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一片浮雲1打賞的平安符,
“淑滇皇姐”端柔和和惠圍在淑滇的身邊,看着沉默茫然的淑滇,她們也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現在是淑滇,很快也輪到她們了,不過觀音保求娶,皇阿瑪並沒有鬆口,總還是個機會吧。
淑滇看了眼端柔和和惠,扯了個脆弱的笑容,但又想起什麼,迷茫中又有些釋然。她阿瑪復立皇太子之位的那一年,她在宮中偶遇了觀音保,若不是此時聽聞了觀音保求娶她,她早忘了。
也好,雖然觀音保與她算不上多熟悉,但總是有幾面之緣,且看觀音保憨厚的面容,淑滇也放下了心。
“我沒事的,兩位皇妹放心。”
“皇阿瑪還沒有下旨,一切還沒有成定局,我們趁這個時候多多觀察一下觀音保,看瞃他是否是皇姐的良人。”端柔出聲道。
和惠也在一旁點着頭,如今沒什麼比她們的終身大事重要,她們是大清的公主,沒人敢拿皇室的臉面不當一回事。只要她們處理得當,還是可以選個好的,更何況她們隨着皇阿瑪出巡,這可是個大大的機會,對於她們是非常有利的。
幾個女孩都很感激着胤禛,皇室的女孩命運都不是自己的,比起那些公主的盲婚啞嫁,她們算是幸運的,而現在她們想利用這樣的幸運爲自己爭取更好的。
雖然額附不會對她們怎麼樣,但如果夫妻感情不睦,這經常要面對着,也是鬧心的一件事。
富靈阿和瑚圖玲阿很快回來了,自然也是爲了淑滇的事。反正也不急着一時。
“今晚準葛爾會爲皇阿瑪設宴,明日則是圍獵,皇姐和兩位皇妹可要抓緊機會,好好看看。若是遇上合適的,可以向皇阿瑪請旨,如今的主動權還在我們手上的。”富靈阿的話讓淑滇幾個睜大了眼睛,看看富靈阿,又看向瑚圖玲阿。
“真的嗎,富靈阿、瑚圖玲阿,我們真的有選擇權嗎。”
“皇阿瑪帶淑滇皇姐和端柔皇妹。和惠皇妹出巡,也是不想委屈了大清的公主,今日表現出色的年輕人都是較爲出衆的。皇姐和皇妹只管看就好了。只是你們也要知道,皇室最忌的就是姐妹同時看上了一個,更不希望出現姐妹不合之事。”瑚圖玲阿說的有些嚴肅,目光看向淑滇幾個,又道:“我們是大清的公主。只要看中的男人不是有婦之夫,不是定了親的,都可以。只是優秀的男人並不一定適合自己,適合自己的纔是最好的,當然,我相信。皇姐皇妹的眼光最不會差的。”
“瑚圖玲阿說的話好深奧,但皇姐記住了。”淑滇笑了起來,親暱的點了點瑚圖玲阿的臉蛋。
“是啊。瑚圖玲阿皇姐總是像我們的長輩一樣。”端柔打趣道,但還是聽進了瑚圖琗阿的話。
“瑚圖玲阿最像皇阿瑪了。”和惠笑眯眯地看着瑚圖玲阿,最後的那句話與她額娘在她出巡前說的一樣,優秀的男人並不一定適合自己,只有適合自己的纔是最好的。
“啊。和惠也發現了,確實越來越像皇阿到了。有時候我都以爲是不是看到皇阿瑪的小時候了。”富靈阿也跟着打趣道,若是瑚圖玲阿是個男子的話,那就真的是皇阿瑪的翻版了。
“我也覺得你越來越像母妃了,只是母妃可沒有你這樣跳脫的。”
“瑚圖玲阿,你敢打趣我,我可是你皇姐。”
“我沒說不是。”
撲哧,富靈阿和瑚圖玲阿的笑逗笑了幾位女孩,也一掃了幾位女孩心中的煙雲,想着胤禛和耿精靈,又看了看富靈阿和瑚圖玲阿,都笑了起來。
這邊帳內,胤禛留了幾位王爺和年輕人談話,散去後,便去了耿精靈的帳裡。
這一次,胤禛對準葛爾也改動一番,蒙古分設了八旗,準葛爾自然也是。這是之前富靈阿和瑚圖玲阿在胤禛來之前就已經準備好的,而胤禛到了,便也把這些事給落實下去,對準葛爾也封爵賞賜了一番。
葛爾丹策零被胤禛封爲和碩親王,回去後便讓自己的長子那木扎爾到了自己的書房。
“皇室這一次有幾位適齡婚嫁的公主,爲父打算爲你求娶固倫惠敏公主。”
葛爾丹策零的直言讓那木扎爾一愣,忙道:“父王,兒子與惠敏公主只是朋友。惠敏公主與端敬公主可是皇上的掌上明珠,皇上對準葛爾還是忌憚着,並不放心準葛爾,怎麼會同意惠敏公主嫁過來。”
想到了彪悍強勢的瑚圖玲阿,那木扎爾只覺得冷汗直流,雖然準葛爾不倫男女都有些彪悍,但瑚圖玲阿明顯更彪悍,那根本不是男人就可以掌握的。
