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丹閣氣勢恢宏,是一座高大的古樓,歷史悠久,滄桑古老,火紅色的樓牆,散發出一股股強烈的氣浪,熱氣氤氳。
陸臣風來到煉丹閣之前,四周發出一陣火紅色的光華,阻擋住陸臣風的腳步。
就在這時,一個人從光華當中走出來,他一身紅衣,大約四十餘歲,長臉尖耳,雙眼炯炯有神,宛若烈火在燃燒,一頭短髮,使得他顯得非常剛毅,霸氣十足!
他看向陸臣風,發出渾厚十足的聲音:“你是誰?煉丹閣重地,擅闖者死!”
陸臣風被他那懾人的雙眼盯着,從容道:“丹藥失竊,奉命調查!”說着,拿出玄殷給的令牌。
那人看到陸臣風手中的令牌,冷冷道:“派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來調查,他們是怎麼辦事的,哼!”
聽到他的話,陸臣風心中一凜,沒想到,即使拿出令牌,眼前之人也沒給自己半點好臉色看,暗想:“此人的身份,恐怕不簡單。”
這時,那人大手一揮,只見阻擋住陸臣風的那片火紅色光華,隨着他一揮手,就消失於無形。
那人淡淡道:“跟我來!”
陸臣風淡淡一笑,跟着他走進煉丹閣,看着他雄偉的後背,充滿爆炸性的力量,陸臣風暗道:“太玄門,果然不簡單。”
走了許久,那人停了下來,前方是一道大門,他推開了大門,一股丹藥香氣徐徐飄出,香味醉人。
陸臣風凝目一看,只裡面充滿了木架,木架之上,放着無數玉盒,而這些玉盒,很明顯是盛放丹藥的,木架一隻延伸,足足有數十架,丹藥恐怕有近萬枚。
那人說道:“跟我來。”
陸臣風看到這麼多丹藥,頓時一怔,這時,聽到他的話,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又跟着他進入裡面。
兩人穿過藥架,一隻走到最裡面,一個巨大的方形石臺,石臺之上,是一個巨大的玉盒,石臺上射出一股股光圈,把玉盒籠罩在內。
陸臣風看到玉盒,說道:“失竊的丹藥,原先應給就放在這裡吧?”
那人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哼,別怪我沒有提醒你,這裡根本就沒有留下線索,根本查不到任何東西。”
陸臣風也不生氣,笑了笑,圍繞着石臺,仔細的看了起來,那人冷笑一聲,他們已經查了不止一遍,根本就沒有找到任何線索,他不相信陸臣風能夠發現什麼。
陸臣風盯着石臺,仔細的觀察起來,心道:“據說,丹藥失竊,是因爲保護陣法暫時失靈,而被別人趁機盜走,這樣看來,偷盜的人,必定熟悉煉丹閣陣法的關閉時間,那麼,他必定是太玄門當中有地位的人。”
“咦!”
陸臣風俯身下去,在地面上發現了一根金色的細線,那短髮中年人聽急忙看過來,問道:“怎麼回事,發現什麼了嗎?”
陸臣風拿起金色細線,湊到中年人的面前,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中年人眉頭一鄒,仔細的看了一會,說道:“咦,這是?,哦,對了,這
應該是從包裹丹藥的布上落下來的。”
陸臣風“哦”了一聲,把細線收了起來,中年人冷哼一聲道:“一根線而已,大驚小怪。”
陸臣風笑了笑,說道:“好了,多謝前輩,我查完了,就先走了。”
中年人搖了搖頭,自語道:“他們到底在想什麼,怎麼叫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來調查。”
陸臣風離開太玄門,再次趕往嚮明宇的家,那裡,將是他最後一個調查地方。
此時,在離火城一座酒樓當中,一個老頭走了進去,此人正是玄寧房間當中那個老頭,當他進入酒樓時,一個小二笑臉迎了過來,恭敬道:“這位大爺,吃飯還是住店啊。”
老頭笑了笑,從懷中拿出一塊血紅色的錦布,說道:“我要做生意。”
小二臉色變得嚴肅,說道:“大爺,請跟我來。”說着,當先走出。
老土跟了上去,兩人穿過無數間房間,小二打開其中一間房間的門,走了進去,老頭遲疑了一會,也跟了進去。
走就房間之後,小二走到牀邊,把牀單掀開,隨即用力一拉牀板,但聽“咯吱”一聲,牀板翻開,小二看了看老頭,說道:“進來!”自己,搶先跳入,老頭亦是跟着跳了進去,兩人進入之後,牀板再次關了起來。
牀下是一條地道,異常寬敞,兩旁有燈火照明,二人一直前行,沒多久終於離開了地道。
地道盡頭,是一個巨大的石室,燈火通明,石室頂上,有一股光柱亮出,一隻射到地面,而石室最前面,有一個方形洞口,洞口之內,是一間佈置簡陋的房間,裡面可以看到有一個人。
小二帶着老頭來到洞口旁邊,說道:“有生意,請求洽談。”
房間內那人,背對着小二,坐在座椅上,淡淡道:“叫他說。”
小二看着老頭,說道:“說要殺的人是誰,實力如何,具體身份。”
老頭聽到小二的話,看向洞口之內那人,嚥了咽口水,說道:“此人名叫陸臣風,實力大概武宗後期左右,沒有什麼背景,是太玄門的普通弟子。”
洞口那人沒有說話,過了一會,才緩緩道:“十萬元石。”
小二看了看老頭,老頭會意,取出一張卡片,遞給了小二,小二把卡片拋入了洞內房間之中,房間中那人反手接過卡片,又拋出一個圓形竹筒。
小二接過竹筒,看了老頭一眼,隨即走到光柱旁,把竹筒放在光柱之內,竹筒瞬間消失不見。
老頭眼中露出疑惑之色,不過卻不敢多問,這時,小二說道:“好了,殺手會在最短時間之內剛去把人殺了,走吧。”隨即,兩人離開了石室。
陸臣風來到嚮明宇的房間只內,看到這個自己曾經生活過的地方,不禁長嘆了一聲。
“刷!”
