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鐘之後,女忍戴上了特製的過濾面罩,如蝙蝠似的翻了一個身,「嗖」的飛進了虛掩的窗戶。
女忍看了一眼霧氣繚繞的浴盆,見有兩個精靈女孩緊抱在一起,金色和銀色的長髮鋪滿了水面。
女忍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開始在衣服堆裡翻找起來,手指劃過了錢袋和聖劍,但都沒有做出絲毫的停留。
女忍疑惑的掃視了一眼,突然見浴盆旁的小桌上,擺著一張女祭司的塔羅牌。
女忍興奮的伸手去抓,渾不防利昂站了起來。
著身子跳出,利昂一把奪走了女忍的面罩。女忍被驚得失了分寸,一不小心吸了兩口迷香,驚慌的飛撲向了窗外。
利昂哪裡肯放她走,伸手抓住一隻腳踝,向著房裡猛拖起來。女忍則雙手抓著窗沿,說什麼也不肯放手。
拉鋸戰進行了一會兒,利昂便放棄了這場拔河,轉手一抄女忍的胸下,將她抱在了懷裡。
兩人就這樣緊抱在了窗前,利昂著身子壓著女忍,女忍失魂落魄的趴在窗前。如果有不知情的人看到這一幕,還以爲西門慶正在跟潘金蓮偷情呢!
「你是什麼人?」利昂問。
「哼!要殺便殺,忍者是不會泄露機密的。」女忍說。
「啊!忍者?」
利昂倒是聽說過這個神秘詭異的職業,但對這位忍者小姐的身手卻不敢恭維。
「識相的就快放了我,否則伊達忍者是不會放過你的。」
「哦!原來是伊達派的忍者啊!」
「呃!」
女忍吐了吐舌頭,感覺說錯話了。
利昂輕聲的笑了起來,問:「你執行過幾次任務了?」
「這是第一次。」
「難怪這麼笨。」
「哼!用不著你管。」
「任務是什麼?」
「秘密。」
「其實,你不說我也看明白了,你是在收集塔羅牌。」
利昂丟掉了過濾面具,雙指夾起了那張女祭司牌。
女忍把頭高仰向了天空,擺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利昂向著衣服的方向看了一眼,見探測水晶滾到了地上,螢光正指向女忍的方向。
「你身上還有一張塔羅牌?」
「咦!你怎麼知道?呃!不……沒有。」女忍又說漏嘴了。
「不承認的話,我可要搜身了。」
利昂伸手**了起來,穿過忍者衣的前襟,停留在還未發育完全的胸部,在那條裹胸的綁帶上停留了一陣,終於從內側抽出一張塔羅牌。
牌面上方寫著「Aleph」,中間畫著一個流浪漢,旁邊懸著天王星,最下方註釋著:「愚者只有找到智慧,才能結束無盡的流浪。」
「愚者牌,倒與你挺相配的。」利昂打趣說。
「哼!」
女忍開始耍小脾氣了,扭動著嬌軀想逃離。
利昂見她不聽話,決定略施薄罰,說:「你身上還有牌嗎?」
「沒有了。」
「我不信!要繼續搜。」
「咦!」
利昂的指尖劃過女忍的小腹,慢慢伸進了裙下的兜襠布里,在一片光滑之中探索了一陣,才怔怔的吐出一句話來,「怎麼又一個白虎啊?」
女忍終於忍受不住了,梨花帶雨的嗚咽起來。
「唔唔!外國女人的刑罰好可怕,前面用手指亂戳大腿,後面還用水草扎人屁股。人家不想幹了,人家好想回家……」
一見女人落眼淚,利昂有點慌神了,說:「不要哭了!你既然那麼想回家,幹嘛還出來做忍者啊?」
「我父親是伊達忍者的首領,被拜日會抓去做人質了,要我們收集八張塔羅牌才肯放人。」
「哦!那你是怎麼知道塔羅牌位置的?」
「是拜日會的陰陽師指點的,他說第一張牌會在河岸上,第二張牌會在客棧頂樓。」
「陰陽師,東方的魔法師嗎?」
利昂的金眼開始閃爍,估算著拜日會的目的。
「如果我不能按時交牌,我父親會被殺的。」
「那我來幫你吧!」
「咦!你要把兩張牌送給我?」
「哈哈!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我會跟你一起去拜日會。你的任務是帶回兩張牌,但沒說要以什麼方式帶吧?」
女忍思索了一會兒,欣喜的點了點頭,但馬上又犯愁了,說:「那你想要什麼報酬?唔!不會是我的身體吧?」
「啊!當然不會了。」
利昂的眼睛依然在閃爍,完全沉浸在思考之中。
女忍嬌羞的扭動了一下身子,「那爲什麼你的手指還在我的兜襠布里摸啊?」
「啊!這個,這個……」
利昂吃驚的倒退了兩步,突然撞到了一人的身上,扭頭一看竟然是莉莉絲甦醒了。
莉莉絲瞪圓了赤紅色的雙眼,向著利昂的襠部踢出一腳。
「不!不!不!莉莉絲,你聽我解釋,啊……」
利昂慘叫著捂緊了**,慢慢的癱坐在地上,但稍過了一會兒,她的表情又緩和了,因爲預想的疼痛並沒有發生。
「哈哈!看來當女人還是有點好處的,至少不會像以前那樣蛋痛了。」
莉莉絲氣得腦門上的青筋直綻,伸手抓住了利昂胸前的軟肉,像是擰麻花似的用力一轉。
「啊──」
利昂慘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