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嗎,快放開我,要不然我要喊人了!”
我使勁地捶打着他的背,雙腳想踢他卻被他抱的緊緊的。
我被他給重重地甩在了牀上,要是甩在石頭上,我一定會被他甩的腦漿四濺的。
他狠狠地壓在了我的身上,並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巴,讓我喊不出聲來。
“說,你給我爸到底下了什麼迷魂藥,他爲什麼會如此對你?”
他惡狠狠地瞪着我,我朝他翻白眼,想說,你捂着我的嘴巴,讓我怎麼說話呀。
“別以爲,你是我爸的女人,我就不敢動你!”
風南雙的語氣有些賭氣,一低頭就吻向了我的鎖骨。
但驀地,他又擡起了頭來,他皺緊了眉頭盯着我耳朵的地方,倏地就放開了我。
“你還真是有本事!”
他站起來嘲諷了一句,整了整衣服,冷着臉,轉身而去。
我長舒一口氣,趴過身來一看,雪白的牀單上有一片暈染的紅,那是風雷割傷我的手腕濺到上面的血。
我不明白,風南雙看到這片紅色的暈染,爲什麼會那麼的生氣。
一晚上沒睡踏實,早上迷迷糊糊地正要睡去的時候,於媽進來了。
“太太,下去吃早飯了,老夫人已經在樓下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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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她的話,我可不敢再睡了,匆匆地下牀跑到洗手間洗漱去了。
等我出來,於媽已經走了,我發現牀單也換掉了。
戰戰兢兢地來到樓下,見於媽正拿着換下來的牀單給一個老太太看。我一眼就瞧見牀單上的那一抹紅。
於媽見我來了就拿着牀單走了。
“過來!”
那個坐在沙發上的老太太發話了,聲音蒼老而難聽。一張滿是皺紋的臉也板的跟塊磚頭一樣。
我猜,她應該就是那個老夫人了吧。
我忐忑不安地走了過去。
她眯起雙眼,臉色不善地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
“還真是個狐狸精的好胚子!”
她咬着牙說。那犀利的眼神像刀一樣割着我。
其實我很想說,我不是狐狸精,而是人魚精。
“想不到我那多年不開葷的兒子,昨晚竟然把你給破了!你本事可不小啊,居然能勾引我那清心寡慾的兒子……”
老太太的語氣裡已經不僅僅是責備和討厭了,還帶着恨意。
“奶奶,今天怎麼起這麼早!”
她數落我的話還沒有說完,風南雙就從樓上下來了。
他面帶笑意地走過去,坐在了老太太的身邊,但一見我臉上的笑意又馬上收斂了。
“我怕你們一早出去各忙各的,會忘了莎莎的生日,就想趁你們還沒走提醒你們!”
老太太跟風南雙說話的時候也是和藹可親的。
“奶奶,我們怎麼會忘呢,這幾天家裡不是一直在忙着莎莎的生日宴會嗎!”
風南雙微笑着說。
“不是怕你們會忙忘記嗎!”
老太太看了我一眼,我明白了,她說的提醒是假,想數落我纔是真的。想必她從昨天開始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想整我了吧。只是昨天我一直裝睡,沒給她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