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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瑪,你就打算這輩子孤單一世嗎?”朱朱吃着糕點,問着嶽興阿。
嶽興阿愣了一下,聽朱朱這麼直白的問着,一時無語,不過見朱朱認真,便點了點頭道:“這輩子就這樣也沒有什麼不好的,阿瑪有你就好了,待以後小外孫出世,你有空便帶他來看阿瑪,阿瑪也知足了。”
“阿瑪的心願也真低啊。”朱朱翻翻白眼,道:“阿瑪就沒有想過再娶妻生子嗎,朱朱畢竟是女兒,阿瑪若能有個兒子更好,朱朱也會愛護弟弟的。”
“麻煩”在女兒的面前,嶽興阿也沒有遮掩自己對婚姻的討厭,“阿瑪這輩子最幸運的就是娶到了你娘,只可惜與你娘恩愛沒兩年,在生下你後,你娘便去了。在之後,阿瑪也想過娶什麼女人都無所謂,所以當時聽了他們的話,娶了你繼母,只是你繼母過門後,待你不好。阿瑪那個時候也忽略了你,差點讓你繼母和那個女人給害了,你無事後,阿瑪也想通了,這麼過着也好。”
“哪裡好啦”朱朱動動嘴,,“阿瑪對女兒很好,女兒心裡一直很感激,不止一次幸運自己成爲阿瑪的女兒。可是看到阿瑪孤單一人,女兒也心酸,女兒出嫁了,很多時候顧不上阿瑪,很多的時候阿瑪始終是一個人。所以女兒不介意,不介意阿瑪再娶妻,若是阿瑪能找一個照顧你。疼你知你的女人,女兒替阿瑪高興。”
“唉”嶽興阿嘆口氣,這十來年與伊爾根覺羅氏的婚姻,嶽興阿很是頭痛,也反感。在伊爾根覺羅氏死後,嶽興阿是鬆口氣的,所以現在哪裡有心思想着再娶,他如今對婚姻敬而遠之着呢。
曾經他也盼着婚姻幸福美滿。有妻有兒有女,可在佟府的那幾十來年,他過的不好,家不成家。也讓他很失望。
“阿瑪現在不想這個,現在挺好的,以後的事以後再看吧。雖是娶妻娶賢,但也不能盲娶了,再者,你阿瑪現在就是個糟老頭,哪個姑娘願意嫁過來。”嶽興阿埋汰着自己,苦笑道。
“阿瑪哪裡是糟老頭啦,沒得把自己說的那麼老的。阿瑪年輕着呢,就是王爺和阿瑪站在一起,不知身份的人也只會說阿瑪與王爺是兄弟呢,哪裡是岳丈和女婿。”
誰都喜歡別人說他年輕,嶽興阿聽了果然很高興,不過想着朱朱執着於娶妻之事,又道:“你現在身份不同。王爺寵着你,只娶你一個妻,皇上和懿貴妃娘娘也是同意的。他們對我們有恩,對你也是寵愛着,只是我們不能把他們的恩典給揮霍了。”
“阿瑪這話,女兒聽不懂。”朱朱不解,這嶽興阿娶妻,又關胤禛、靈主還有弘參什麼事了。關她被寵什麼事了。
“如今要巴結阿瑪的人可多着呢,而阿瑪也知道,那些人看中的可不是阿瑪,而是你與皇家的這層聯繫。阿瑪若是娶妻,自然很多家人會把女兒送過來,只是這不是阿瑪要的。若要娶妻。阿瑪只是想要一個安份的妻子,沒有家族之累的。可是現在的女兒,背後都是複雜的家族關係,幾乎都是聯姻的,阿瑪若真的娶了,到時候肯定不能對岳家的事情不管不顧,一旦被求上門了,不辦便不近人情,可要是讓王爺爲難了,對你也不好。……”
嶽興阿跟着朱朱分清着這些複雜的利害關係,看着懵懵懂懂的女兒,嶽興阿嘆口氣,女兒總是心軟,可是嫁入皇家,一直這麼心軟與自己可沒有好處。
“總之阿瑪不會讓你爲難,也不會成爲你的負累,更不會讓人兒王爺的關係生間隙了。”
朱朱懂了,懂的眼淚汪汪的,她感動啊,嗚嗚,朱朱心裡酸的不行。嶽興阿就是個傻男人,居然爲主宋的理由不結婚,居然想打一輩子的光棍。她怎麼允許,她雖然不是佟朱朱,但怎麼也叫嶽興阿十幾年的阿瑪,內心中也把嶽興阿當成了清朝裡的阿瑪了。
朱朱是個『迷』你豬妖,可是她一出生便沒有親人,她什麼都不懂,若當初不是被靈主她們撿回靈心境養着,?這妖力低的朱朱早死一百次了。
自把嶽興阿劃入自己的保護範圍之後,朱朱對嶽興阿的事一直都很上心,嶽興阿不想拖累她,那好啊,花蓮正好合適嘛。
花蓮的弟弟還小,親人也只剩下生母和一個老實巴交的繼父,而他的繼父也只是個孤兒。這關係簡單着呢,完全沒有外家累,更不會拖累到她。
