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拿到錢就盪漾的跑去廚房愉快的玩耍了。
第二天,林雲去把場地和藥酒廠的選址問題處理了一下。
結束後,林雲帶着小弟們在藥酒廠裡收拾雜物,好加快速度,早日投產。
明天林負責規劃的設計人員就要來了,要先整理一下,好規劃設備位置。
林雲發現他需要裝修的東西太多了,所以就自己辦了個裝修隊,有專門的設計,施工,審查的人員,各司其職,以保證工程質量。
搬着雜物的時候,林雲發現了不少小弟們的臉還是蒼白的。
大吃一驚的問道:“你們怎麼還有這麼多人沒好啊,大B你去看看有多少人臉還是白的”。
在旁邊搬東西的大B立刻回答道:“是,大哥”。
林雲大喊到:“身體不舒服的都不要幹活了,站在原地,讓大B統計一下,其他沒事的人去幹活”。
“是”,一大半的小弟們都分散開了。
看着十來個白皙的小弟,林雲捂着頭後悔了,“早知道就不下那麼重的手了,還要搭比醫藥費進去,哎”。
林雲嘆着氣,轉身朝車子走了過去,對旁邊的小弟吩咐到:“找兩個會開車的,開着麪包車把他們都帶着,跟我去醫院”。
“是,老大”,倆人立刻去開今天新買的麪包車去了。
林雲垂頭喪氣的趴在方向盤上等着他們上車,抱怨道:“早知道就先體檢一下了,拖到現在不知道會不會出事啊”。
看着病人們都上了車,林雲趕緊點火啓動,然後朝臭老頭的破醫館進發了。
過了一個小時,孫氏醫館門前,停了三輛車,麪包車一下子下來了十來個古惑仔,把周圍的居民都嚇了一掉。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孫醫生是不是得罪了什麼幫派啊,怎麼這麼多古惑仔來堵門啊”。
“肯定是,要不然也不會來這麼多人”,“是啊”,“是啊”。
這時人羣中的一個老頭卻不同意這個說法,“不一定,前面的大個子我認識,老孫的徒弟,而且這些古惑仔的臉白的有點過分了”。
周圍人仔細一看,“好像還真是,我來老孫這看病的時候,就經常看到,他被老孫臭罵”
這時一個大媽一錘定音了:“那小夥子我認識,小妹他老公,天天練武打拳的,我看這些人八成就是他打的,不過他除了練武,好像也不怎麼惹事生非啊,這些人一定是惹到他了”。
買水果的大叔也贊同到:“嗯,這小夥子不錯,經常來我這買水果榨汁給小妹喝,沒看到嗎,小妹現在都變成小胖墩嗎”。
“沒錯沒錯,這小夥子經常做好東西,小妹不胖纔怪”。
聽着周圍圍觀人羣的話題越聊越偏,林雲這才鬆了一口氣,心中想到:“正好省的我解釋”。
這時候,剛出來的孫老頭,跳起來一把揪住林雲的耳朵,大吼到:“你這個臭小子帶這麼多人堵我的門,是不是想欺師滅祖啊,快給我滾進來”。
林雲就這樣被孫老頭給揪了進去,周圍的小弟們驚愕的看着,心裡懷疑到:“這還是我們老大嗎”。
林雲心中狠狠的想到:“你給我等着,老子早晚把鐵布衫給練到耳朵上去,到時候看你還能怎麼辦”。
屋子裡,林雲等孫老頭放手後,趕緊揉了揉耳朵,解釋到:“外面的都是我的員工,你幫他們看看,內傷我罩不住”。
“哼”,“員工,我看是古惑還仔差不多,好好的富家翁不做,跑去混社會,小妹知道嗎”。
林雲生氣的說到:“我是會去混幫派的人嗎,外面的哪些人的老大都是被我給送進去的,這些只是些漏網之魚而已”。
“而且你聰明帥氣的徒弟現在的生意越做越大了,成立一個保安公司,保護一下私有財產有什麼問題嗎,廢物利用有什麼不好的”。
孫老頭聽明白了,不過還是翻了個白眼,“自戀的小鬼,膽小就膽小,廢那麼多話幹嘛”。
然後對在一旁偷笑的小趙說到:“讓外面的人分批進來,人多太吵了,一批三個人”。
小趙被林雲一路瞪到了門口,孫老頭罵到:“你連這點小事都搞不定,還要我親自出馬,真是白學到現在”。
林雲頭疼的說到:“我對脈搏的把握不準啊,外面的人我剛纔仔細看了看可能是傷到內臟了,太麻煩了,我搞不定啊”。
孫老頭更生氣了:“知道傷到內臟,你還不早點把人領過來,現在更麻煩了”。
林雲反駁道:“我原來以爲他們只是腎虛而已,沒想到他們今天的臉白的跟鬼一樣,才仔細的看了看,畢竟現代人都是很容易變白的啦,尤其是在香港這個夜生活豐富的地方”。
孫老頭的鬍子氣的一跳一跳,“外面的那羣窮鬼哪來的夜生活,有吃的穿的就不錯了,醫藥費你可一分都不能少,我不覺得外面的有能付的起醫藥費”。
林雲想了想,捂着頭無奈的說到:“沒辦法,誰讓是我打的”。
於是小弟們一個個都享受了免費的診治,幾個內臟出血的被老頭給重點關注了。
孫老頭對林雲說到:“內臟受傷不太容易好,這幾天讓他們好好休息”
林雲點了點頭,然後對所有人說到:“你們等養好傷了再去訓練,要經過這個老頭的同意才行,知道了嗎”。
“是”,小弟們奇怪的回答道。
然後小聲的議論了起來,“什麼訓練,你知道嗎”。
“不知道”。
衆人都暈暈乎乎的不知道怎麼回事。
林雲試着把脈診治,也沒打算回答什麼,“老大我做事,還需要向你們解釋什麼”。
當把所有人都送趕走後,林雲不知道從那裡掏出了一瓶果汁,用吸管吸了起來。
還碎碎唸的到:“打個電話給女漢子吧,這樣的話,以後我就不用天天做果汁了,做這玩意可真夠麻煩的”。
說着說着就打起了電話,電話一接通就聽到了對面傳來的嘈雜聲。
陳文汐的疲憊聲音從裡面傳了過來:“你好,請問是哪位”。
“我是林雲,找你有點事,以後讓廠裡給我每天準備點鮮榨果汁,就是最後一張配方的”。
陳文汐咬牙切齒的說到:“你管這個叫工廠,除了個看門的老頭,一個員工都沒有,你還敢跟我提要求,趕緊給我滾”。
“啪”,“嘟~”,聽到電話裡的盲音。
林雲捂着耳朵,掛了電話,猜測到:“生理期嗎,我的運氣可真夠背,只能等下次了”。
旁邊的孫老頭淡淡的來了一句:“估計下次你也不會成功的”。
林雲看着他問道:“爲什麼,我可是她老闆”。
孫老頭好像懷念似擡頭的說到:“永遠不要得罪女人,她們可不會管你是什麼人”。
孫老頭一回頭就發現林雲鄙夷的看着他:“怕女人怕成這樣,真夠沒用的”。
孫老頭拽着鬍子說到:“你這個舔狗的,囂張個錘子啊”。
林雲生氣的說到:“你說什麼”。
孫老頭鄙視的說到:“你這個妻管嚴,肯定一輩子都翻不了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