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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上最高興的便是葛爾丹策零了,他知道他們準葛爾最主要的便是得到皇帝的信任,只是現在這個時候他們也不能討好的太明顯了。
今天這一出雖然是意外,但對他來說卻是個驚喜,長子被封爲多羅郡王,到時候娶惠敏公主的希望更大一些。他們是戰敗的一方,要娶到惠敏公主,那是天方夜譚,但葛爾丹還是心存奢望,兒子與惠敏公主成爲朋友,這便是一大優勢,葛爾丹自動忽略了自家的兒子被惠敏公主欺負之事。
“皇上恕罪,也是臣妾太輕忽了。”耿精靈覺得她有必要表示些什麼。
“朕知道靈兒不會害朕的,朕信你。”胤禛輕撫着耿精靈的手安撫着,這話讓在場的人一聽,立馬又爲耿精靈度了金身了,懿貴妃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可不一般啊。
“恭喜皇上得聖果。”衆人立馬見勢紛紛道賀。
準葛爾的聖果畢竟少,在場的人也並不是每個人能喝一碗的,除了幾位尊貴的主子,衆家也只是淺嘗一品,下火罷了。
不過就是一口也讓衆人心喜了,怪不得皇上這般高興,還升了那木扎爾的爵位。這聖果味甜醇香,很是可口。
準葛爾人則是遺憾,若不是他們對這毒果敬而遠之,也不會便宜了那木扎爾了,那可是郡王爵位啊,衆人不自覺的咋巴着嘴,對那木扎爾羨慕嫉妒的不行。
舞蹈繼續,弘晝津津有味的吃着面前的碎烤肉,喝着聖果汁,偶爾眯着眼看着場上的美女們表演,像個小大人似的。只可惜忽略不了正給他餵食的耿精靈。
場上表演的先是準葛爾的代表,再是蒙古的代表,草原上的兒女都是直爽豪氣且奔放型的,從她們的舞姿可以看出,她們的熱情和大氣。
胤禛雖然已經步入中年,但窺視他的女孩還不少,這是國主,象徵着權利地位。自然也擋不住對一些女孩的誘『惑』。更何況有着她們背後的家族在推動着,女孩們更加的大膽,且魅力四『射』,不僅盼着能吸引到胤禛的關注。也盼着被場上的尊貴的年輕人看上。
胤禛一直不動聲『色』,誰也看不出這位帝王心裡在想什麼,但還是注意到了這位帝王的目光更多的不是在美女們的身上,而落在身側的懿貴妃及八貝勒身上。
美女們有些泄氣,她們自然比不得懿貴妃,這爲皇上生了這麼多兒女的女人,居然看不出一絲的老『色』,且貌美絕『色』。她們也只是盼着能得到胤禛的關注,在後宮中能有一席之地便好了。懿貴妃她們爭不起,能生出這些人中龍鳳的兒女,獨寵近二十年,懿貴妃哪是這般簡單的。
見胤禛的目光沒有落在她們的身上,女孩們小小失望一下,但把目光放到了弘策以及其它郡王、世子身上。
草原上的男女,若是看中了哪位男子或女子。可以送上一束花,或遞上一碗酒。只要花被接下,或者酒被喝下,就證明受了邀請或者接受了別人的求愛,表示別人可以追求你了。
同意了邀請,接下來便是對歌或者舞蹈,這草原的兒女大部分是以對歌或者舞蹈來表達他們的情愛。
當然,收到鮮花或者美酒。不代表就要結成連理,但也是表達愛慕的一種,只要你不接下花或者美酒,對方也會知道你的意思。
當一批美女下去後,便是蒙古女孩表演的頂碗舞,這舞蹈可是非常的有技術。頭上頂着五六個碗跳舞,而最上面的一個碗則盛着美酒。
衆人一時喝了彩,這可是非常高難度的,十幾個美女頂着碗翩翩起舞,用超高的技能演澤了一段端莊而富有獨物民族同格的舞姿,明朗又大方,喜悅的微笑溢滿美麗的臉龐。那頭頂中的碗穩穩地隨着女孩們的舞姿,似江邊的蓮葉,隨着水流飄移着。流動的美曼舞姿,靜立的層桑婉影,完美交織在一起,構成一副美與技的動感畫卷。
啪啪啪,衆人興奮的鼓起掌,當衆美女輕步排成一致,朝着年輕貴少年們走去,從頭上拿下碗,紛紛把手中的酒給自己心儀的男子。
弘策面帶策笑地看着面前擺放的幾碗酒,嘴角抽了抽,朝着耿精靈和富靈阿、瑚圖玲阿他們那一這看去,便見着自己的母妃和妹妹們打趣的目光。
每個女孩最上面的那一個碗都是不同的顏『色』,不同的花『色』,所以她們把碗放到了心儀人的面前,便落落大方的離開了。只要心儀的人喝下了她們的酒,看碗便知道是誰的了,所以她們也不用守在面前,只不過離開前的的媚眼自是不少的。