其實朱朱根本就沒有把嶽興阿的擔心當成擔心,她和參娃的關係又不是大清的皇子和福晉關係,參娃敢負她,哼哼,也要看老天允不允許呢。
而就算,嶽興阿娶了個大家族的女人,朱朱也不怕這些,她完全可以應付的來,不過她現在說什麼嶽興阿也不會相信吧。
“阿瑪覺得花蓮姑姑怎麼樣,這可是母妃身邊的紅人,女兒記得母妃一直都想爲花蓮找個好歸宿,只是花蓮姑姑不願意,想侍奉母妃到老呢。”朱朱不忘了推銷道。
嶽興阿滴汗,自進了仁王府,自然少不了和花蓮碰面,他知道花蓮是個不錯的女子,也曾遺憾着這樣的女子不願嫁人,可對花蓮從沒有非分之想。
“阿瑪,怎麼樣,花蓮可是母妃的寶貝丫頭,女兒從小一直受花蓮照顧着,早把她當親人了。若不是阿瑪,女兒纔不願意推薦花蓮呢,花蓮從小跟在母妃的身邊,比起這些大家族的嫡女都不差。要是阿瑪同意了,女兒可以去幫阿瑪同母妃求花蓮,如今女兒懷孕了,母妃應該會同意的,畢竟母妃可是一直都惦記着花蓮姑姑的終身大事呢。”朱朱一副嶽興阿得了便宜的樣子。
“花蓮很好,只是只是她對你阿瑪也沒那個心思。”嶽興阿咳咳道,想到花蓮,還有近來與花蓮較多的相互,臉『色』有些不自然。
“算阿瑪有眼光,”朱朱一副與榮有焉,在嶽興阿面前推銷着花蓮的好,副黃婆賣瓜自賣自誇樣。“若阿瑪點個頭,女兒明天便進宮,幫阿瑪娶得賢妻。”
“別別別”嶽興阿忙攔掉,覺得自己心臟有些負荷不過來。
“難得阿瑪嫌棄花蓮姑姑出身不好,嫌棄花蓮姑姑是奴婢出身。”朱朱沮喪道。
“沒”嶽興阿哪裡敢嫌棄,這花蓮是懿貴妃身邊的大宮女,自小的情份在,可不是一般的丫頭,那可是皇上御賜的女官,有品級的女官。再者自己的女兒自小便在雍王府長大,受了花蓮不少的照顧,嶽興阿再嫌棄就是白眼狼的。只是這婚姻不是說娶就娶的,再者花蓮看他的目光可不像其它的婢女那般夾着一些情意,那是很平靜的目光,讓人不敢污了去。
“那阿瑪就點個頭啊。”朱朱有些高興,不嫌棄就好。
“阿瑪還有事,嗯嗯,明天再來看你。”嶽興阿丟下話後,落荒而逃。
呃,難道是『逼』太緊了,朱朱鄂然,看來不能太急了。
這之後,朱朱天天盯着嶽興阿和花蓮的動作,終於在嶽興阿的臉上看到微妙的東西存在,心裡偷笑。
“花蓮姑姑,我肚子有些餓了,你幫我到小廚房看看阿瑪做了什麼點心,大概要多久好嗎?”朱朱撫着肚子,可憐巴巴地對着花蓮道。
“好,福晉等一會,奴婢去看看。”花蓮朝着朱朱福禮,便退了下去。
仁王府的小廚房,嶽興阿正忙着,旁邊有廚娘幫着忙,還有幾個奴婢打下手,好在廚房夠大,不然可擠了。
“花蓮姑姑好”花蓮一到小廚房,廚娘和小丫頭們都恭敬的打着招呼,誰讓花蓮可是懿貴妃眼前的紅人,她們對花蓮尊敬的很。
“你們忙。”花蓮微微笑,語氣和譪地道。
走進小廚房,花蓮自然忽略不了正在竈前忙活的嶽興阿,目光微閃,便走上前去看着嶽興阿忙活着。
只見嶽興阿戴着薄翼的手套,雙手靈巧在竈旁『揉』着面,只見手上的麪糰很快在嶽興阿的手中變成了漂亮有型的糕點。
看到這裡,花蓮不由的感嘆着,好在嶽興阿不是職業御廚,不然御膳房的掌廚得讓位了。
“花蓮姑姑來了,是朱兒餓了吧,很快了。”嶽興阿見了花蓮扯了個微笑,有禮地打着招呼。說一落,嶽興阿便吩咐着廚娘掌握好火候,可見是用了心了。
“佟大人安好,福晉讓我來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花蓮禮貌的朝着嶽興阿福了福禮,並沒有催嶽興阿,畢竟嶽興阿不是廚娘,只是一個愛女兒,願意爲女兒下廚的阿瑪。
嶽興阿臉微紅,他自然不信朱朱讓花蓮來幫忙,花蓮可是懿貴妃派來的人,朱朱不可能會讓花蓮來幫忙的。嶽興阿想着朱朱跟他說終身大事的時候,還提到了花蓮,這時見了花蓮,嶽興阿有些不自在,全沒了之前那般的自若。
看着嶽興阿臉紅,花蓮莫名,剛剛佟大人明明還好的,怎麼一會臉『色』就爆紅了,定是這竈前火氣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