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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時如願地離開了皇宮,留下了苦笑無奈的李氏,拼盡了一生,最終她什麼也沒有,就是兒子對自己也只有利用毫無親情可言。
可是怪誰呢,從一開始她就錯了,子女孫輩們定都怨着她吧。
沒人去管景福宮中自生自滅的李氏,要不是弘時的關係在,此時的李氏估記就是奴才都能踩一腳的。
這一天,鈕鈷録氏從夢中驚醒,可卻無法控制住身體,惱着富察氏趁她入睡時佔了身體了。如今在鈕鈷録氏和富察氏共同的協議之下,兩人努力地調養着身體,如今已經慢慢的好轉了。
只是對於弘曆每次留宿正院,鈕鈷録氏總是出來搗亂,讓富察氏沒法和弘曆培養感情,富察氏心中很不滿。
這天晚上,正是十五,弘曆就是再心不願,也要給正妻面子,所以便留宿了正院。
富察氏佔了身體的主導權,心中高興,身體養好了,富察氏又升起了想懷兒子的希望。只可惜,整個晚上,弘曆都沒有對她怎麼樣,就是富察氏主動暗示了,弘曆只說累了要好好休息,富察氏心中難掩失望
這夫妻倆蓋被子純聊天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反正弘曆也常這麼做了,現在的他和富察氏之間早沒了愛情,連男女之情也少了。
富察氏睜着眼睛一直看着閉目而睡的弘曆,心中難以言喻的悲傷,她就和大多失寵的正妻一樣,只不過弘曆在外人的面前給她面子罷了。
一夜沒睡,富察氏很是疲倦。到底是命運的捉弄,還是她的錯,是她眼拙,選了個這樣的男人。
疲倦的富察氏自然抵不過一夜飽睡的鈕鈷録氏,所以再睜開眼裡,富察氏的身體又換了心了。鈕鈷録氏看着身邊躺着的兒子,那裸着肩上的吻痕印,對富察氏咒了個八百遍。這噁心的女人居然勾引弘曆。
其實鈕鈷録氏誤會了,富察氏倒想對弘曆做些什麼,只不過弘曆避開的時候,自己撞到了牀柱。也正因爲此,才讓富察氏失眠了一夜,她的男人自然對她避如蛇鼠,怎麼不讓她傷心呢。
若是別的女人也許會發泄一通,可富察氏有她的高傲,這事情她不可能說出去,讓人小瞧了她,所以也只有默默地忍了下來。
“弘曆”鈕鈷録氏叫着自己的兒子,想到剛剛的夢。她有好多的話對弘曆說,卻一時忘了,她現在在富察氏的身體裡。
弘曆張開了眼睛,見富察氏喚他的名字,心沒由來的厭惡,“什麼事?”有了起牀氣的弘曆惡聲惡氣道。
鈕鈷録氏並不介意,想通的她。從牀上坐了起來,自顧地穿好了衣裳,便對弘曆道:“本宮有事跟你談。”
這個時候鈕鈷録氏已經端着她當后妃時一貫高貴的範,可看在弘曆的眼裡,那就是富察氏瘋了,不然一個郡王福晉在自己的男人面前稱什麼本宮。
本來想叫樑九功進來給自己穿衣的,但見了富察氏這副狀態,弘曆只得自顧地穿好了衣服。出了屏風外,見到了正悠然喝茶的鈕鈷録氏。
鈕鈷録氏一直端着身子,可心中還是忐忑萬分的,看着弘曆青黑着臉,坐到自己的面前,鈕鈷録氏輕嘆。總是要跟兒子把事情攤開來的。本來她想一直瞞着的,卻不喜歡弘曆與富察氏靠的太近,可弘曆與富察氏疏遠了,她的作用又微妙了起來。
所以鈕鈷録氏決定,把這匪疑所思的事情跟弘曆說來,想到紫陽真人和華太醫那修真,弘曆也能接受,那對她的事情,弘曆一定不會排斥的。
“你發什麼瘋,本宮也是你能自稱的嗎?以後莫要說出給爺招禍的話來。有什麼話快說,爺忙着呢。”弘曆板着臉嚴肅道。
“弘曆,本宮不是富察氏,而是你的母妃,熹妃鈕鈷録氏。”鈕鈷録氏的話一落,弘曆撐的一聲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瞪大眼睛地看着鈕鈷録氏,鈕鈷録氏以爲弘曆要相信她的話了,卻不想,弘曆手一揮,一巴掌重重地扇到了她的臉上來。
痛,雖然這不是她的身體,可現在是她在用,這一巴掌是實實在在地扇到了鈕鈷録氏的臉上。
鈕鈷録氏除了痛之外,那就是震驚了,她被自己的兒子給打了,“你”鈕鈷録氏正想開口,卻一痛,感覺嘴裡有液體流了出來,可見弘曆這一巴掌打的多重,鈕鈷録氏只覺得左臉上火辣辣的如火中燒般的灼痛。
“你連母妃都打。”鈕鈷録氏不可置信地看着弘曆,紅腫地左臉讓她說話也變得吃力起來。