他自己就被瑚圖玲阿打的很悽慘,那木扎爾一想到若是成爲了瑚圖玲阿的額附,那日子可想而之啊。
“就是不放心,纔會讓公主嫁過來,惠敏公主再怎麼的得寵,也是大清的公主。皇上若要拉攏大清與準葛爾的關係,定不會拒絕爲父的。”
葛爾丹策零說的很自信,可那木扎爾不以爲然,父王還不明白,現在已經不是大清忌憚着他們,而是他們已經沒有什麼籌碼了。
看看今天表現的滿八旗子弟,準葛爾與蒙八旗再自信也沒有在他們的手上討到好處,準葛爾若是真的有二心,那木扎爾毫不懷疑着有滅族的可能。
“父王,如今準葛爾已經不是原來的準葛爾了,而是大清的一部分了。”那木扎爾說這話的時候,有些闇然,若是能獨立起來,誰願意上頭上有泰山壓着。原本準葛爾自成一國,好好的,卻不想前可汗卻起了貪婪之心,向大清進攻,只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準葛爾以慘敗告截,如今的大清哪裡是他們可以渺視的。
“爲父何嘗不知道”葛爾丹策零如被戳破的氣球一般泄了氣,嘆道:“不管如何,若能娶到惠敏公主,對準葛爾更爲有利,爲父怎麼也要請求一番。”
“父王……”那木扎爾動動嘴,終是不知道怎麼勸說,惠敏公主是皇上的親生女兒,娶惠敏公主確實對準葛爾更爲的有利,他也不是不知事。在大事面前,他哪裡還顧得被不被欺壓之事,且瑚圖玲阿若在準葛爾,也是準葛爾之福。
“爲父先試探一番,若不然,和惠公主也是不錯,怡親王是皇上最看重的皇弟,也是皇上的寵臣……”
葛爾丹策零一心爲着準葛爾着想,準葛爾成爲大清的一部分已經是不能改變的事實,縱始他們不甘心,在強大的大清面前,他們也反抗不了。
所以葛爾丹策零也只有想討好胤禛,討好大清,讓準葛爾人過的更好一些,富靈阿和瑚圖玲阿她們在準葛爾將近一年改造,也使得準葛爾的生活還有環境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誰不希望自己生活的好,過的舒心,活着本來就是爲了追求高品質的生活。那些爲權、爲名、爲利的人,最終的目的不就是讓自己過的好一些。
“一切由父王作主。”
若真的能娶到瑚圖玲阿也是一件幸事,爲了準葛爾,那木扎爾已經想開了。反正自己的妻子人選,他還真沒有想過,相處近一年,也瞭解瑚圖玲阿的爲人,他對瑚圖玲阿即欣賞又佩服的。雖然心中已經決定,可一想到瑚圖玲阿要成爲自己的妻,那木扎爾心中總是打着寒戰的。
“你懂想就好。”葛爾丹策零欣慰的看着自己的長子。
而另一邊,博爾濟吉特氏策凌也在同自己的長子成滾扎布說話,只是這個時候的成滾扎布沒了在場上的那般中庸,一副掉耳啷噹、玩世不恭的樣子,讓策凌看的咬咬牙。
“滾小子,父王說的,你聽到了沒有。惠敏公主是個不錯的,沉穩大氣,頗有皇上的風範,與你最適合。”
“父王,你都說完了,我能不聽到麼。不過父王,就不能挑個溫柔的麼,兒子喜歡溫柔,像額娘一樣的。惠敏公主可是很彪悍的,兒子怕這一身骨經不住折騰。”
成滾扎布作勢掏了掏耳朵,慵懶的躺在椅子上,愜意地翹着二郎腿,話裡帶着害怕,可神情卻沒有半分害怕的樣子。他一身的蒙古郡王世子裝扮,左耳帶着個大大的耳環,樣子有騷包。在人前總是一副乖乖樣,讓人看起來資質平庸,可嘴解總是壞壞的勾起,從頭至腳,身上無一處不名貴。
又洋洋得意地道:“校場上,兒子表現平庸,皇上和公主也不會看上兒子的。”
策凌一看到自己兒子這坐沒坐相的樣子,又是一陣氣血上涌,想他與公主都是規規矩矩之人,他爲人嚴謹,公主溫柔體貼,兩人倒也和和美美的,哪知道生出了這個小子,卻這副玩世不恭又壞心眼的模樣。
“你這小子本來就欠收拾,就該找一個比你兇悍強勢的女人回來治治你,父王有信心,皇上會看中你的。”
說到這一點,策凌還是滿意着他家兒子的,再藏拙了遮不出他的光芒。
“父王,我是你親兒子麼,嗚嗚,沒孃的孩子就是可憐。”成滾扎布的眼裡立馬可憐惜惜地看着策凌,一副控訴的樣子。
策凌的太陽穴一抽一抽的,有想掐死麪前兒子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