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曉風不敢動了,他放下劍說:“好吧,我服了,你的確很厲害,說吧,你需要多少錢?”
“錢?我說過我要錢嗎?”張泉冷哼着說,“你知道我現在要殺你那都是手起劍落的事情!”
慕容曉風說:“如果你殺了我,你非但得不到錢,而且還會惹來殺身之禍!”
張泉搖頭說:“你覺得我不敢殺你?其實你的錢我根本不稀罕!我也根本不怕任何人!”
“你想怎麼樣?你真的會殺我?”慕容曉風有些詫異。
張泉說:“別那麼害怕!我只想知道你是男是女?”說話間張泉儼然已看清慕容曉風的喉結,這傢伙是男人沒錯,不過一位男人能長得這麼有迷惑男人的魅力,那的確也難得,或許是這慕容曉風長得太女人,又或許他本來就是一位同性戀者,但這些似乎都與張泉無關,張泉現在只想好好教訓教訓這慕容曉風。
也就在這時遠處突然開來許多警車,警車來的也真是時候,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要等到張泉制服慕容曉風后纔來,不過也好,張泉也正要將慕容曉風往□□局裡帶,畢竟□□局是教訓人的最佳去處,那裡什麼刑具都有,說不定還保留着滿清十大酷刑,這些或許只有去見識過的人才知道。
旋即張泉和慕容曉風也都恢復到原來正常的狀態。
慕容曉風看着警車便就流露出淡淡地笑容,他說:“你不要我的錢,不過人家□□要,如果你不識相,你就是殺人犯,就是恐怕分子,這裡的一切由我說了算,確切的說應該是由我的錢說了算!”
“是這樣的嗎?”張泉似乎覺得慕容曉風說的很有道理,如果真的那樣,此前一切的努力也都就白費了。
警車在不遠處停下,轉頭望去警車裡走下一位熟悉的面孔,是胡隊,這胡隊穿着大衣戴着墨鏡,嘴裡叼着一根雪茄,派頭還真不小,他笑着走了過來對張泉笑着說:“張泉啊,這個任務你沒有完成啊!”
“什麼?什麼意思?”張泉不解地看着胡隊。
胡隊吸了口雪茄吐了一口濃濃的煙說:“蘇文叫你殺阿方索全家,你沒有做到,是不是沒完成任務?”這胡隊哪裡是特工隊的隊長,分明就是混黑社會的!
張泉說:“阿方索只是個棋子,這慕容曉風纔是真正的幕後老闆!”
胡隊搖頭說:“我不管,你的任務只需殺死阿方索全家,現在你沒有完成,那你就不能娶蘇文的女兒蘇小蕾!”
張泉皺着眉頭說;“可是阿方索是個孤兒,我從哪裡去殺她全家,難道你不是讓我去查阿方索的勢力阻止他們惡意囤積石油的陰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