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諾徹底被激怒:“阿瞳,你告訴我,不是你,會是誰?”
“不是我,是……”就在“夜離”兩個字即將衝出嘴時,浴室門傳來“哇哇哇”的哭聲。
“媽咪,媽咪。”歡歡在外面哭喊:“媽咪,你在哪。”
聽到歡歡的哭喊聲,南宮以瞳推開雷諾的手,推開浴室門。
歡歡正站在紗縵中揉着眼睛哭得很傷心。
南宮以瞳忙跑向前,跪在地上,“寶貝怎麼了?”
歡歡猛撲進她懷裡,哭得更傷害:“哥哥好壞,他練飛刀,不小心把小豆包紮死了!”
小豆包是歡歡前段時間從寵物店裡買來的一隻藍色羽毛畫眉鳥,她珍寶得不得了。
這時,由遠及近傳來樂樂的聲音:“妹妹,小豆包沒死,只是受了點傷,哥哥沒殺生。”
緊隨着腳步聲,樂樂手裡捧着畫眉鳥出現在舞室,見歡歡正在向媽咪告狀,走過來說:“真沒死,你看,還活着呢。”
聞聲,歡歡止住哭放開媽咪,扭過頭來瞅了一眼。
隨即又“哇哇”哭起來:“死了,都不動了,殺鳥殺手,我不要理你了!”
“它只是不動,沒死,眼睛還睜着呢。”樂樂用手指頭撥弄着,“你看,真沒死,哥哥不騙你。”
這時,白月香走過來:“沒死,上些藥包括一下,好好照顧保證不會死。”
“真的嗎?”歡歡再次止住哭。
“真的,不過不能耽擱太長時間。”白月香撥開紗縵,卻一眼看到南宮以瞳浴袍上鮮紅的花朵。
同時,一身溼漉漉的裸着上半身的雷諾從浴室出來,手上正在滴血。
嚇了她好大一跳:“怎麼了?你倆打架了?”
“啊呀,媽咪,你臉上怎麼有血?”歡歡放開自家媽咪,抹眼淚時,看到她半邊臉上有紅紅的血水,浴袍上也是,也嚇壞了,發忙撥開頭:“媽咪,你受傷了嗎?”
剛纔只顧閉着眼睛哭,並沒有看到。
樂樂見狀也顧不上小豆包,忙緊張的問:“媽咪,你怎麼了?”
同時仰臉望着雷諾:“雷諾叔叔,你怎麼也受傷了?你們怎麼了?”
南宮以瞳擡手擦拭掉臉上的血水,故作輕鬆的解釋:“沒事,沖澡的不小心摔了跤。”
白月香錯愕一會似乎是明白了些什麼,笑着說:“沒事沒事,雷諾叔叔和媽咪在玩妖精打架的遊戲,意外受點傷不要緊。”
兩人現在這狀況,在他人眼裡看來,分明就是在浴室上演溼身大戲。
而且,兩人都沒什麼經驗,給折騰受了傷。
大白天,激,情難耐大浴室裡做,真刺激!
當然,她是在開玩笑打圓場,阿瞳臉色蒼白,雷諾的眼神很嚇人,根本不是****調情後應該有的反應。
顯然,裡面發生了不太愉快的事。
好奇寶寶歡歡問:“什麼是妖精打架遊戲啊?怎麼還打出血了呢?”
“好啦,別問了,快救小豆包,否則一會失血過多歸天了。”白月香看了眼兩人,幫忙化解尷尬的氣氛,將南宮以瞳扶站起來,摸了一下她全是水的長髮後望向雷諾:“受傷的也趕緊處理一下,雖然暖和,一身是水容易着涼。”
“雷諾叔叔,你的手在流血,需要馬上處理一下。”歡歡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小豆包,走過來拉過雷諾的手:“先把溼衣服換了,很容易着涼的。”
雷諾原本難看的臉色,在當着孩子們前緩和很多,語氣也儘量溫和:“嗯,好,雷諾叔叔換好衣服馬上處理。”
“媽咪,你頭髮很溼,也去換一下吧,我和哥哥先去給小豆包上包紮。”歡歡和樂樂生怕小豆包失血過多而死掉,一陣風似的跑了。
白月香望着南宮以瞳:“趕緊去換洗下,浴袍上都是血,讓他們看到,指不定想歪。”
說完,摟住她的肩膀走開。
雷諾目光幽暗的盯着南宮以瞳,一陣風吹過,紗縵飛舞,而他的眼中,漸漸升起迷惑。
明明那一晚你情我願,爲何她不肯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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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香扶南宮以瞳回到房間。
一進門便將門關緊,低聲問:“你們怎麼了?”
南宮以暗一言不發解開浴袍從衣櫥裡取衣服。
白月香見她裡面還穿着舞裙,壓低聲音問:“他對你用強?”
南宮以瞳隨便找了條黑色裙子扔到牀上,然後速度的脫衣服,然後再換上裙子,最後也不理會溼漉漉的頭髮,拉開房門。
從頭至尾,一個字也沒說。
白月香追過來:“阿瞳,你們到底怎麼了?”
南宮以瞳步子邁得很大,“我沒事,你去忙吧,不用管我,我去陪爺爺釣魚。”
“真的沒事?”白月香真的很擔心,他們馬上就要大婚,若這時候橫生枝節,後果會很嚴重。
南宮以瞳停住步子,衝白月香淡然一笑:“真的沒事,不要跟着我,去陪歡歡和樂樂吧。”
白月香半信半疑的盯着南宮以瞳的眼睛,幾秒後點頭:“好,若是有什麼事,隨時叫我。”
南宮以瞳輕點頭後轉身朝奔後花園。
來到湖邊,解開船繩跳上船,飛快划動船槳。
上岸的後,沒有半分停歇,直接來到夜離的實驗室。
穿上一身白色只露出兩隻眼睛的夜離,此時正抓着一條毒蛇取毒液,蛇身盤在她手腕上,嘴被強迫咬在玻璃容器上,毒液一點點流進容器中。
南宮以瞳神色匆忙走過來,見她正在提取毒液,並沒有打斷她的工作,而是站在一邊等待。
直至蛇嘴裡再流不出毒液,夜離纔將蛇從手腕上抖開,舉着蛇頭對準南宮以瞳作勢嚇她:“要不要玩玩?”
南宮以瞳最怕的就是蛇,要往在往常,夜離把蛇往她面前一放,準得嚇得後退幾步。
可今天,她已經顧不上其他任何事情。
“我有話要問你。”
夜離見她神色不太好,也不再捉弄她,將蛇扔進了旁邊的蛇籠裡,並取下手套和口罩:“哇,這麼嚴肅,發生什麼事了嗎?”
南宮以瞳緊盯着夜離的眼睛,冷聲問:“我不在島上那幾天,你對雷諾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