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一個星期,宋淑珍就這樣消失的無影無蹤,她把何淵的事業攪成一潭渾水,然後憑空消失了,留下的只有無數個解決不完的麻煩。
後來何以沫打聽得知,原來宋淑珍變賣了這裡所有的一切,然後帶着所有的錢離開了這裡,但是沒有人知道她具體去了哪裡。
何以沫原本想利用U盤裡面的錄音威脅宋淑珍拿出一部分錢重新開公司振作起來,但是沒有想到宋淑珍竟然卷着錢逃之夭夭了,恐怕宋淑珍計劃的不是一天兩天了,不然她也不會消失的這麼徹底,這麼幹淨。
用U盤裡面的錄音威脅宋淑珍,何以沫從未後悔,只是她現在唯一後悔的事情是自己的動作爲什麼沒有快一點,要是這次動作快一點,還能從宋淑珍的身上拿到不少的錢。
單單是看宋淑珍變賣的所有的東西便知道,宋淑珍一定撈了不少,而宋淑珍這次又走的這麼匆忙,想必手中一定有不少的錢,不然她怎麼能夠走得這樣了無生息,毫無痕跡,這些還不都是需要用錢來打點。
何以沫的計劃落了空,心情自然是不好的,她在外面喝了很多酒纔回到了家裡,跌跌撞撞回到向家,打開燈,看着周圍,甩了甩有些不清醒的頭,邁步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她注意到自己的房間裡有微弱的光亮照射出來,忍不住蹙了蹙眉,她很清醒地知道這並不是自己的錯覺。
只是她猜想這裡面的人會是誰呢?
向母,還是,,向濡,想到向濡這個名字,何以沫心中難以壓抑的歡喜着,她快速的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着裝,對着自己的手哈了一口氣,聞到一股濃郁的酒精味,味道大的有些嗆鼻,她突然後寫後悔自己爲什麼要喝那麼多的酒。
她着急的想辦法驅散自己口中的酒味,房間內的人似乎聽到了門外的腳步聲,還有一系列悉悉索索的動作,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房門突然被打開,何以沫忍不住渾身一激靈,
眼眸中藏起一絲歡喜,脣角勾起一抹矜持不失優雅的笑容,轉過身,有些話已經到了嘴邊馬上就要說出來了,然而當她看到站在門口的人是誰時,忍不住眉心緊皺,臉上閃現出了厭惡反感的神色,眼眸中難以遮掩的劃過些許失落,“你在這裡做什麼?”
“我來找你談談。”念念站在門口平靜的望着何以沫,她側了側身,示意何以沫走進屋。
殊不知她的這個舉動在何以沫看來是多麼的嘲諷,曾經她纔是這個價名正言順的女主人,可是現在今非昔比了,自己要看眼前這個小賤人的臉色,在這個向家,充其量就是個‘房客’,這一切變化的當真是可笑至極。
何以沫嗤笑了一聲,走進房間,路過念念身邊的時候,故意狠狠的撞了一下念念的肩膀,然後笑的十分的虛假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喝多了。”她的嘴上雖然在說着歉意的話,可是在她臉上的神色卻是找不到半點歉意愧疚的神色。
念念沒有去和何以沫計較,畢竟她今晚來這裡的目的並不是來和何以沫計較這些的,何以沫走進房間,當着念念的面脫掉了身上厚重的衣服,然後穿着性感暴露的睡衣面對念念。
何以沫對自己的身材十分的有自信,也認爲這是自己現在唯一的資本,而反觀念念,不過是一個賤丫頭,出身不高貴不說,還是一個大肚婆,這樣沒有姿色的女人,向濡遲早都會踹掉。
何以沫十分的瞭解向濡,也十分的瞭解男人,天底下的男人沒有一個不偷腥的,什麼海誓山盟,什麼我愛你,都不過是爲了騙女人上牀的把戲罷了,當初向濡能有了何奈奈這個女朋友的情況下,和她滾牀單,爲什麼不能趁着眼前這個大肚子的女人不能夠幫他解決的時候背叛她呢。
何以沫望着念念的目光帶着些許的嘲諷,“說吧,找我什麼事。”
饒是念念也是個女人,可是面對何以沫如此性感暴露的着裝,也忍不住紅了臉,她低
下頭不好意思面對何以沫,抿了抿脣,雙手的手指緊張的糾纏在一起,“我和哥哥之間的事情並不是你想象之中的那個樣子。”
何以沫聽到念念的話,調整肩帶的動作一頓,擡眸瞥了一眼念念,然後繼續手中的動作,念念擡眸望着何以沫,何以沫沒有半點的迴應,她也不知道何以沫到底是聽見了還是沒有聽見。
“哥哥是葉阿姨唯一的兒子,是我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我們之間只是單純的兄妹情分。”
“我知道,我也沒說你們之間有什麼,你何必向我解釋。”何以沫漫不經心的挑眉望了她一眼。
念念感覺何以沫沒有相信自己的話,忍不住再次開口解釋,“真的,你要相信我。”
“既然你們之間什麼都沒有,你又何必向我解釋呢?”何以沫眼中含帶着一絲笑意的望着念念,念念疑惑的望着何以沫,遲疑了一秒鐘,她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既然自己和哥哥之間真的什麼都沒有,那麼自己又何必解釋呢,這樣不是明顯的做賊心虛嗎。
也不知道她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還是心中心虛的不敢面對何以沫,低着頭,悶不做聲,何以沫輕笑了一聲,“其實你我都是可憐人,你放心我不會刁難你的,至於你和你哥哥的事情,,,,”
她的雙眸仔細的打量着念念的一舉一動,以及她臉上的一顰一笑,“我會裝作不知道,但是難保其他知情者不會告訴向家的人,你知道你的出身不好,要是再有一些不好的流言蜚語,你和你肚子裡的孩子,恐怕岌岌可危了。”
“你想要什麼?”念念聽得出來何以沫是在暗示她,但是她並不認爲她的身上有什麼東西是可以給何以沫的。
何以沫聽到念念的話,脣角勾起了一抹淺笑,只是這抹笑意讓念念覺得無比的冰冷,“人爲財死鳥爲食亡,你知道我在向家的處境十分尷尬,向太太的身份我是得不到了,所以我要你給我一筆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