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部。
“部長,你看,有一對男女公然在大庭廣衆之下卿卿我我!男的還給女的按摩!要不要派人把他們抓回來!誒,這男的好像有點眼熟?”
正在眯着養神的荀新,猛地就來了興致,瞅着屏幕上畫面看了好一會兒,錯愕道:“抓抓抓!抓個屁啊!人家那叫卿卿我我嗎?啊?那叫談心!切畫面!”
“呃……好吧……誒,部長快看,我又找到一個,這一男一女走在一起了,還悄悄用肩膀蹭了蹭對方。”
荀新:“???”
“MD!派人給老子把他們抓回來審問!大庭廣衆之下居然敢公然違反生存法則!”
衆員工:“……”
“最近你們閒了是不是,怎麼就只顧着查這些東西了?交代你們的任務完成了沒有,給我把各個角落裡盯死了,公共開放區人流量多,更得盯着!”
“明白!”
“哈……我睡會兒,有事兒叫我。”荀新打了個哈欠,緊接着繼續閉目養神。
最近的一系列事情實在是太糟心了,自從上次高層開會把部長列爲嚴查對象後,他本人也成了被監察對象。
……
“好了,我該走了,下次如果有什麼事兒的話記得找我啊,能幫忙我會幫的。”
“啊?曹隊長爲什麼要幫我?”
“嗯,或許是因爲你長得好看,長得好看的人總會有有一些特權的,就比如我。”曹浮生打着哈哈道。
湯瑜瑤啐了一聲,道:“以前沒看出來,原來曹隊長這麼自戀呢。”
“我這叫自戀啊?我這叫有自知之明,雖然咱不再年輕,比不得二十出頭的小鮮肉,可也是一朵老牡丹啊,國色天香。”
“撲哧……曹隊長你是認真的嗎?”
“當然,平常我都很認真的。”
二人打了個招呼,算是本次會面的告別。
互相走出幾步後,兩人異口同聲道:“謝謝你。”
我謝你,因爲你救了我。
你謝我,是爲什麼呢?
曹浮生帶着心事走進傳送梯,當他回頭看去的時候,和上次一樣,湯瑜瑤早已失去了蹤跡。
她就像是帶着使命的鬼魅,使命完成後就會隨風飄散,再也看不到抓不着。
“還是一樣的神秘啊,你到底是誰呢?我們兩個應該不認識吧。”
曹浮生在離開前最後一刻,嘴角露出苦笑,這個女孩子,太招人憐了些。
想要得知她究竟是誰,從白清楚那是不可能了,看來只有找邊秋問問,畢竟人是他們倆帶去的。
不過能讓兩位部長這麼給面子聯袂帶去,僅僅只是爲了給自己找到一個血型適配的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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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382層。
“這位是曹隊長吧?邊部長吩咐過了,如果你來了就讓我親自帶你過去。”
曹浮生剛進入健身房,一個身材豐腴飽滿的女子風姿綽約的走來,看上去不是老闆娘就是教練之類的。
畢竟尋常女人哪能練成她這個樣子。
“好的。”
跟隨女人走近健身房內室,這裡是邊秋的私人領域,不會有任何人打擾,將內外完全阻隔了起來。
“邊部長,曹隊長來了。”
“嗯,我知道了。”
女人含笑對曹浮生點了點頭,利索的將門關好走了出去。
曹浮生看到努力做着鍛鍊的邊秋打趣道:“邊部長都天下第一了,還整天泡在健身房裡鍛鍊呢,這小日子過得挺好,獨棟場地還有佳人伺候。”
“哈哈,行了,你就不用拿我開涮了,平常沒什麼愛好,遇到煩心事和無聊的時候就得過來動動,不然渾身不得勁。”邊秋從高槓上下來,渾身汗液如同飛流直下三千尺,他隨意的擦了擦,走向模擬作戰儀,直接將強度加到十六級頂格,不一會兒一個壯碩魁梧的藍色虛擬人影出現。
“嗨!邊!你又來蹂躪我了,求求你換個對手吧,你就算把作戰儀拉爆,拉到不存在的17級我也不是你的對手啊。”
“別廢話,吃我一拳!”
“啊!我死了!”
話音剛落,虛擬人影瞬間消失。
曹浮生:“……”
邊秋無奈的攤了攤手道:“習慣了,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傢伙有前科,我就在考慮要不要拆了他,讓裝備部重新做個。”
作戰儀自行啓動,裡面再次傳來聲音道:“邊,你就是個變態!就算是拆了我再換一個,也一樣不能滿足你的私慾!你這個狠心的男人!”
邊秋拿起身旁的一個大茶壺,裡面裝滿的粉紅色液體,他擰開口嘩啦嘩啦猛灌幾口,滿滿一壺液體竟被他一口乾完。
“你這麼喝,一會兒還練不練了?”
“不練了,今天差不多行了,你呢,有什麼事直接說吧。”
“哦,我是想過來給你說件事兒,是關於執法部失蹤的那個隊長的,雷斌。”
邊秋皺起眉頭道:“雷斌失蹤的事情?這個我知道,前幾天還鬧得風風雨雨,一個大活人說不見就不見了,找了很久都沒消息,怎麼?你有什麼想說的?”
曹浮生坐到邊秋對面,輕聲道:“其實雷斌是被小夜吃了。”
“什麼?被小夜?小夜是誰?”
“我兄弟,那隻邊牧。”
“你沒開玩笑吧,他被一隻狗吃了?”
隨後曹浮生將自己的猜測與邊秋說了一通,後者滿臉不信,卻也有些猶疑,道:“你說的這些都是你的猜測,因爲事情是發生在你的房間內,沒有有力證據……不過你說也不無道理……或許雷斌真的有問題,唉,形勢越來越差了,內患不除,我們這邊也一直沒敢下定決心打出去,把北方天國逐出ZZ市。”
“不過你的決定是對的,先過來與我說一說,不然的話恐怕要引起慌亂了,一個骨幹出了問題,風波絕不亞於負一層的研究員出現內奸,看來你所說的這個第二神使隱藏的很深啊,我們不怕他身居高位,就怕他匿於人海反而更不好查,因爲高位的人一共就這麼些,他遲早會露出馬腳的,無論如何,這個事情我都得親自去找荀新說一說。”
曹浮生聽到邊秋這麼說纔算安心了,想起那個女孩,他又輕聲道:“剛纔來的路上我耽誤一會兒,碰到了一個叫湯瑜瑤的女孩子,和她聊了好一會兒,她有些不舒服,我還給按了按摩。”
“咵!”
邊秋猛地站起身,抓住曹浮生的衣領子,大聲道:“按摩!?按的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