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離開商場,臉色泛白的回到車上。
“怎麼突然臉色這麼差?”韓執修見安心妍兩手空空回來,又見她臉色難看,忙問:“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修,她回來了!”安心妍突然失態的抓住韓執修的手,“她真的回來了!”
“誰回來了?”韓執修不解的問。
“胡以瞳!”抓住韓執修手的力道加重,長長的指甲刺得他有些痛。
聽到這個名字,韓執修原本溫和的臉色微變,“你看錯了吧?”
“我也以爲是我看錯,可是,千真萬確,真的是她!”安心妍胸口劇烈的跳動,從來沒有如此緊張害怕過。
當年的事,終歸結底全是因爲她。
“是你壓力太大了!”韓執修輕拍着安心妍的手安慰着:“她已經消失了六年,當年,我們所有人都目睹她跳下海。”
韓執修萬沒料到,安心妍也會看到她,他已經暗地裡讓人查過,可什麼也查不到。
“不是的,真的是她,我不可能認錯。”安心妍將手機劃開,“你看,就是她,而且,她還生了兩個寶寶。”
安心妍害怕的不是南宮以瞳依然活着,她害怕的是那兩個孩子,若那兩個孩子是司野桀的,那麼,她就再也沒機會。
“你有沒有覺得,這兩個寶寶長得和桀很像?”雖然害怕,卻還是問了出來。
韓執修盯着照片,安心妍的臉色有些泛白,可見她看到她時有多震驚。
“修,我決定不走了,我要留下。”安心妍再次握住韓執修的手:“我絕對不能把桀讓給別人,從前如是,現在也一樣。”
即使分手,迫於她國家冠軍和兩家交好的壓力,終是有機會的,可現在,她改變了主意,無論如何,她一定要嫁進司家,絕對不能把司野桀讓給胡以瞳。
她不會輸給這樣一個下等人,絕對不會!
“你會幫我的對不對?”安心妍緊緊握住韓執修的手,用渴求的目光望着他,“像從前一樣幫我,修,我真的需要你。”
韓執修眼中含着隱痛,望着安心妍好一會,終是默默點了點頭。
“修,我就知道,這個世上只有你對我最好,謝謝你。”安心妍感動得泛起了淚花,韓執修這顆有利的棋子,將終生被她握在手心。
“回去再說吧。”韓執修忍住心中的悲涼將手抽回放在方向盤上。
從前爲了她,合謀欺騙胡以瞳,六年後,還是爲了她,再一次針對胡以瞳。
儘管他爲她做再多,她的心裡,卻沒半點他的位置。
無怨無悔。
……
果蔬區,歡歡快樂的挑着櫻桃,樂樂幫忙撈新鮮的蝦,南宮以瞳拿着袋子站在旁邊。
“媽咪,你信她的話嗎?”樂樂問。
“你呢?”南宮以瞳反問。
“演技還不到純火爐青的地步。”樂樂將一隻活蹦亂跳的蝦倒進袋子裡。
“寶寶都能察覺,媽咪又怎麼會看不出呢?”南宮以瞳笑着說。
“媽咪,她是爹地的未婚妻,掛名的。”
“媽咪知道。”
“我們最近要特別留意些,京城四少都在注意我們,還有那個潑辣姑姑,現在又多了個安心妍。”
“寶貝,我們只是普通老百姓,該吃吃,該喝喝!”
“我是怕你太沖動。”
“也,你是在教育媽咪嗎?”
“友情提示!”
“回家後將瘟神和他掛名未婚妻的詳細資料調出來!”
“媽咪你對爹地很有成見!”
“不許再叫爹地,嗯?”
“……”
挑好蝦,歡歡寶貝已經挑好了各種挑水果,推着購物車排隊稱重量,樂樂見狀,忙拿着蝦過去。
“妹妹,哥哥來排隊就好。”小大人一般摸着歡歡的頭,用寵溺的語氣說:“你不是最愛吃冰淇淋嘛,快去挑些。”
“謝謝哥哥。”歡歡踮起腳親了樂樂一口。
周圍的顧客無一不被萌化,這對龍鳳胎寶貝真是又可愛又能幹。
南宮以瞳比較放心樂樂,果蔬區人多,擔心歡歡被擠摔倒,忙跟了上去。
這時,手機震動,南宮以瞳取出一看,是程欣怡來電。
手指輕劃,剛放到耳邊,程欣怡那大嗓門聲音差點把南宮以瞳的耳膜震破。
“瞳啊,你在哪呢,你太過分了,不留我在你家,我不管,我現在在你店裡,你快過來,晚上我到你家蹭飯。”
“我們在超市買菜,一會就過來,你再耐心等等。”
“好的,你們別玩太久啊。”
掛掉電話,程欣怡趴在辦公桌,用極意味深長的眼神望着端着泡麪桶的小賀。
小賀坐在一邊吃着泡麪,讓程欣怡盯着,感覺十分不自在,吃了兩口後索性放下叉子,擡起頭,衝程欣怡笑:“學姐,你用這種眼神看我很久了,你到底想說什麼呢?”
程欣怡擡起左手托腮,右手則轉動着手機,壞笑:“學弟,以你這自身條件,當男模都沒問題,你說你爲什麼畢業後要選擇在這麼一家不起眼的花店打工還這麼賣力工作呢?”
小賀一笑,“老闆人很好,薪水不錯,而且很信任我,這樣的理由夠嗎?”
“是嗎?”程欣怡拉長語調,“沒別的企圖?”
“我能有什麼企圖,瞧你說的,好像我真有什麼企圖似的。”小賀低下頭叉起麪條掩飾眼中閃動的心思。
“難道,你不是因爲漂亮的老闆娘?”程欣怡拿手機的手放在小賀下巴,將他的下巴擡起。
小賀畢竟是沒有步入社會涉世不深心思單純的大學生,經程欣怡一點破,頓時臉一紅。
“讓我說中了吧,看你臉紅的,跟猴屁股一樣!”程欣怡像發現什麼新大陸一樣興奮,平生她最愛的就是扒這些曖昧的事。
“哪有,學姐不要取笑我,老闆娘那麼優秀,可不是一般人配得上的。”小賀臉越發紅,他暗戀老闆娘表現得有那麼明顯嗎?
“姐我吃的鹽比你吃得飯還多,就你這小鮮肉這點小心思也想瞞過我的火眼金睛!”程欣怡放下小賀的下巴,得瑟:“別說是你,就連我這個女人都恨不得能狠狠睡她一次!”
小賀汗顏,學姐你用詞要不要這麼赤果果。
果然已婚婦女是種很可怕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