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夢兮和莫淑月是好朋友,看起來,莫淑月被牽扯進這場風波中,韓夢兮應該是最關心她,最相信她的人,所以,大家誰都不會去懷疑韓夢兮。另外,韓夢兮是莫淑月的朋友,在正常的思維看來,韓夢兮不可能是這件事中被懷疑的人。
第一,她的辦公位置不在這裡。第二,她和莫淑月關係這麼好,她不會冒險來到這裡動她的電腦,如果調查到周圍的人,大家一定會想起她來過,並且動了莫淑月的電腦。
第三,他們是好朋友,在正常的思維看來,她不應該會想要害自己的朋友,第四,如果是韓夢兮,那麼她明知道自己是左撇子,爲什麼還要就下被移動過的鼠標呢。
這臺電腦是莫淑月的,莫淑月還是她的朋友,所以自然而然的也是非常瞭解韓夢兮是左撇子,所以大家不會懷疑是韓夢兮做的,因爲這樣她就太笨了。
這樣看來,韓夢兮是沒有可懷疑的嫌疑的,但是,莫淑月卻是也說,那天她並不是有意要懷疑韓夢兮的,只是這一切似乎是太巧了,剛好那天韓夢兮來勸她不要在意那件事,也就是在那時,她發現自己電腦的鼠標位置換了。
既然這不是莫淑月自己做的,那就一定是有除了她自己以外的另一個人用了電腦,而鼠標在左手邊,那麼那個人也應該是左撇子。只是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那個人可以留下了鼠標在左手邊的錯覺,讓大家誤以爲那個動過電腦的人是左撇子。
而韓夢兮剛好就是左撇子,這樣,莫淑月懷疑到她的頭上,也並不是毫無依據,一個所有矛頭都並未直接指向她的人也應該被調查一下,現在公司處在特殊的時期,職員們都應該配合公司調查。
況且,如果調查結果證明韓夢兮是清白的,那麼公司也並不會硬要她來頂這個罪名。鍾然有分寸,他不會冤枉自己的員工,更不會讓自己的員工位別人頂着錯誤,所以,他想要調查一下這件事,而調查的開始,是韓夢兮。
韓夢兮還不知道鍾然正在調查自己,她每天還是正常的工作,生活好像並沒有發生什麼變化,莫淑月也像
之前那樣爲這場風波頭疼,鍾然沒有告訴莫淑月自己要調查韓夢兮,如果莫淑月認爲韓夢兮不會這樣做,然後告訴了韓夢兮,那麼韓夢兮如果哪裡不對,一定會自己小心行事。
這樣鍾然就很難再查到什麼韓夢兮。鍾然找到了一些自己能夠完全信任的人來調查韓夢兮最近的收入和支出,還找人調查了她所有的賬單出入,拿到了這些數據和賬單,鍾然仔細的比對,計算,他想要從這裡得到些線索。
但是,他又害怕自己真的在這裡找到些什麼不對的地方,如果問題真的出現在韓夢兮的身上,那麼她是在用自己的好朋友做自己的替罪羊,這樣,這個人就是在太可怕了。這樣想想,鍾然就對每一筆賬單都細細的算,生怕自己弄錯了什麼。
可是,算了很長時間,也比對了很久,還是什麼問題都沒發現,鍾然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失落。他現在一看到賬單之類的東西就頭疼,管理公司的事都沒有這麼累過,現在這種“體力活”還真是要命。
不過目前什麼問題都沒有發現說明他在韓夢兮的身上還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但是,同時也能夠證明,至少到現在爲止,韓夢兮不是用自己的朋友當替罪羊的那種害人的人。鍾然算是在自己安慰自己,他在頭腦裡胡亂的想着。
鍾然不知道自己懷疑韓夢兮究竟是對的還是錯的,他的心裡不由自主的形成了好幾個疑問,是不是自己也是那種愛懷疑朋友的人呢,韓夢兮雖然不是自己朋友,但要是自己現在這個樣懷疑她是不是也算是在質疑韓夢兮和莫淑月之間的友誼呢?
儘管有很多的疑問,但是,鍾然還是要調查下去,如果不是當然好,但是,如果是,他必須查清這件事,這不僅僅是對莫淑月的一種傷害,也是對公司的傷害。
鍾然開始細細的回想之前的種種細節,莫淑月對自己說的那些話,韓夢兮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品性如何,爲人如何,他在心裡快速的思考着,想要得到一些啓示,但是,他什麼都沒有想到,他問身邊的人是不是瞭解韓夢兮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但是,現在僅僅只是懷疑罷了,並不是確定是韓夢兮做的這件事,要是他平白無故說要調查韓夢兮,大家都不好說,況且平日裡,大家只是在一起工作罷了,並不一定真的瞭解一個人什麼樣子,品行如何。
鍾然在問到的人那裡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他也想到了這樣的提問並不一定能夠得到真實的答案,他現在能夠深深的理解莫淑月在努力回想那天的事,但卻什麼都想不起來時的愁苦了。
雖然鍾然什麼也沒有想到,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鍾然還是覺得這件事不能就查到這裡就算了,還要繼續的調查,沒有辦法,在調查賬單的出入無果後,他只好找人跟蹤韓夢兮,想要在她的行蹤上和與她交往的人身上找到一些線索。
雖然韓夢兮的賬單上查不出什麼破綻,但是,假如她真的有問題,那麼和她接觸的人裡一定會有可疑的人,只要跟蹤調查,就一定能夠查到這件事到底和韓夢兮有沒有關係。
鍾然也不願意這樣做,先是查賬單,然後又找人跟蹤調查,這實在不是鍾然願意做的事,但是,爲了找到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也爲了證明被懷疑的人的清白,爲了公司的利益和以後的發展,鍾然也很無奈,只好這樣做。
畢竟這場所謂的抄襲門已經給他和莫淑月造成了很多的困擾,同時也影響了公司的利益。每當他看到莫淑月愁眉不展的情形時,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連自己喜歡的女人,他現在都保護不了,一種無力感也是在悄悄的油然而生。
他之前說過,以後會在莫淑月需要的時候無條件的站在她身後給她支持,但是,現在,他確實還在她身邊共進退,但是,鍾然知道,他現在幫不了她,他只能用自己的微薄之力去尋找線索,而卻不能真正的給她安慰,在這個時候,一切語言都是無效的。
他想用行動說明一切,可是現在看來,都只不過是有心無力罷了。他以爲自己已經強大到可以保護好身邊的人了,要不是這次的突發事件,他可能永遠都不會如同現在這樣如此深刻的認識到自己的不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