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琛對祈歡說:“你幫我淘米煮下飯,我一會擦完藥就來做菜。”
話一說完,便被祈樂給拉進了房間:“趕緊脫褲子,本少現在很困,別耽擱時間。”
“嘭”一聲門關緊了。
“啊啊……唉喲……啊……大哥,你輕點,痛死了……”
“是不是男人,忍住!”
“唉喲我天,你輕點……”
“用點力才爽!”
一會,門內傳來很是讓人遐想非非的聲音。
祈歡淘着米,聽着這基情四射的聲音,笑的直捶桌子。
那曖昧的聲音終於停止,房門開,藍琛扶着腰一臉痛不欲生的邁出房門。
那模樣,像是倍受摧殘了般,我見猶憐。
一瘸一拐的來到廚房,一擡眸,卻見祈歡蹲在地上直捶地:“哈哈哈……哈哈哈……”
藍琛邁進門,拉開冰箱,將裡面的食材取出來,解釋到:“你哥粗魯的很,說以毒攻毒,我都痛死了。”
以毒攻毒!
媽媽咪喲,哥哥老有才了!
祈歡狂笑一通後,終於揉着肚子站起來,忍住笑說:“我覺得你和我哥挺配的,講真,你倆在一起吧!”
藍琛嘴角抽搐幾下:“別鬧!”
祈歡將手肘搭在他肩膀,壞笑着:“我是認真的,你和我哥真的很配……”
藍琛凝着她帶笑的眼睛,突然往她果凍般的脣上親了下。
“……”祈歡後面的話直接他這一親給堵回去了。
臉,速度漲紅。
隨後怒擡腳踢在藍琛腿上:“你幹嘛親我!”
正中小腿,藍琛痛的直齜牙,卻沒有避開,而是猛捧起祈歡的臉,重重吻在她的脣上。
正兒八經的接吻!
這是十八歲的藍琛第一次親吻祈歡,初吻。
祈歡直接傻掉了,他居然親了又親!
藍琛太瞭解祈歡,吻完速度將她推出廚房並快速將門關上:“你先看會電視,很快就能開飯。”
祈歡站在門外,臉紅的能擠出血來。
手指撫着被親吻的脣,心跳跳的越來越快。
阿ken當年只親過她的臉頰,這也是她的初吻。
握緊狼牙,突然很迷茫。
她說過會等阿ken的,可藍琛親她的時候,她居然沒有反感。
難道,她也喜歡上藍琛了?
她,是動搖了嗎?
吃飯的時候,祈歡將臉埋在碗裡,一聲不吭的往嘴裡扒飯。
藍琛不停的往祈歡碗裡夾菜,望着祈歡的眼神愈加溫柔。
祈樂吃東西很是優雅,而且吃東西的時候也不喜歡說話,安安靜靜的,正合他的意。
吃好放下筷子,靠在椅子上說:“得到可靠消息,那頭胖豬今晚和那幫孫子今晚在酒吧給一個妞過生,有興趣過去看場好戲麼?”
祈歡終於擡起了頭:“我們未成年,能進?”
“誰說我們要進去了?”祈樂把玩着手裡的水杯,“我們在車上看現場直播!”
祈歡立即笑眼彎彎:“非常有興趣!”
在車上就能看場好戲,藍琛自然是願意的。
祈樂看一眼手腕,放下水杯:“時間還早,爺再去睡會。”
祈歡額頭幾條黑線:“哥,你整天睡,是豬嗎?”
祈樂雙手抱頭:“你們談情說愛,我一單身狗,還不讓睡覺了?”
祈歡:“……”
“來,多吃點,你最喜歡的黃金雞翅。”藍琛夾過一隻雞翅:“你看你瘦的風一吹就能刮飛,高三了,學習壓力大,更要多吃點。”
祈歡汗顏:“琛哥哥,堆成小山了。”
吃完飯,祈歡實在不忍心,從藍琛手中接過碗筷說:“你辛苦半天了,去休息會,我來刷盤子。”
藍琛又將碗筷接了過來,含笑說:“沒事,你的手是用來拉小提琴的,這種累活髒活讓我來就好。”
祈歡關切的問:“你身上還痛嗎?”
看到她眼裡的關切,藍琛感覺像是吃了蜜:“那藥效果不錯,已經好多了。”
說完,推着祈歡坐到沙發上,說:“我的小公主,你乖乖坐着看電視,若是困了就去睡會。”
祈歡望着藍琛的眼睛說:“你再這麼寵着我,我都要讓寵壞了。”
“我喜歡寵着你。”藍琛倒了杯水放到祈歡手裡,溫柔的望着她說:“你就是我的小公主,我願意一輩子都寵着你。”
“你是沒有接觸過其他女生,要不,你試試,或許到時候你會覺得,其實我真的沒有那麼好。”從小集萬千寵愛於一身,藍琛寵着她,她自然是很享受的,可是,藍琛喜歡她,可她卻心心念念着另一個男生,這樣對他不公平。
“小傻瓜說什麼呢。”藍琛寵溺的摸摸她的頭:“還有三年,我現在越來越有自信,你一定會是我的女朋友。”
還有三年,祈歡就十八歲了。
那個男孩,一直沒有出現!
“既然還有三年,你還敢親我!”祈歡說翻臉就翻臉,拿起沙發上的抱枕便往藍琛的身上打去:“你這是猥瑣未成年少女,我可以控告你!”
“好好好,以後我儘量控制親你的衝動。”藍琛忙舉雙手擋:“別打了,改天讓你打,有點痛。”
“我去睡覺!”祈歡將抱枕砸在藍琛身上後起身進了臥室。
藍琛抱着龍貓抱枕,嘴角的笑揚的很高。
他能感覺得到,小丫頭對他也是有感覺的。
————
晚上,市區高檔酒吧外。
黑色轎車後座,祈樂抱着電腦,祈歡和藍琛坐在他兩側,三顆腦袋齊盯着屏幕。
果然,死肥豬和他那幫狗腿都在酒吧。
他們大學部的,成年人,能夠自由出入酒吧。
肥豬家特有錢,包了個大包間,裡面除了他們這幫人,還有幾個妞。
那幾個妞穿着暴露又性感,一看就是酒吧的公主。
在學校時,個個人模狗樣的,出了校門,那言行舉止,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喝酒、划拳、吸粉,鹹豬手更是往幾個妞的腿上、身上到處亂摸亂掐。
玩嗨的時候,那死肥豬,居然將其中一個妞壓倒在沙發裡,做起了少兒不宜的事情。
祈樂和藍琛同時將歡歡的腦袋按到座椅上。
藍琛更是拿起耳機戴在她的耳朵上。
她可是祖國純潔的花朵兒,這種污穢的畫面,怎能污染了她的眼睛和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