“你瘋了,爺的母妃早死了,富察氏,別在爺的面前裝神弄鬼。別以爲這樣,爺就會寵着你,你只會讓爺厭惡,要不是看在富察一族的面上,你這嫡妻的體面,爺也要收回,你好自爲知。”弘曆輕蔑道,眼裡怒不可竭,對富察氏此舉是厭惡到戲也不想演了。
弘曆再不看富察氏,而是轉身準備離開正院,走到門前時,便聽到後面傳來聲音道:“十一月二十四日傍晚寧夏將會發生大地動,到時候你就信本宮的話了。”
弘曆的腳步一頓,還是離開了正院,他母妃早被冷宮那場大火給燒死了。想到富察氏的不尋常,弘曆卻不願意去深究,只覺得富察氏因爲失寵,還有近來他拒絕與富察氏共寢,讓富察氏一時想不開瘋魔了。
“福晉”弘曆一離開,奶嬤嬤便立即進了屋裡,正見到富察氏半邊臉的紅腫,頓時一驚,正想心疼,只是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鈕鈷録氏那凌厲的一眼,整個人一顫,垂下了頭。
奶嬤嬤心中更是不可思議,沒想到王爺打的不是福晉,而是鈕鈷録氏,奶嬤嬤心中鬆口氣,可卻又發愁了。
在王爺的心裡,可不知道現在的人就是自己的母妃鈕鈷録氏,而不是福晉富察氏。原本王爺和福晉的感情一直很好的,可是自鈕鈷録氏的靈魂住進了福晉的身體裡後,奶嬤嬤就覺得王爺跟福晉的關係越加的惡劣,對福晉更是厭惡的很。
不過一想到鈕鈷録氏被自己的兒子打臉了,奶嬤嬤心中萬分的暢快,對鈕鈷録氏的自以爲是早就看不慣了。
只是到底還是畏懼着鈕鈷録氏的惡行,所以奶嬤嬤並不敢出聲,但還是爲自己的主子報屈,攤上了這麼一樁詭異的事。
睿寧三年十一月,白蓮教在廣西一帶興起,打着反清復明的旗幟跟清乾廷對抗着。白蓮教就如打不死的小強一般,屢屢在民間作亂着,但他們不會危害百姓,只針對清朝廷。弘策甚是奇怪,這白蓮教早就盡數被滅了,怎麼還時不時地來這麼一下,一時間,弘策把目光對上了弘曆,他可是知道當時白蓮教一事,胤禛是交給弘曆去清掃的。
所以弘策自然就對弘曆問責了,弘曆心中很是憤怒,連連朝着弘策保證,當初白蓮教已經被他清除了。
其實弘曆心中也是頗爲疑惑的,他當時是收了不少白蓮教的人爲已用,可現在白蓮教在廣西一帶興起之事,他並沒有下命令,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有人生了二心,背叛了他。
收起了一切的心思,弘曆向弘策請旨前往廣西平叛,心中也是想去廣西一探究竟,難不成那些真是白蓮教中人。
若說白蓮教的人自朱三太子還有李衡死了之後,這反清復清的旗幟和口號已經沒有多少用處了,不過是給清朝廷製造混亂和麻煩罷了。
大家也都知道怎麼一回事,只是白蓮教不能不除,弘策也不會放任着白蓮教在民間亂來,把大清好不容易在百姓心中建立的形象毀於一旦。
要說大清奪了明朝的江山,從關外入主中原,佔了紫禁城,滿人的地位高於漢人,而漢人對此心中自然是憤怒和無奈的。
只是再無奈也沒有辦法,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皇權至上,誰奪取了天下,這天下就是誰做主,都是當權者說了算。
如今清朝廷重用着漢臣,但又防備着漢臣,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難。在滿漢沒有真正的一家親,大清沒有走上強國路的時候,上位者怎麼能對漢人放心,怎麼能高枕無憂。
這江山是先輩打下來的,大清的歷代皇帝的使命就是守好這大清的江山,在守好江山的基礎上,你想怎麼發揮你皇帝的雄才偉略,那就是你的事了。
弘策並不放心弘曆出京,所以駁回了弘曆的請求,但因着寧夏目前知府之位空缺,弘策自然也給了弘曆好處,由鈕鈷録一族佔了。
若說沒有從富察氏嘴裡聽到那話,弘曆定會認爲這是肥缺,可惜現在心中一驚,如果寧夏真的會出現大地動,那對即將上位的知府來講並不是一件好事。
怎麼說鈕鈷録氏都是他身後的鐵桿支持,又是他的母族,弘曆自然不可能放任着鈕鈷録氏一族冒險,但弘策現在是皇帝,金口玉言,弘曆只能認了。
弘策倒是不知道弘曆心裡的心思,他拒絕弘曆出京,肯定要給弘曆一點甜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