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小道爾奇怪地問道,在美國的時候,王曉斌整人都是用下瀉藥的方法,而且神不知鬼不覺,就算你明知道是王曉斌一下的藥,但是你卻拿不出任何的證據,可是現在王曉斌竟然說下的藥不是黌,難道下的是什麼十全大補藥?
“等着看好戲吧!哼,我讓他們在全面前丟人,跟我鬥。”王曉斌嘿嘿地笑了起來,雖然沒有說明原因,但是卻看到他笑容的小道爾開始在心中祈禱,讓上帝保佑那些人不要死得太慘,惡魔整人,可不是說說而已啊!
當晚,省公安廳接到報警電話,稱有一羣老外在對方酒店召妓,同時得到消息的還有紐約時報等十多家外國駐中國媒體接到了同樣的電話,還有就是外國駐華使館也接到了這樣的電話。
這注定是一個整人的夜晚,也註定是很多人倒黴的夜晚。
當晚,省公安廳展開大規模行動,在多家中外媒體和外國駐華使館的監督之下夜查了J市唯一的對外酒店,查處嫖宿多達四十人,其中外國人就有十個,是外國某某醫院的院長和助理某某……
“王,你到底下的是什麼藥啊?”小道爾已經想了一天也問了一天了,可是王曉斌就是不告訴他,一直到王曉斌和小道爾吃完宵夜,王曉斌出去轉了一圈回來笑得眼睛都睜不開了,小道爾又一次問道。
“春藥。”王曉斌笑着回答。
“春藥?讓人性亢奮的藥?這叫什麼整人啊?”小道爾奇怪地看着笑個不停地王曉斌道。
“你不知道有一種說法叫做藥性揮發,或者叫藥性延遲嗎?”王曉斌止住笑,問小道爾道。
“當然知道了,就像止痛藥一樣,根據推斷疼痛的時間提前服食。”小道爾理所當然地回答道,這種問題對醫生來說根本就不算是問題。
“我給他們下的藥就是延遲性春藥,延遲效果一直到晚上纔開始發揮作用。”王曉斌笑道。
“天啊!你……你太卑鄙了……”小道爾叫道:“對了,王,你是怎麼把藥下到茶中去的?那麼多人可是一直盯着你呢!”小道爾又奇怪的問道。
“就是從指甲中散下去的,你沒有看我每次敬茶都是雙手拿茶杯,然後高舉起來再彎腰遞過去的嗎?”王曉斌爲小道爾解釋道,原來自從上一次和毒毒進行戰鬥,王曉斌意識到,毒能夠再出其不意的時候發動進攻,以達到戰勝對手的目的,所以他按照所學的毒方配製了一些藥,不過用處大多是整人或者自保,絕沒有致人於死地的毒藥,不過被整的人就慘了。
“可是就算下春藥也沒有什麼用啊!那些老頭很多都已經沒有什麼性能力了。”小道爾搖頭笑道。
“等着瞧吧!明天就有笑話看了。不合作?哼!那就讓他們換個人過來和我談好了。”王曉斌神秘地笑道。
第二天,國內和國外多家非常有影響力的報紙刊登了那些醫院的院長公然在對外酒店召妓的事情。這起事件直接導致世界十大最有名氣中的醫院之中的六家更換了院長,並且對外發出了非常懇切的道歉信。
被整的都是不識時務的人,聰明的在第二天清早來到了王曉斌的醫院,與王曉斌簽訂了合作協議,並且在需要的時候提供資金給王曉斌。
那些被整的人聲稱是王曉斌給他們下了春藥,因爲其中有兩個人的年齡已經到了六十多歲了,性能力已經減退到了根本不會舉旗的地步,但是在當晚他們接受了血液化驗後證明,他們的血液中完全不含有任何性亢奮藥物成分,也就是說,他們根本就沒有服食過春藥。
