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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靈阿和瑚圖玲阿出了永壽宮便朝着御花園來了,兩姐妹都有心事,相攜着散散心。此時已經雍正二年十二月底,原是百花爭豔的御花園也蒙上了一層雪衣,卻也不損御花園的美景,反而更顯獨特。
冷梅綻放着屬於它們的芬芳,在冬天裡傲然挺立,獨樹一幟。海棠等其它的花也不落後,在冬天裡展現着它們的美麗,爲御花園的冬景現出一份豔麗的美。
兩姐妹攏了攏身上的斗篷,身後的婢女們也忙跟上,這大冷天的,御花園倒顯冷清很多,但也還是有人過來賞景的,整天悶在屋裡也不是個事。
“瑚圖玲阿,你想要找什麼樣的額附?”
富靈阿看着自己的同胞妹妹,自己長得與母妃相似,但性格較跳脫一些,瑚圖玲阿卻像皇阿瑪,可又比皇阿瑪的線條柔和,且有着女子的嫺靜秀美。她們從小的感情就一直很好,雖然是皇家的女兒,現在又貴爲公主,但她們經常一起吃,一起睡,一起住,一起玩,可以說是形影不離的。
不是沒有鬧過口角,小時候還經常打打鬧鬧的,但姐妹哪有隔夜仇的,反而感情更好。況且瑚圖玲阿是妹妹也一直讓着富靈阿,並不會和富靈阿搶什麼。再說了,兩姐妹一出世就很受寵,只要富靈阿有的,瑚圖玲阿也不會少就是胤再偏愛富靈阿多一點,但也不會就少疼了瑚圖玲阿。
瑚圖玲阿長得像胤,胤自然對這個女兒也是喜愛的,只不過富靈阿更像耿精靈所以胤更愛烏及烏,更偏疼着富靈阿多一些,對像自己的瑚圖玲阿卻似教育兒子般的嚴格。
而耿精靈剛開始也是怕着瑚圖玲阿因着胤受到與富靈阿的不平等對待而心裡委屈,所以也多多的疼瑚圖玲阿,對富靈阿倒是嚴一些。
富靈阿和瑚圖玲阿雖然不怕胤的冷空氣,但因着耿精靈身上的氣息,富靈阿和瑚圖玲阿更粘着耿精靈多一些。
這樣一來兩姐妹受到的寵愛、對待都差不多,再者誰多一分寵,誰少一分寵,她們也沒怎麼去計較,只知道父母,兄弟疼她們就好。
女兒總是比兒子貼心的,這一點在富靈阿和瑚圖玲阿的身上就表現的很好,胤和耿精靈對女兒的貼心是很受用的。雖然弘策是重生的有了兩世爲人的經歷,還有弘參一直是靈心境的成員,但到底是男子所以有些事情還是會粗略一些。
再者胤是皇帝,但與后妃、兒女相處的感覺都不一樣的。雖然胤有四個親生女兒,但欣媛當初和胤的相處倒有些刻意,而欣妍對胤倒是懼怕一些,更不敢往胤的身前靠着,富靈阿和瑚圖玲阿則更親近胤。
“我也不知道,若找不到一個對自己好的,我寧可不嫁。”瑚圖玲阿堅定道。
“你要怎麼好,我們是公主,誰敢對我們不好。”富靈阿不解′她覺得這個好的範圍太廣泛了。
“你說的也是,我羨慕皇阿瑪和母妃那樣的情意。”瑚圖玲阿點點頭,大清嫁出去的公主,就是夫婿再不喜,也不敢欺了,只會供起來。畢竟對大清的公主不好那可是大皇室的臉面,對皇室不敬的。
再說,公主是下嫁,哪個家族娶到公主,也是家族的榮耀,怎麼會有人對公主不好。
只是瑚圖玲阿要的不是這樣,她不是美麗的花瓶,也並不想當擺設。阿康和富靈阿從小青梅竹馬,知根知底,這份情意自然是不一樣的。可是她沒有遇到這些,而且她也想像不出來她未來要嫁的是何人,不過如果找不到對她一心一意的,瑚圖玲阿覺得她沒有嫁的必要。
想到了自己皇阿瑪和母妃,他們之間的情意並沒有多濃烈,但卻像酒一樣,越來越醇厚,有滋有味的。
富靈阿也贊同着瑚圖玲阿的話,從小生在皇家,她們也知道帝王的感情靠不住,也怕着自己的母妃終有一天會受傷。對於自己的母妃只是皇阿瑪的側室,而不是正妻,這一點富靈阿和瑚圖玲阿總是遺憾的。
想到自己皇阿瑪後宮中這麼多優秀的女人,自己的母妃得了皇阿瑪的寵,在後宮看來是幸運的吧,可是富靈阿和瑚圖玲阿卻認爲是應該的。後宮的女人雖然個個不簡單,而且爭寵的手段非常,但那又如何,在後宮中爭寵本來就各憑本事的。
皇后雖然是皇阿瑪的嫡妻,雖然不得寵,但也得到嫡妻應有的敬重和權利。自己母妃懷孕了,皇后隔三差五的爲皇阿瑪安排女人,富靈阿和瑚圖玲阿雖然不喜歡,但又無法阻止,只能暗暗爲自己的母妃叫急。
