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便用極快的速度往門的方向跑去,陸沉風似乎早就知道她會這樣,翻身而起,把她攔在房間裡。
沈優雅不去看陸沉風的眸子,把頭埋得很低,陸沉風的指尖劃過她傲人的曲線,她身體不由的一怔。緊緊握住他的手輕暱道:“不要。”
她這句不要更是挑逗起了陸沉風的慾火,雙手用力的扒開她的浴巾,儘管沈優雅盡力阻止卻還是於事無補,粗暴的在她身上烙印下一個又一個的吻痕。
房間裡是一副香旎,深情而又纏綿。
他們在這裡度過三天兩夜之後便要回去,沈優雅卻還在擔憂季安暖,她已經答應季安暖離開陸沉風,結果她還是放不下他,這讓她怎麼交代。
陸沉風冷冷一笑,語氣有些冷然:“你想什麼我知道,季安暖她是沒資格讓你離開我的,你註定永遠都是我的。”
他的手擡起她尖細的下巴,露出她白皙的脖頸。他的嘴脣小心又細膩的吻過她的脖子,留下一排紅印,那是他留下的印記。
沈優雅面色微紅,他嫺熟的手段總是讓她不知道怎麼反抗,只能任由他擺佈。
陸沉風帶着沈優雅剛一回去,季安暖便找了上來,看到沈優雅跟陸沉風在一起,季安暖的臉色變了變,最終還是沒搭理她,徑直的走到陸沉風的面前,言笑晏晏的看着他:“沉風哥哥,你這幾天去哪兒了?人家好想你啊,都不給人家回個電話。”
沈優雅知道季安暖這幾天總是不停的跟陸沉風打電話,但每次都被陸沉風掛掉了,她本來以爲季安暖會生氣,結果她居然還這麼自然的說這件事,如果是她的話肯定沒這麼自然的。
“季安暖,別鬧了,你也別再找優雅了,以前我對你根本就不是愛,頂多就算喜歡而已。”陸沉風毫不客氣的說道,他以前對季安暖的感情沒有沈優雅這麼轟轟烈烈,遇到沈優雅之後,他才明白了什麼是喜歡,什麼是愛。
季安暖卻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以前跟自己互相喜歡的兩個人,在短短的時間,就對自己說喜歡另一個人,就像做夢一般。
“沉風哥哥,你在跟我開玩笑的對不對,你是喜歡我的,我知道你喜歡我。”季安暖拉住陸沉風西裝的衣袖,強顏歡笑,滿眼冀希的看着眼前這個她深愛的男子。
可是陸沉風卻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心思,極爲巧妙的躲開了她的手,她的手停留在空中。伸也不是,縮也不是。
“季安暖,你回去吧,今天我不想多說什麼,我表達的事情已經很清楚了。”陸沉風冷冷的說道,拉着沈優雅的手便消失在了季安暖的視線中。
季安暖**的站在馬路邊上。來往的人都用一種特別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臉上晶瑩的淚水滴落下來,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難道真的沒機會了嗎?
她的腦海中有無數個方案,可是沒有一個可以實施,她望着陸沉風帶着沈優雅離去的方向,嘴角慢慢的浮現出了一抹隱晦的笑容。這個笑容像是自嘲,更像是殘忍。
“你這樣對她是不是太狠了點。”沈優雅擔憂的往剛剛的方向看了看,不解的看着陸沉風。
陸沉風拉着她溫潤如玉的小手繼續走,語氣卻是堅定:“如果不把話說清楚的話。她還是會死纏爛打的,與其優柔寡斷,還不如趁早讓她斷了這個念頭呢。”
沈優雅搖搖頭,什麼話都沒說,她是瞭解陸沉風這個人的,說一不二,他既然都這麼說了,事情肯定沒有迴旋的餘地。
而另一邊,沈耀宗害怕陸非凡知道害死沈烈炎就是他,便讓自己的女兒沈伊娜去接近陸家的公子,如果能夠結爲親家,自然是最好不過的,就算是東窗事發,他們也會有所顧慮,而陸沉風因爲才貌出衆,沈伊娜經常對他示好,但陸沉風都和沈伊娜保持着一定的距離,繼續曖昧下去。
沈優雅繼續住在酒店裡面,她正在和陸沉風眉飛色舞的說她小時候的事,突兀的鈴聲打斷了她的話,陸沉風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面的名字,臉色不由的一僵,被沈優雅很好的捕捉了下來。她卻默不作聲的坐在一旁,假裝不知道一般。
陸沉風去外面接電話,沈優雅的申請不由的黯淡了下來,這電話應該是沈伊娜打來的吧。
陸沉風回來之後,她便極好的收斂了自己表面的落寞,笑着說道:“今天天氣真好。”
陸沉風的神色有點訕訕的,語氣還是波瀾無驚:“優雅,我有點事,就先不陪你了。過會我再回來,可以嗎?”
沈優雅點點頭,陸沉風便走了出去。
等到陸沉風的背影完全消失在了外面,沈優雅的笑容才漸漸被憂愁代替,他這麼着急沈伊娜,是不是對沈伊娜有意思啊。可是他說喜歡自己的,難道都是假的麼?
她又開始自我安慰,沒準打電話來的不是沈伊娜,而且另有他人呢,可是誰打電話來,需要他避着自己接。
陸沉風也知道沈優雅會胡思亂想,卻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沈伊娜這顆棋子對他來說非常重要,他現在可不能捨棄呢。
見到沈伊娜之後發覺她極爲愜意的喝着酒,陸沉風面色陰沉的走過去,聲音不怒自威:“你叫我來就是爲了看你喝酒。”
沈伊娜對陸沉風的憤怒熟視無睹,雙手極爲自然的像蛇一樣纏上了他的脖子:“當然不是,我是來請你喝酒的。”
陸沉風不躲也不避,就讓她這樣挽着自己。
四周還有一些女子,一看就是家世顯赫之人,但她們的家世在陸沉風和沈伊娜的面前,也只能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也可以用窮來稱呼。
這個時候的沈伊娜在那些虛榮的女子面前擺弄着自己的手鍊,着手鍊的亮點是一顆藍寶石,三百多萬,而這個手鍊,正是陸沉風送給她的。
她現在正在顯擺。陸沉風雖然不喜,卻沒有說什麼,女人都是虛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