那幾家醫院新上臺的院長把王曉斌當成了頭號敵人,想要戰勝敵人就必須知己知彼,調查是第一位的,但是調查的結果是,王曉斌這個人品行端正,做事果斷,但是整人的手段也是特別狠的,調查資料的第一位寫着:萬萬不能與此地人爲敵。
識時務者爲俊傑,那些新上臺的院長在看到關於王曉斌的背景資料後。非常聰明的選擇了與王曉斌的醫院進行聯盟,一夜之間,王曉斌的中西醫院成爲了世界所有人關注的焦點,一個建立起來不到三個月的醫院,成功地成爲了世界第十一有名氣的醫院,假以時日,前十大中肯定有他一個位置。
順利的解決了“抗議團”事件,多出來十個世界頂級醫院作爲盟友,王曉斌的醫院一下子成了爲全世界矚目的焦點,病人也漸漸多了起來。
一個月以後,王曉斌的中西醫醫院附屬戒毒所正式掛牌成立,至此,王曉斌的中西醫醫院正式登上世界醫療機構的舞臺。
江萌最近比較煩,工作倒沒有丟,但是現在市醫院上班和下崗又有什麼區別?論醫療條件,王曉斌的醫院在全世界醫院中都可以說是最好的;說醫生的素質,世界權威醫生帶領的治療團隊全世界也別無他家了;住院條件?根本就不用對比,市醫院高級病房纔有幾個?價格還高得離譜,而王曉斌的醫院全都是兩人或者是一人的單間,而且不管是有錢人沒錢人都可以住進去,對貧困的病人還有行列的優惠政策,只收成本或者不收醫療費,這在全世界號稱沒有錢就別進門的醫院中也是獨一份。
“江萌,有人找你,在會議室。”一個醫生敲門進來,對正喝茶水看報紙的江萌說道。
“有人找我?”江萌奇怪地收起報紙走向會議室。
“這會是王曉斌王院長,你們兩位談吧!我先出去一下。”市醫院的院長介紹道,然後走了出去。
“王曉斌,你還想怎麼樣?”看到找他的人是王曉斌以後,江萌火冒三丈道。
“對不起。”王曉斌站了起來,然後向江萌鞠躬道。
“你什麼意思?看我的笑話對嗎?看看,看看我的鼻子,看看我的眼睛,他們告訴我,我這輩子都別想用兩隻眼睛看東西了,看看我的鼻子,我只能用嘴巴呼吸了,你還想怎麼樣?我告不了你,還面臨失業,難道這還不夠嗎?”江萌怒吼道。
“對不起,我正是爲了上次的事情向你道歉的,我當時太沖動了,爲了補償我犯下的錯事,我誠心地邀請你加入我們。”王曉斌又鞠了一躬,然後輕聲說道。
“加入你們?你有那麼好心?還是你想天天都看我的笑話?”江萌叫道。
“江萌,三十四歲,畢業於XX大學。XX級研究生,以全部課程優秀畢業,得到優秀畢業生稱號,主修急救常識。這些資料沒有錯吧!”王曉斌將一份文件放在江萌的面前。這是江萌的簡歷。
“你什麼意思?找人調查我是嗎?”江萌怒道。
“你的眼睛並不是眼球爆裂,而是因爲眼角膜爆裂而失明,治療的方法有更換眼角膜,眼角膜修補術等等,你的鼻子鼻骨性骨折,治療方案有墊鼻,使用代用品恢復功能等等。這些手術對我醫院的那些權威來說就像做闌尾炎手術一樣簡單,爲了補償我犯下的錯。我讓人免費爲你治療,並且誠人邀請你成爲我們當中的一員。”王曉斌誠懇地說道。
“爲什麼?你王曉斌現在在這麼牛,用得着管我這個小人物的死活?”江萌不解地問道,但是對王曉斌的怨氣卻沒有消散。
“原因很簡單,我這個人,對就是對,錯就是錯,那天晚上,是你的不對,身爲醫生,怎麼能見死不救?什麼是醫院的規矩?醫院的規矩是什麼?治病救人,病人就是上帝,我說的沒錯吧!江萌,你身爲一個醫生,本身就已經做錯了,難道你沒有想過嗎?”王曉斌語氣嚴厲地說道。