而自己皇阿瑪並沒有寵幸那些女人,富靈阿和瑚圖玲阿鬆口氣的同時又覺得後宮的女人很礙眼,卻又知道他們身在其中,後宮是不可必免的。
“聽聞,昨夜那常在在御花園吹笛巧遇了皇阿瑪。”
“張常在也在御花園詠梅遇上了皇阿瑪。”
“海答應在假山處與皇阿瑪碰面。”
“郭常在月光下起舞……”
富靈阿和瑚圖玲阿數着最近發生的爭寵事件,兩視而笑了,爲自己皇阿瑪的不動心,爲自己母妃而開心。可富靈阿和瑚圖玲阿同時也疑惑着,在她們看來,男人沒有不愛色的,送上門的哪有不要的道理,更何況這整個後宮還有宮女都屬於皇阿瑪的女人。
若說皇阿瑪不重色,但對母妃又很好,而且母妃肚子裡就證明着皇阿瑪對母妃的寵是那般的與衆不同。
“還記得張常在的詠梅詩麼,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瑚圖玲阿輕念道,也不由地感嘆着張常在的才華,更佩服着張常在身後的齊妃李氏。
齊妃李氏是這後宮中最有文采的后妃,才女之名宮裡宮外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而且齊妃有很多的詩和曲子也在民間廣爲流傳。
如今有着小才女之名的張常在入了齊妃的眼,齊妃自然是好好教導一番的,有時候富靈阿和瑚圖玲阿也明顯地看着自己皇阿瑪對齊妃才情的欣賞,可卻對齊妃淡的很,真讓人奇怪。
齊妃的種種事蹟,富靈阿和瑚圖玲阿從小就耳聞着的,心裡對齊妃這樣的女子還是很佩服的。這後宮中,若是沒有母妃,齊妃的會不一樣吧,可憐的齊妃,有再好的才華、賺錢的手段,可卻一直被母妃壓着。
就是再佩服着齊妃,富靈阿和瑚圖玲阿也不會漏自己母妃的氣,在她們的眼裡心裡,母妃是天下獨一無二的,誰也比不上。
只不過母妃不願出風頭,不願意去做那些罷了,不然這名聲哪輪到齊妃去戴了。不過看皇阿瑪的樣子,明顯不喜歡重權重利的皇后,不喜歡過於招搖爭功的齊妃,更對清純無害似的熹妃不感興趣。
自家的母妃,富靈阿和瑚圖玲阿怎麼看怎麼好,兩個本來是談到終身大事的,卻天空行空的聊了一下。
“富靈阿,那不是七弟和那拉景嫺麼?”瑚圖玲阿看向遠處的弘曆和那拉景嫺,不知道弘曆說什麼,那拉景嫺後退一步就跑了。
“七弟又在發揮他那風流的本性了,真以爲天下的女人都臣服於他腳下似的,他莫不是想打那拉景嫺的主意,哼,皇額娘會如了他的意纔怪。”富靈阿因着富察瑜一事對弘曆很不滿,而且也看不慣弘曆的行徑。
“你消氣吧,富察槿瑜能這麼輕易被拐,只能說明她不是五哥命中註定的那個人。”瑚圖玲阿倒不感興趣,熹妃和弘曆只要不犯到永壽宮就好了。
富靈阿努努嘴,看到弘曆朝着他們走過來,便不再說話。
“臣弟見過兩位皇姐。”弘曆一臉笑意地朝着富靈阿和瑚圖玲阿打招呼,風度翩翩的樣子讓人生不出一絲的厭惡,反而還起了好感。
“七皇弟客氣了,自家姐弟,也無須多禮。”富靈阿和瑚圖玲阿面上也掛着笑意。
“今個兒這御花園裡的梅花開得正豔呢,倒與兩位皇姐相襯,臣弟便借花獻佛,贈與兩位皇姐。”只見弘曆的手輕輕一動,兩枝梅花已經附在了手中,也獻到富靈阿和瑚圖玲阿的面前。
富靈阿和瑚圖玲阿看着弘曆那行雲流水的動作,先是一愣,便笑着讓丫環代收下了。撇開其它的不談,弘曆也確實是個萬人迷的男子,他很會討女孩子歡心,也怪不得成爲京城中衆家嫡女的夢中情人了。
到底也是姐弟,雖然不同母所生,但也不會在交惡了。更何況弘曆笑臉相迎,也讓人討厭不起來,姐弟三人說了幾句話,富靈阿和瑚圖玲阿也先行離去了。
而弘曆看着她們的背影眯了眯眼,袖中的手也握成拳,若不是自己不受寵,何至於跟這所謂的皇姐委屈與蛇。
他是皇子啊,地位卻不如公主,他怎麼甘心。現在他只有忍,總有一天他會高高在上,把這些壓在他上頭的人都踩在腳底,也讓龍椅上忽視他的人知道,他纔是他最優秀的兒子。
離去的富靈阿和瑚圖玲阿對視了一眼,這個七弟不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