這頂碗舞的女孩獻酒了,其它的女孩自然也不甘落後,所以幾位貴少的面前又多了好幾碗酒。
那木扎爾一看到自己面前擺放的碗,雖然比弘策的少,但也是居第二的,下意識的便看向瑚圖玲阿那一邊。這其中有一個碗可是他的親表妹,他可不希望瑚圖玲阿有什麼誤會,他跟每個女孩都清白的很。
葛爾丹策零自然不會錯看自己兒子的表情,真想拍一個巴掌過去,沒出息,這八字都還沒一撇,就要做妻管嚴了。
比起那木扎爾坐立不安,成滾扎布此時一副花心美男的形象,一掃之前的平庸,頗有種來者不拒的感覺。大大方方的喝了一碗酒,便率先上了臺,而另一邊一位明豔大方的蒙古女孩便上了臺。
“皇姐,這成滾扎布明顯跟這個女孩有一腿的。”富靈阿低聲地跟瑚圖玲阿說着,看着在臺上唱歌表演的成滾扎布,之前還對成滾扎布的好印象便落到了塵埃去了,這樣花心男人,沾花惹草的,哪裡配的上她的皇姐。不得不承認,成滾扎布確實有一副好樣貌,在這一衆的蒙古和準葛爾年輕人當中是最出衆的,但那又怎麼樣,選男人不能光靠臉蛋。
瑚圖玲阿微微一笑,並沒有覺得成滾扎布如何了,這也與他無關,只是對面那個傻子那木扎爾怎麼一副怪怪的眼神,她沒怎麼着他吧。瑚圖玲阿的疑『惑』並沒有得到答應,隨後的也拋到了腦後,也欣賞着場上的表演。
成滾扎布有着一副好歌喉,那帶磁『性』的男中音一出,頓時把場上的少女們都『迷』了去,再加上成滾扎布那『騷』包的裝扮,幾乎無女孩不被吸引眼球。
要說有一個人對成滾扎布咬牙切齒的便是十額附策凌,這臭小子就是跟他作對的,明明他就告訴臭小子,要娶公主的,現在這臭小子居然跟他唱反調,這麼的不安份。
在大家看來,成滾扎布這招搖倒沒有什麼,可是如果談到娶公主,除非被公主本人看上了,不然真是天方夜譚。
成滾扎佈下臺後,場上的年輕人倒安靜了些,除了個別不想尚公主的,可以去表現一下,有想尚公主心思的,哪裡敢去喝別的女孩送的酒。
衆人覺得成滾扎布可惜了,不然以成滾扎布的出身,要尚公主還真容易,不過也鬆了口氣,一個厲害的對手沒了,對他們還是有利的。
成滾扎布倒不在乎別人怎麼想,表演完後,他整個人也輕鬆不少。雖然他的額娘便是公主出身,但他心高氣傲,並不想靠着女人,特別是公主。
就像他的阿瑪,這麼能耐的一個人,爲大清立下不少的汗馬功勞,可當衆人一提起的時候,卻不是策凌,而是十公主的額附。他阿瑪和額娘恩愛,也許無所謂,但成滾扎布不喜歡這樣,他並不需要尚公主。
這個時候衆人都看着弘策,想知道他會接誰的酒,畢竟也不可能誰的面子都不賣。弘策看向了富靈阿和瑚圖玲阿,他這妻子都還沒有娶呢,可不想現在從這裡帶回去,他也並不想讓未來的妻子失望了。
富靈阿動動瑚圖玲阿,就見瑚圖玲阿站了起來,“皇阿瑪,兒臣願與皇姐爲皇阿瑪和母妃舞一曲,由五哥伴樂,請皇阿瑪准許。”
兩位固倫公主和睿郡王要表演,衆人一時都打了雞血了,皇家的孩子不可能什麼才藝都沒有的,但人家也不輕易的表演啊。現在有幸能見到兩位固倫公主和睿郡王同臺表演,衆人都睜大了眼睛,等着胤禛點頭。
“準”重重的一個字,一錘定音。
片刻準備之後,富靈阿和瑚圖玲阿和弘策便上了臺,不過這次上臺的,不上他們,多了三位公主,還有赫舍里氏,以及那木扎爾和觀音保等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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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滇和端柔、和惠幾個,一人寫詩,一人彈琵琶,一人作畫。弘策撫琴,那木扎爾和觀音保他們則打鼓伴奏。
富靈阿和瑚圖玲阿兩人一襲鵝黃水袖荷葉邊的長裙,一襲紫衣水袖袖蝶紋的長裙,飄逸仙塵,如夢如幻,彷彿面前的兩位女孩是那天上的仙子,動人心魄。
隨着樂曲奏起,富靈阿和瑚圖玲阿輕舞水袖,身姿婉轉輕盈,裙襬隨着她們的動作飄搖着。這並不是熱情洋溢、豪邁奔放的蒙古舞,可卻有種仙女下凡,不識人間煙火,超脫世凡俗的傾世之舞。
可當鼓聲響起的時候,整個場面又變了,那強烈的節奏感動人心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