們纔會恍然大悟。
“真的是這樣的嗎?”我不由反問道。
“當……當然,並沒……沒有人非讓我……我們進入奇陣的,這完全是我……我們自己的判斷。”胡在德用着肯定的語氣斷斷續續地說道。
“我看並不見得,所有的一切都是事先計劃好的,我們所有的判斷全部用已經被事先設定,我們一直以來都是在按照既有的線路所進行着,嚴絲合縫,沒有一點的偏差。我不得不說這個計劃設定得接近完美,幾乎無法看出任何的破綻,相比這個計劃的制定者一定是用了很多的腦力和時間。才能編出如此規模的鉅作。”我的話鋒直指一旁沉默不語的暮江教授。
“難不成這個制定者會是我不成?看來你的想象力不是豐富,而是天馬行空,簡直讓你無法捉摸,我還是必須事先聲明幾件事情,第一你所說闖入研究aef中心的人目的並不是研究資料,而是科學界的教授,那我就很奇怪我就是其中之一,如果我是那個人的話,那豈不是我自己就是自己的目標。第二我們需要怎麼說你才能相信進入奇陣是我們自己的決定。沒錯,也許你會說我們是聽見了槍聲,可並不能說明我就只有進入奇陣這一個方法。最重要的是進入奇陣這個建議並不是我提出的,而是吳教授的意見,這麼說來拿吳教授不是最有可能就是那個‘神秘人’?”暮江教授輕而易舉就將矛頭扔給了吳教授。
“成尹同學,不可能是我,我怎麼可能會是那個‘神秘人’。進入奇陣的注意是我提出的,但當時我只是考慮到光牆所阻隔的空間相對安全,所以我才提出這個建議的,我也只是想打架都可以安全地離開這裡,可我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奇陣如此困難。”吳教授一口否定這個荒謬的想法。
“沒錯,進入奇陣的想法的確是吳教授,但並不能說明這一切和我說的那個計劃有所矛盾。“其實我們平時的思考,總會被外界的聲音所幹擾。自己做出的判斷往往並不是真的出自於自己的想法。”我看了看周圍的夥伴們並不能很好的理解我的說法,我有進一步說明道:“很簡單,就類似於一些經典的魔術表演,魔術師總會將事先寫好的數字放在觀衆的手中保管,然後又會讓觀衆隨意在一些撲克中選取一張自己喜歡的撲克牌,可是意想不到的是原先魔術師讓觀衆保管的那張撲克牌就是觀衆隨意選出的那張撲克牌,此時所有人都會發出驚歎,但除了一些魔術技巧之外,魔術師常常會給觀衆一些指向,但常人很難發現。或是一的簡短的詞彙,又或是一個微妙的手勢等等,最重要的是結果總是一如既往地精準,這就是魔術的魅力。”
“如果你打算給我們蘋果,就不要拿起橘子來做比喻,這隻會讓人覺得冗長,有的時候還不如直截了當。難道你根本就沒有蘋果?”暮江的臉上還是笑容。
其實我故意沒有將我的判斷直接說出來,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我想看看我的對手到底有多厲害,我一點一點說出真相的同時,他卻絲毫無畏所動,沒有驚慌也沒有惶恐,反而極其自然,自然的讓人無法理解。
“你的沉着讓人佩服,但是恐怕我已經將答案說出來了?。難道是你沒有聽清?還需要我再重複一次嗎?”我的應對還算自如。
“答案?什麼答案?我怎麼完全沒有聽出什麼所以然來。”暮江教授大笑起來。
“好吧,既然這樣,我就說得再簡單一些。”我看着吳教授問道:“吳教授,你還記的關於見到這個奇陣,你是這麼闡述的‘就這樣我們三人走下了樓梯,就看到了很多‘光牆’所阻隔的房間,本來我們並沒有想貿然進入。可誰知我們的身後突然又想起了槍聲,心想一定是那男子半途又折了回來。與其這樣,我們不如就冒險一試這眼前的‘光牆’所佈下的設置,興許還有機會可以逃出去。可當我們靠近的時候,突然出現了語音提示,根據語音提示這些隔斷的區域,只有門口指示燈沒有亮起的才能進入,而且只能通過一人,我們就各自分開進入了這裡,可誰知一進入隔斷區域,就有燈光照得我睜不開雙眼,等到燈光暗了些,我就已經出現在了這裡。’我幾乎原封不動地說了出來。當然並不是我的記憶力過人,而是我事先讓林雲在紙上記下來,然後放在了我的面前。
“重複並不代表真理就在你這邊。我想我已經開始有些厭倦你的推理遊戲,實在過於緩慢。如果你真的想到了什麼,就直接說出來,總是喜歡拐彎抹角,讓人覺得如此心煩。”暮江好像有些着急。
“的確重複並不代表真理就在我這邊。但是去可以讓我們更加接近真相。”
“如果可以就把真相拿出來,我實在不想再在這件事情上浪費時間。我們需要答案,但不需要無聊的解釋。”暮江教授的話語開始咄咄逼人。
“看來你終於變得希望知道真正的答案。這麼看來我的答案還是有些價值。首先我先來說說這一切爲什麼說都是事先計劃好的。”我轉過頭看着一眼吳教授:“答案就在吳教授的那段自述中。”
當答案就放在了我們的面前時,我依然卻不以爲然,直到答案消失,永遠消失在我們的面前,我們纔會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