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野桀抵達H國時,直奔南宮家老宅。
H國他來過不少回,南宮世家顯赫,尤其是南宮老宅,位於H國中心地段,佔地幾萬平方米形成一條街,氣勢相當磅礴。
司野桀只帶凌風來到“南宮”街。
“南宮”街代表着南宮家的地位,整條街都是南宮家的產業,涉及所有所能賺錢的行業,整個H國的人都不敢在這裡聚衆或滋事。
南宮老宅處在街道正中心,南宮世家百年基業,整條街的建築是整個H國中心城市最獨特的一道風景。
從外觀上看,有點古鎮的感覺。
尤其是南宮老宅,比莫家那幢宅子還要雄偉肅穆。
由於是商業街,整條街上車水馬龍,一片繁華氣象。
司野桀現在的身份只是一門豪門少爺,之所以只帶凌風一人,是因爲,在H國,並沒有他的勢力,這裡是南宮家的中心,一旦他有異動,必定會引起高度重視。
前段時間的爆炸,南宮家首要懷疑對象一定是皇爵!
若他過於高調,有可能,還沒有靠近南宮老宅,沒有見到阿瞳,就已經被滅掉。
他此番前來,並不想將事情鬧大,只想見她一面,親自問她一句。
非不得已,他不會亮出那個身份。
凌風是第一次來H國,當看到整條街時,驚得下巴都幾乎掉到地上。
一路上看過不少景物,唯這條街獨一無二,尤其是進街的路口,幾十米高的標誌性牌坊,代表進入南宮家勢力所在。
這種炫富方式太炫了!
司野桀徑自來到南宮老宅大門口。
大門口兩邊各站四名清一色黑色着裝的男人,身材高大,氣勢凌人。
一看就不什麼好惹的主。
凌風也算是見過大世面的人,見這陣勢,心裡虛得很。
他現在所處的位置是H國第一大世家的地盤,聽說這邊很恐怖的,分分就小命玩完了!
司野桀雙手插兜直接往上了大門前的石階,欲邁進大門。
還沒靠近,兩名黑人便往面前一站,擋住了視線。
司野桀身高達185,這幾個男人身高和他不差上下。
其中一個男人冷聲開口:“請身份識別!”
凌風一聽,往門口張望一下,果然在大門左側方向看到如同ATM自動存取款機一樣的格子。
這時,一個穿着黑衣的女人走過來,往那一站,幾秒鐘轉過身離開朝大門走去。
凌風眼尖,一眼認出女人。
激動得指着女人說:“桀,她是香香海鮮那個老闆娘!”
說完,衝女人喊一聲:“嘿,嘿!”
根本不知道白月香的名字,“嘿”了兩聲對方根本沒回頭。
凌風見她就要邁進門,急得揮動手又喊:“嘿,香香海鮮的老闆娘!”
這次,女人回頭了。
司野桀一看,果然是白月香。
白月香一側目,看到面前的男人是司野桀和凌風時,感覺自己玄幻了。
大婚消息剛宣佈幾小時,這個男人便出現在南宮老宅門口。
白月香也就錯愕幾秒,隨後頭也不回的邁進了門。
凌風當時就風中凌亂:“是她沒錯,她怎麼不理人呢!”
也見過幾次白月香,那時候的她可沒現在這麼傲。
而白月香此時的想法是,沒有身份驗證,非南宮內部人員不得進入,她倒想看看,這個男人有幾分魄力和膽量!
大小姐有沒有愛對人!
白月香在這裡,阿瞳就一定在!
“我們找南宮以瞳——”凌風陪笑開口:“我們是她朋友——”
男人開口:“大小姐不是什麼阿貓阿狗想見就能見,不能身份驗證請馬上離開!”
司野桀客氣說到:“麻煩通傳一下,司野桀要見大小姐南宮以瞳。”
男人再次開口:“訪客請出示拜訪涵!”
很顯然,這兩樣不通過不放人!
司野桀眼中一抹不耐煩,面無表情伸手將兩個男人分開。
直接闖!
已經在大門口,先禮後賓,不讓進直接動手,一路打進去,阿瞳一定會出現!
敢在南宮家老宅門口動手,這可是頭一回。
司野桀只將兩個男人分開,剛邁開一步,頭頂被頂上一支冷冰冰的槍。
“最後給你次機會,不想死馬上——”
“滾”字還沒說出口,司野桀已經快速伸手,抓住男人的手腕一扭,同時擡腳。
只在眨眼間,男人手中的槍已在司野桀手中,旁邊的男人已被踹飛。
這些全是南宮家最出色的打手,僅一秒便被放倒。
見狀,其他打手齊上將司野團團轉住。
樓上幾名機槍手已經舉槍瞄準。
凌風見到真刀真槍,嚇得當時就軟了。
一臉慘白冷汗直流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這些只有電影裡出現的場景,現在真真切切的擺在面前。
若這次能活着回去,他發誓,今生今世不再踏足H國一步!
就在這千均一發之際,在一邊看戲的白月香臉色大變,馬上高聲到:“不許在家門口動槍,生擒!”
敢獨闖南宮家的這可是破天荒頭一回!
就憑這份膽量,也應該留他一條命!
一旦在自家地盤大門口動槍,立馬會引起民衆慌亂,影響南宮家的聲譽。
更何況,這個男人可是司野桀,是大小姐最愛的男人!
若他死在這裡,大小姐一定會痛苦一生!
白月香雖只是一名殺手,說話還是有些份量,機槍手聞聲立即收起槍。
幾個打手齊上圍攻,準備活擒。
司野桀放倒兩個,現在一人敵六個受過專業訓練的打手。
一通打鬥後,司野桀沒有讓白月香失望,殺進大門。
這只是第一道門,闖入後馬上又衝上來幾名打手。
單槍匹馬打進第一道門已經非同小可,加上白月香的命令,大家也不敢將這個吃了雄心豹子膽的闖入者擊斃。
白月香一開口,司野桀知道她是看在阿瞳的面子上想留他一條命。
否則,以南宮家森嚴的戒備工作,他想輕鬆打進門可不那麼容易。
裡面刀光劍影,嚇壞了的凌風兩腳像是生了根一樣,站在原地根本動不了。
他也想動,想跑得遠遠的,可腳不聽使喚了。
他剛纔看到二樓的窗戶裡一把機槍瞄準了司少。
若不是那個女人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