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爲受到的刺激夠了,沒想到跟僂靖宇等人分別回到房間後,佳娜賊兮兮的確認房間周邊沒人監視後,關上門窗,鎖上門,竟當着三個大男人面脫起衣服。
就在呆若木雞的夜修、夜冥、司辰回過神想要去阻止時,只見佳娜從鞋子裡、腿上、腰上、胸罩裡、袖子裡、口袋裡掏出一大堆東西擺在桌後,又從容不迫的將衣服穿回去。
“這些是……”夜冥目瞪口呆的指着桌上書啊!珠啊!球啊!鏈啊!瓶啊!一時沒了言語。
“還用說嗎?都是我從九幻宮淘來的寶貝,也不知道拿到外面值不值錢。呆會洗完澡就下山讓那幾個影子跟屁蟲給我送回去。”雙手插腰,佳娜賊賊的笑道。
三人默契十足的擡頭看向佳娜,心中暗道:值不值錢不清楚,不過這份勇氣與膽識,實在讓人佩服之至,天下之大,還有哪個女子敢有這般作爲。
事實上佳娜也確實這麼做了,洗過澡,除了超級彈力球之外,其他的從九幻宮偷出的東西打包好,夜深人靜時,獨自來到了萬峰山腳。
“出來,出來,全都出來,別躲了,我知道你們在這。”來到林中,佳娜面露不耐的衝着樹上一頓亂喊。
隨即,周邊的樹上,跳下七八個黑衣人,走到佳娜的身邊,單膝跪在地上,爲首的人不卑不亢道:“佳小姐,叫屬下出來,不知有何吩咐。”
“吩咐沒有,麻煩你幫忙我跑個腿,派個人把這封信跟這包東西送到臨安下城區本小姐家門口,交給我的親親男友墨汐,順帶給你們的主子海狐狸帶句話,‘別說我沒人情味,只會免費使喚人,這些帶回去的東西,讓他隨便挑三件當禮物,哥三一人一件,有事繼續幫我扛,姐姐還要外遊蕩一段時間’,大概就是這些了。”將信塞到包袱裡,將包袱扔給爲首的那名黑衣人,轉身,大搖大擺的上山了。
佳娜一走,跪在地上的幾個黑衣人站起來身,其中一個身材比較瘦小的跑到爲首的男子身旁,關切的問道:“頭,怎麼處理。”
“棠,王爺是怎麼交待我們的。”名叫‘頭’的男子反問。
棠撓了撓頭,道:“一切以佳小姐的需要優先。”
“這不就對了,棠你的腿下功夫比較好,這些東西就由你帶回臨安了。至於其他人,繼續靜觀其變。”‘頭’把包袱往棠懷裡一塞,‘嗖’的一下,消失無影。
翌日清晨,睡的迷糊的佳娜再次被司辰毫不憐香惜玉拎着她的後衣領將她拖到衆人面前。 之後,一行人便跟着花落雲一起走出縹緲宮來到萬峰山的東面,與鄰山相隔着一條長長而寬闊陝谷,一眼望去,因爲清晨的濃霧,只能看到白濛濛的一片。
正奇怪的,只看到花落雲走出來,從懷中掏出幾銀製令牌高舉着,神色淡漠道:“這裡便是第二場考驗的地點,我手上這幾枚是做了特殊記號的縹緲令,呆會我會它從這裡扔進下面的峽谷。你們所要做就在六個時辰內,從峽谷內找出這些令牌中的任意一枚,帶回來,逾時或是沒有找到視爲闖關失敗。另外要提醒你們的是,除了我手中這些令牌,我還派人在山峽裡放了很多假令牌,也就是說,你們不僅在規定時間內找找到食牌,還確保自己拿到了令牌是真。”
“不是吧!光是下去上來都要花掉一個時辰,這麼說來可利用的不就只有五個時辰,這短的時間要那麼大一片地方找出這麼一塊小東西,會不會太刁難人了。”當即,僂靖宇便出聲抗議。
花落雲鼻子朝天發出一聲輕哼,斜視了他一眼,嗤笑道:“若是覺得爲難,你大可放棄,只是這麼做會有什麼後果望僂公子考慮清楚。”
聞言,僂靖宇的身子一僵,瞄了瞄花落雲身後那一票面無表情的少女們,僂靖宇就覺得渾身惡寒,真要他留下陪着這羣只知道聽命令行事的無聊女人,還不如拿把刀直接叫他去死,來的更痛快些。
僂靖宇被她激的沒有了反駁的勇氣,佳娜卻移步至到衆人在面前,高舉着手,假咳了幾聲,吸引了衆人的注意,“那個,我有問題想問一下。”
“怎麼,你也覺得時間太短了。”花落雲看着佳人娜,一想九幻宮那些被破壞的牆壁,語氣不由的變的尖銳了些。
“不是,我是覺得你手中的那些令牌是不是得先給我們過目一下。咱眼神不太好,看的不是特別清楚,萬一,咱把真的令牌找回來,你硬說是假令牌,咱也沒辦法證明不是。”佳娜合情合理的說道。
“你是在質疑本宮的人品嗎?”花落雲咬牙切齒的問。
佳娜連連搖頭,雙手交疊放在胸前,用無比誠懇的語氣說道:“話不能這麼說,如果狼對小羊說,‘親,只你讓你乖乖讓我吃掉,我就絕對不會傷害你的兄弟姐妹。’這話你相信嗎?”
花落雲一時無言,只聽佳娜自顧自的說:“古人都雲啦!‘親兄弟,明算帳’,更何況咱們還是處於敵對立場,還是穩妥點好。“
花落雲的臉立即黑了,一時找不到話反駁,最後只好青着臉將令牌交給佳娜他們,讓他們一一過目,檢驗之後,再無比憤怒,像甩點火的手榴彈似的,‘唰’的一下將令牌朝峽谷扔下。
從令牌被扔下去起,第二場考驗也進入了倒計時。葉無痕等並沒有急着下去,而是停在原做熱身運動打發時間,準備等霧散了再下去。
而佳娜在原地發了會呆就火急火燎的跑回去,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的樣子,她纔拿着一把一米多高的特製布傘重新出現在衆人面前,不過此時的她已經將自己的頭、臉、手掌、手肘、膝蓋等重要部位全都包的嚴嚴實實的。
就在衆人疑惑時,在距峽谷邊緣十幾米遠的地方,佳娜伸手一推撐開了那把大傘。那是一把竹製的大傘,竹枝上去很新鮮,像是剛砍下一般,粗糙的用繩子綁在一起,做成了一個三分之一圓筒狀,覆在上頭的是絲綢做的牀單布整個掉在地上,佳娜拽着繩子,繩子的另一頭則分別綁着數十根細竹條上頭。
佳娜擡頭朝着西北方向凝視一會,深呼了幾口氣,提步,像起飛風箏似的,一邊拖着那把‘傘’一邊衝向峽谷。(劇情效果,切勿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