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龍大廈是B市標誌性建築。
誰都不知道,這雲龍大廈地下竟有一座無比輝煌的小宮殿。
宮殿大門前的匾額上書寫着“地雲宮”三個大字字,宮殿裡來來往往地都是些異能高手,這些都是陌生面孔,當然其中也不乏有熟悉的。
自稱是異能界第一高手的冷天殘、數年前還跟張泉過過招的異能劍術高手林飛等也都在其中,前方宏偉的大殿的最上端一位長髮飄飄的白袍男子高高在上地站着,他的目光掃過,威風凜凜,勢氣逼人。
這人竟就是從前已知世界裡,唯一一位神境高手楚雲龍,眼下的這些人就是畏懼他的神境實力,所以才紛紛以他爲尊,當然沒有人知道如今在這些已知世界裡還出現了一位神境高手,那就是張泉。
“本尊的八位得力助手被人暗殺,此人定是你們口中的張泉,若誰能制服此人,本尊定重重有賞。”楚雲龍拂起長袖,又是掃視着下方。
下方,鴉雀無聲。
如果那個殺死八位死刑犯的人真的是張泉,那麼張泉與鬼魔的決戰必定就是張泉勝出,在場的除了那位自稱是本尊的人外,恐怕沒人會是張泉的對手。
“主上,如果那人真的是張泉,小的們着實無能,恐怕很難是張泉的對手!”說話的是一位年輕人,此人懷抱一柄長劍,舉手投足間都有着一種古代劍客的風範,此人不是劍術高手林飛是誰?
楚雲龍望了眼林飛大笑說:“如若張泉戰勝了鬼魔,那麼他便就已踏入神境,下面要發生的,也就會更加刺激了!
林飛,我命你去殺死張泉最親最親的人!”
“張泉最親的人?”林飛一臉詫異,“主上,張泉最親的人是誰?”林飛並不是不知道張泉最親的人是誰,而是不捨。
楚雲龍說:“男人最親的人莫過是女人,你去殺了張泉的女人,我要讓他痛苦、自責”楚雲龍的表情有些扭曲,達到他這個境界,大多都是超凡脫俗,然而他卻走進了一個誤區,深陷那個泥潭而不自知。
如果說鬼魔是進入了魔境,那楚雲龍是神境中的魔,這比魔境更加可怕。
林飛不敢違抗楚雲龍的命令,其實誠服在楚雲龍腳下的人,大家都害怕危及自己的性命,在這個擁有□□的自由社會裡,誰會肯對他人卑躬屈膝呢?
“遵命!”林飛應聲而去。
“主上,主上,大事不妙!”大門外匆匆跑來一位壯漢,這壯漢一身西裝革履,看起來像是某富豪的私人保鏢,誰能看出他竟是爲異能高手。
“大猛,什麼事情這樣讓你慌張?”楚雲龍不解地看着沖沖跑來的壯漢,此人叫大猛也算是楚雲龍的得力助手,楚雲龍培養了十大殺手和四大護法,大猛就是這四大護法之一,也是這十四人中唯一一人留在楚雲龍身邊,其他人也都在國外發展黑暗勢力。
“潘雲娛樂會所裡有高手!”大猛跑來大殿前一臉慌張,“我派去了好幾波手下,無一活着回來!”
楚雲龍皺了皺眉頭說:“難道張泉在潘雲娛樂會所?”
大猛搖頭說:“此人不可能是張泉,但我已經超出化境的實力!”
“這個世上還有這樣的強者?”楚雲龍有些疑惑,這樣的高手他竟然不知道,一種莫名的壓力涌上心頭。
神鬼莫測的虎子竟然讓楚雲龍感覺到有壓力,這着實讓人不可思議,底下的人也都一片譁然。
“你們之中誰願意去對付潘雲娛樂會所裡的傢伙?”楚雲龍掃視着衆人。
其中有不少人紛紛站出來,這些都是想在楚雲龍面前建功立業的,當然他們對自己的實力也都信心十足。
楚雲龍點了幾人笑道:“殺雞嫣用宰牛刀?江南七惡,就你們去吧!”
所謂的江南七惡,是他們看了金庸的射鵰英雄傳後由江南奇怪改過來的,而且這七人其實並沒有特別,只是近幾年在江南一帶做了不少惡事,雖然被特攻隊抓了去,也判了死刑,但還是被楚雲龍救了出來。
B市市中心的一個高檔小區裡
這小區綠化做得很不錯,其中還有幼兒玩耍的樂園。
蘇小蕾帶着她的銘銘在這個樂園裡玩耍。
“媽媽,我要快點長大,長大後我就可以保護你了,那樣你就不用等爸爸回來了!”銘銘望着一臉哀思的媽媽郎朗說着。
看着銘銘如此天真蘇小蕾也不由一笑。
銘銘又說:“媽,你看天空好美,是不是爸爸要回來了!”銘銘指着天空有着一朵七彩雲朵不由得瞪大眼睛,旋即更是又蹦又跳,三四歲的孩子,真讓人有些愛不釋手。
蘇小蕾也是凝望着天空,七彩雲朵,來得有些突然,不知爲何她心中卻沒有一絲喜悅,是張泉回來了嗎?
遠遠望去,前方綠化帶上緩緩走下一位青年,青年手裡拉着一根線,天空中的七彩雲朵跟着他的步伐慢慢向這邊移動而來。
“媽,那位叔叔在放風箏!”銘銘指着那位青年說。
七彩雲朵是貨真價實的七彩雲朵,一位青年竟能將雲朵當風箏放,這着實讓人不可思議。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美女,這裡景色這麼好,爲什麼不好好欣賞當下的美景,而在苦苦等待死去的故人呢?”慢慢走來的青年不是別人,而是林飛。
林飛外表溫文爾雅,看着像是個學校剛畢業的好好學生,只是不知道爲什麼蘇小蕾突然有種不詳地預感。
“叔叔,能不能把風箏給我玩玩!”銘銘轉身小跑向那林飛。
林飛一臉笑意,誰能看出他這笑裡還藏着刀?誰又能知道林飛會動手去殺一位天真可愛僅僅只有三四歲的孩子?
沒有人能想到。
風箏的線遞到銘銘手中的前一刻,蘇小蕾突然大喊:“不,銘銘,回來!”
蘇小蕾的喊聲顯然太遲了,風箏的線落到銘銘手中的那一刻,整個世界都爲他屏住了呼吸,林飛似乎也覺得自己太殘忍,但他也沒有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