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完全沒半點可商量的餘地,眼神更是霸氣果決!
胡以瞳撇了撇嘴,將不滿的表情呈現在臉上,臉蛋讓捏住,這麼一撇,扁得越發可愛,嬌嫩的脣泛着粉紅色的光澤,就像甜美的糖果一樣迷人。
司野桀心底騰起一股熱浪,猛然低下頭,攫住了胡以瞳的脣。
胡以瞳正無奈的將泡好的腳擡起一隻,剛擡到半空,脣便讓狠狠得覆住!
全身僵硬,腳呆滯在半空!
眼睛睜得很大,忘記了呼吸,心跳也在這一秒停止了跳動。
大腦一片空白。
司野桀閉着眼,嘴上的功夫一點也不含糊,時而吸,時而輕咬,更是霸道的頂開胡以瞳緊咬的牙齒。
胡以瞳徹底的呆了,沒有反抗也沒有迴應,燈光下,司野桀臉上細小的毛孔都看得一清二楚。
輕而易舉的攻入城池,一碰那粉嫩的舌,司野桀的呼吸一下變得急促,她是那麼的嫩,那麼的甜,那麼的生澀,只一個吻,便讓他欲罷不能.
身子向前傾,胡以瞳完全處於被動,整個後背全貼在沙發上.
呼吸變得凌亂.
感受到胡以瞳的不適應,司野桀百般不捨的猛然放開了她的脣.
一張小臉紅得能滴出血來,由於毫無經驗,根本不懂得如何呼吸,胸口一起一伏,小嘴兒微張着,換着氣.
“笨蛋,接吻憋氣你想憋壞自己?”司野桀額頭幾條黑線過後,心裡卻劃過一絲欣喜,這足以證明,她是純淨無邪的,而他,是她唯一的男人。
胡以瞳又羞又窘,他忽然吻她,她快要讓他嚇死了。
這男人,無論何時何地,都是這麼霸道,一點道理也不講,莫名其妙的吻她,什麼意思啊?
司野桀握住胡以瞳僵在半空半天的腳,胡以瞳一驚,條件反射的想縮回腳。
“不許動!”司野桀將胡以瞳的腳拉過來,她的腳同樣很白很漂亮,小腳趾頭肉嘟嘟的,可愛極了。
將腳輕放在大腿上,從藥箱裡取過消毒針頭,將亮晶晶的水泡輕輕刺破,緊接着,用棉籤將裡面的水輕輕擠壓出來,全部水包挑破擠出水後,塗上碘酒消毒水泡四周及整個腳底板,一隻腳處理好後,又將另一隻腳握起放到腿上。
兩隻腳的水泡全處理好後,司野桀將胡以瞳的兩隻腳全部用消毒紗布包好,全程兩人都保持着沉默。
胡以瞳紅着臉望着如此專注細膩的司野桀,心底裡有絲甜,慢慢得化開了來,從認識他那天起,他一直給她感動。
剛纔來個突然的吻,她一點也不感受反感,反而,感覺,有點甜蜜。
他的脣涼涼的,有着淡淡菸草味,劃過她嘴脣的時候,她的心顫抖不已。
“好了。”將兩隻腳放下,司野桀將手藥箱蓋好,說,“腳上有傷,這兩天,好好的休息,聽明白了?”
“嗯。”胡以瞳乖乖的點着頭。
一擡眸,卻見胡以瞳明亮的眸子閃動着靈動的光芒,裡面,浮動着從未有過的溫柔,臉上飛滿紅霞,那脣,讓啃咬過,看着越是嫩得掐得出水,司野桀再不禁又想將她撲倒。
“剛纔,不過是對你不聽話的懲罰!”司野桀心裡又劃過一抹悸動,嘴角微揚,語氣卻是雲淡風輕:“僅此而已!”
胡以瞳一愣,臉上的笑僵住。
原來是這樣。
胡以瞳眼裡那點光芒一點點埋入眼底,他不過是在捉弄她而已,那個吻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對她的懲罰,是她自己想太多,他這樣的男人,又怎麼會喜歡上她這樣一無所有的女子。
心裡爲自己有點這丁點邪惡想法而懊惱不已。
司野桀緊緊盯着胡以瞳的眸子,她任何情緒和想法,都表現在臉上和眼睛裡,不用費心思去猜測她,嘴角揚得更高:“怎麼,你很失望?”
“呃!”心思讓看穿,胡以瞳更是羞愧得無地自容,心裡已投降,嘴上卻不讓步:“少爺,你太自戀了。”
說完,還很不客氣的朝司野桀扔了一個鄙視的眼神。
司野桀挑了挑眉頭,眼睛掃到胡以瞳光潔的脖子,眸子一黯:“我送你的項鍊呢?”
“我收好了,在房間裡。”胡以瞳撫着讓包得很好的腳,腳底板涼涼的,很是舒服。
“爲什麼不戴?”司野桀心裡有些不悅,參加這次比賽,他本意是爲了拿到那條項鍊,贏來的東西,比較有意義.
“太貴重了。”胡以瞳如實回答,裴少爺當時在餐桌上說過,那條項鍊價值百萬,少爺送這麼貴重的東西,必須好好的收藏着。
“送給了你,就是你的,再貴重,若收着,毫無價值。”原來她是捨不得戴,這個笨蛋,相比之前一擲千金送給各色女人的禮物,這條項鍊,再普通不過。“明天若看不到你戴項鍊,後果會很嚴重!”
胡以瞳終於擡起了眸子,再次對上司野桀的眸子,他爲什麼要對她這樣?
若你不喜歡我,就不要來招惹我,我不是你眼裡的玩偶,任你玩弄,我是人,有血有肉有感情!
這句話胡以瞳並沒有說出口,她根本想不透這位司少心裡在想什麼。
“少爺,晚餐好了。”這時,越媽微笑着走了過來。
司野桀聞聲輕點頭,一把抱起胡以瞳,站了起來,邁開步子,在趙媽笑眯眯的注視下,來到了餐廳。
胡以瞳又窘得不行,卻也不再表示不滿,任他抱着,反正抗議無效!
將胡以瞳輕放在椅子上,司野桀舉起餐桌上的平板,手指輕劃幾下後,餐廳的電視機便亮了。
司野桀之所以用餐時打開電視機,只是想調節一下兩人之間這種奇怪的氣氛,更爲了平息自己心底裡那股作怪的感受。
女人,不過是生活的調節劑,她,不過是他手中的一個玩物!
胡以瞳低着頭喝着湯,司野桀用餐的舉止優雅,兩人面對面,卻各懷心思。
“本臺最新報道,趙氏企業總裁趙世龍已畏罪自殺,於今凌晨去世……”
聽到這則新聞,胡以瞳喉嚨中的泡幾乎將她嗆到,猛擡起頭,望着對面神情悠閒的司野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