“我……”江萌沒有話好說了,當天晚上的事情,如果王曉斌沒有選擇打人而是選擇深追究,或者是在事後進行深追究的話,江萌肯定會名聲掃地。並且能不能保住行醫執照都成問題。想到這裡,江萌對王曉斌的怨氣稍微消散了一些。
“你有能力,你的全優畢業不會是作弊做來的,但是你卻把你的能力掩蓋了起來。爭權奪利。有意思嗎?”王曉斌看着江萌不語,接着說道。
“算了,你只要把我治好,咱們就兩清了。”江萌心裡承認王曉斌所說的確實屬實,但是他怎麼也不可能放下面子,放下那段對自己來說羞愧難當的事情跑到王曉斌手下去幹。
“不,我不會讓你埋沒的,全國急救專業根本沒有幾個算得上是人才的,你是其中之一,因此,我要聘請你,而你要知道,在J市,除了我的醫院,不會再有第二家醫院了。”王曉斌繼續說道。
“什麼?難道你是說……”江萌吃驚地看着王曉斌。
“是的,我已經有上頭簽訂了協議,以後市醫院是我的醫院的附屬醫院,主要進行急救急診,面向全市服務。”王曉斌點點頭說道。
“那省醫院呢?”江萌驚訝地問道。
“省醫院將進行改造,有能力的醫生進入我的醫院,沒有能力的醫生下崗或者轉到其他城市的醫院中去。改造後的省醫院將更名爲王曉斌綜合醫學院。”王曉斌認真地回答道。
“所以現在我邀請你加入也是一個機會,你在克的醫院中可以有的更大的空間展現自己的能力,只要你幹得好,我可以給你十倍於現在的工資和獎金,可以給你權力,讓你管很多人,但是如果你幹得不好,同樣是下崗。”王曉斌嚴厲地說道。
“我還有其他選擇嗎?”江萌心中對王曉斌所有的怨氣都消散了,作爲一個醫生,江萌終於明白了爲什麼王曉斌能夠有今天的萬丈耔,精湛的醫術是每個醫生都應該具有的,可是光有精湛的醫術夠嗎?完全不夠,如果沒有一顆不爭名奪利的心,沒有一顆救死扶傷,把病人當成是自己的親人的心,這個醫生也算不上是醫生了;當醫生,首先要做一個人,對恩怨,並且不帶進工作之中。王曉斌正因爲是這樣的一個人,因此纔有了今天的成就。
“謝謝。”江萌伸出右手遞到了王曉斌的面前。
“我代表醫院全體醫護人員歡迎你的到來,還有一件事情我要事先通知你,你的眼睛手術,我們將使用最新的技術進行,你將成爲第一個接受這樣手術的病人。”王曉斌笑着伸出右手和江萌的右手握在了一起,然後說出了讓江萌目瞪口呆的話。
眼角膜是眼睛眼前部無色透明的表層,它是人眼的主要構成元素它像汽車的擋風玻璃一樣容易損壞,如果角膜因疾病,外傷,感染或其他原因變得混混,視力就會驟然下降。
當今世界患有眼角膜痢疾的患者和需要做眼角膜手術的病人多不勝數,雖然任何人都可以捐獻眼角膜,包括白內障患者在內。但是捐獻眼角膜的人卻寥寥無幾,這也使很多因爲眼角膜損傷的病人無法重見光明。
王曉斌焦急地等待着,因爲這次手術意義重大,疑義也非常的多,畢竟這次並不是人類眼角膜移植手術,而是動物眼角膜移植到人體的手術,手術成功與否關係到無數人未來的幸福,因此,這次手術也讓無數人將注意力集中在了這個小小的手術室之中。
“王,用不着這麼着急,奧尼爾的能力我可是非常相信的哦!”小道爾看着王曉斌焦急擔心的樣子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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