就在陸臣風入門之時,一道劍氣直逼而來,凌厲的劍氣激起一陣刺耳聲,劃破虛空,刺向陸臣風的眉心。
陸臣風倒退出門外,同時把房間的門一拉,劍氣射入門上,貫穿而
出,而陸臣風已經退出房間之外,一刀劈向破門而出的劍氣。
“當!”
一刀破開劍氣,陸臣風再次暴退,一個縱身就出現在對面的房頂之上,衣襟隨風飄揚,而就在這時,陸臣風剛纔站的地方,再次射出一道劍氣,刺入對面。
陸臣風冷笑道:“閣下是誰?爲什麼要暗算我。”
陸臣風的話,回答他的是一道凌厲迅疾的劍氣,劍氣破開屋頂,爆射向陸臣風,陸臣風后退,同時一刀斬下。
“哐啷!!”
一刀斬下,屋頂轟然塌陷,陸臣風亦是墜落下去,嚮明宇住的地方是一個偏僻的地方,人不多,雖然響聲很大,一時間,卻還沒有人趕來。
陸臣風墜落下去,屋內地面之上,瓦片密佈,碎裂的座椅橫七豎八,而就在陸臣風落下的剎那,劍光一閃,又有一道劍氣爆射而來。
陸臣風冷哼一聲,刀光一聲,刀氣破開劍氣,化作一道長虹,轟然破空而出,“碰”,刀氣斬入牆壁,一條巨大的裂痕斗然出現。
陸臣風緊握着天刀,不敢有絲毫大意,斜眼觀察着四周,頓時房間內邊的異常詭異安靜。
驀地裡,無數道劍氣宛如狂風暴雨般爆射席捲向陸臣風,陸臣風心中一凜,臉色凝重,猛然後退,刀光宛如漫天花雨般射出,和那些凌厲的劍氣碰撞在一起。
“碰碰••••••”
刀氣和劍氣相交,激起無數火花,璀璨奪目,給這充滿殺氣的房間,增添一種詭秘的氣氛。
陸臣風單手掐訣,雷霆鍾再次爆射而出,十幾枚雷霆鍾向四面八方爆射而出。
陸臣風無法找到敵人,只有出此下策,雷霆鍾爆射而出,在天空當中激起一張雷霆之網,密不透風,敵人無所遁形。
“當!”
一道劍氣劈向雷霆鍾,敵人終於真面目來,陸臣風凝目一看,猛然一驚,這人身穿血紅色的衣服,臉上戴着面具,遮住上半張臉,憑空出現在陸臣風眼前,猶如鬼魅,尤其是他腰間上,掛着一塊令牌,令牌之上,赫然寫着一個“黃”字,更令陸臣風震驚。
陸臣風失聲道:“血衣堂!”
這身穿着,陸臣風豈會不認識,正是血衣堂的殺手,陸臣風不知道,爲什麼他來到離火城,血衣堂的人還會追殺他,難道,血衣堂真的如此神通廣大,竟然知道他來到了離火城。
陸臣風冷笑道:“沒想到,血衣堂竟然追到了這裡,還真看得起我,黃級殺手。”
陸臣風卻不知道,血衣堂的人是要殺他,只不過,不是追殺,而是刺殺,他“誤會”血衣堂了。
殺手卻不會向陸臣風解釋,挺劍再次刺向陸臣風,與此同時,身體詭異的消失,遠遠一看,只有那柄劍刺向陸臣風,看不見人,而且那柄劍,在刺向陸臣風的同時,也同樣消失在虛空當中,當真詭異莫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