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南宮以瞳先是一愣,隨後笑得花枝亂顫,“居然還有這麼好的東西,我怎麼不知道,哈哈……”
Aaron見她笑得這麼不給面子,更加鬱悶。
“最毒婦人心!”
“女人心,海底針!”
他越鬱悶,南宮以瞳笑得根本停不下來,夜離可真沒辜負“藥界聖手”這個稱號,居然研究出能讓男人不舉的藥出來。
“你對夜美人怎麼了?”忙端起咖啡啜了一口。
“冤枉,我根本沒對她做什麼,誰知道她性格這麼陰晴不定!”Aaron那個委屈,比讓司野桀痛揍一頓還委屈。
司野桀傷的是他的身,夜離傷的是他的尊嚴。
不說其他地方,光S集團總部美女就一大堆,可這些美女在他眼前晃盪,甚至有美女主動獻身,可他卻對女人突然之間沒有了感覺。
不僅激不起****而且看到那白花花的胸還覺得噁心!
這就好比餓了幾天,桌上放着一碗肉,你正準備吃,別人告訴你這塊肉剛從馬桶裡撈出來,完全想吐好嗎?
在美女面前不舉,很丟人好嗎!
夜美人太狠了!
南宮以瞳已經開始腦補畫面,笑得直聳肩膀。
Aaron見狀,屁股一挪,緊挨着南宮以瞳坐下,嬉皮笑臉的湊過臉,“不如,你親我一下試試?”
南宮以瞳馬上止住笑,斜睨着Aaron:“如果你想未來每一天都躺在牀上動彈不得的話!”
“OK,OK!”Aaron馬上舉起雙手退回原位,“開個玩笑嘛,看你這麼認真!”
他哪敢啊,就算雷諾不打死他,司野桀也會讓他下半輩子做不成人!
“其實我今天來,除了你男人的事,更重要的是。”Aaron指了指手背,一臉討好的笑:“讓夜美人饒過我。”
“如果你答應我馬上離開Y市的話!”南宮以瞳輕挑眉頭。
Aaron和司野桀是好朋友,她不想將他牽扯進來。
“好好,我答應你!”Aaron舉手投降,其實過來看夜離不過是個藉口,看南宮以瞳纔是真,既然她人好好的,他也放心了。
她身邊有兩個那麼愛她的男人,尤其是司野桀,讓他自嘆不如。
“我會讓樂樂近期都乖乖的。”南宮以瞳自然是不知道夜離的藥效有多長時間,如果能以此爲由,讓Aaron離開,好像也不錯。
“我回去後馬上給S集團做個新的安全系統,回去後,徹底金盆洗手過我的神仙快活日子去!”Aaron故意嘆了聲:“你們這邊有句話是這樣說的,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以後,是年輕人的天下!”
“噗!”南宮以瞳再次讓逗笑。
看到南宮以瞳笑,Aaron覺得很滿足,最好的愛,是放手,就這樣看着她,真的很好。
兩人又聊了會,Aaron重新舉起報紙遮住臉先買單離開,南宮以瞳坐在雅間裡慢慢的攪拌着咖啡。
身邊沒有第二者,南宮以瞳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殆盡。
司野在酒吧發瘋的一幕在腦海裡揮之不去。
她真正的傷到他了。
坐了好一會纔將咖啡杯遞到脣邊,輕啜一口後卻是滿嘴冰冷苦澀。
放下咖啡杯,將墨鏡戴上後,淡然離開。
咖啡廳在商場後面距離不到兩百米的位置,南宮以瞳走的是後門的小巷,雖然繞路卻能成功將跟蹤者甩開。
邁出咖啡不到一百米,南宮以瞳再次在巷子裡碰到幾個吞雲吐霧的男人。
像大城市裡,這種偏離繁華街道的小巷子,最能碰到這種人。
這種人就生活在陰暗處的四害,無處不在,且非常招人討厭。
幾個男人看到這樣一個美女獨自走在幽靜的小巷子,頓時吹起了口哨圍了上來。
南宮以瞳今天心情不是太好。
挺長時間沒有鬆筋骨,有些癢癢。
其實沒有心情友情提示。
當幾個猥鎖的男人淫,笑着向她伸出骯髒的手,嘴角揚起一抹不鄙夷且不屑的笑。
一個刀手砍在面前伸過來的手臂上,隨後一個迴旋踢,再曲膝,幾聲慘叫,幾個男人倒在地上直翻滾。
最後一把抓住嚇得掉頭就跑男人的手臂,像扔麻袋一樣往旁邊一扔,手指撫上他後背的脊椎骨,速度一抓。
只聽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慘絕人寰的慘叫聲在巷子裡迴盪:“啊……”
所有動作一氣呵成,臉不紅氣不喘,最後,一腳踩在腳下男人的胸口上,如高傲的女王般邁着步子走開。
巷子裡一片呻吟聲。
等南宮以瞳轉身走遠消失在拐彎處,旁邊不遠的分岔口,莫紹雷走了出來。
眼神陰晦的望着那頭,慢慢走到幾個男人身邊,蹲下身檢查他們的傷。
“啊啊……”幾個男人臉色煞白,痛得冷汗直冒,張着嘴直抽冷氣。
莫紹雷伸出手,依次按在男人受傷的手上和胸口上。
幾個男人手臂上全是針眼,毫無疑問,全是毒,癮者。
除此,幾人幾乎全是骨頭斷裂。
剛纔那幾個動作,快且非常熟練,一眼看就是受過特殊訓練。
刀手下去,手骨折斷,迴旋踢且曲膝動作,胸口上的肋骨碎裂,最狠的是最後一招。
後背上的脊椎骨,生生讓抓斷一截!
肉眼卻完全看不出任何異樣!
乾淨利落,快準狠!
普通殺手根本做不到!
這人就算治好也廢了!
莫紹雷的眼中深沉看不見底,剛纔那個女人,是阿瞳!
若不是在巡視時,看到她甩開保鏢進了後巷,在此守株待兔,根本不會看到剛纔那驚心動魄的一幕。
一個嬌弱的女子,速度且輕鬆放倒四個比她高大的男人!
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是他心中溫柔安靜的女孩現在不爲人知的一面!
這些年,她到底經歷了什麼?
她現在到底是怎樣的身份?
司野桀刻意在隱瞞什麼?
Y市最近的動亂有她有沒有關聯?
“求求你,叫個救護車……”讓抓斷脊椎骨的男人顯然已經痛得撐不住,雙眼一翻暈死過去。
斷肋骨的兩個男人痛得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斷手骨的男人見眼前這個男人一身凜然正氣,顧不上痛,抱着手臂悄悄想開溜。
這可是莫家接緊的地盤,在他管轄的地盤吸毒,自然是見一個抓一個。
抓住男人的手往後一擰,男人的胳膊便脫了臼。
隨着慘叫聲,舉起對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