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不過說到底還是他一廂情願的猜測,想要真正的確認,非得從秦太妃自己口中得知不可。
可是……
難道讓他這麼問出口,說:“母妃,兒臣有句話要問您,那日夜晚兒臣有些醉酒,做了些糊塗事,可是卻忘記了對什麼人做了什麼糊塗事,不知道您那日有沒有做什麼糊塗事,您做的糊塗事的對象是誰?他究竟對您做過什麼糊塗事?”
他自己都覺得有些暈,怎麼可以這麼問?顯然是不行的。無奈之下,他囧的不行。看着秦太妃平靜的臉色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問,最後心中無奈的搖了搖頭,暗道:看來是不可能了?自己也是不長出息,都有了蓉兒青兒這麼一大批美女了,還貪戀人家一個孩子她媽幹什麼?羞恥!丟人!
對面的一對母女可不知道楚楊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經歷了這麼一番思考。秦太妃道:“哀家這就進去。”
說完也沒了句陛下請等候啊什麼的,就轉身走了進去。
這一番又讓楚平驚訝的不行,這可是第二遭了。心說母后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變得這麼不冷靜呢。
楚楊看着她嫵媚的身姿,那隱藏在宮裝下隱蔽的扭動的肥美的屁股很勾他的魂兒。搖了搖頭,罵了一聲不長出息。
看向楚平,笑眯眯的道:“平兒,來,我們先坐下。讓皇兄好好考教你一番。”
心中有些汗顏,說實話他自己懂得還真不多,也就是死皇帝的記憶。不過要是修煉上的事,他倒是十分樂意與她講講,說出個三五七來也是很簡單的事。
坐下之後,眯了眯眼,就問道:“平兒,你對之前爲兄的一番手法怎麼看?”
說完單手一揮,手掌中忽然就竄出了一道黃色透明的火焰,與他之前爲楚平烤衣服時用的是一般的。
楚平臉上一紅,感覺有些羞恥,她還沒有忘掉楚楊用這隻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的樣子,不過她對楚楊的手法很好奇,也十分的驚訝,就壓下了心中浮動的羞澀,點點頭,說道:“皇帝哥哥,你能不能教教平兒。”
她心中又想起了她落水時的一幕,好像她剛一落到水裡就嗖的竄了出來,而且當時到底是怎麼到了那個亭子裡坐下她還有些迷茫,不過她卻知道那個過程是相當快的。不由更加驚奇,難道皇帝哥哥真有這麼大的本事,不知道比起深宮中的御林軍將士怎麼樣?
又想到了傳說中的神仙,想着書中描述的他們可以騰雲駕霧,可以自由的翱翔在虛空,也能以法術移山填海,當真是讓她心馳神往。
能夠飛翔,看來不但是楚楊原來的世界,就是在這裡,也是每一個普通人心底最深處的願望。當然,成仙成神,更是最深處的渴望!那種長生不死,青春永駐,不論男女都是最爲嚮往的。
楚楊笑了,他本就是想用這些在這位剛剛見面的小妹妹面前表現一番自己知識的淵博,楚平的這番話正合了他的意。於是乎,他清了清嗓子,道:“你真想學?”
說話之時,手中的這團虛火在他意念的操控下,變幻着形狀,這些形狀都是根據他在殿內看到的來變化的,一會兒變成桌椅,一會兒形成花瓶,一會兒又模擬出花瓶上繪上去的鳥獸。看的楚平眼睛都不眨了,只一個勁的點頭。
他道:“平兒,你看到的這些只不過是爲兄一身修爲的冰山之角。你再看。”
說完,手中透明火焰慢慢燃燒,然而從底部開始卻是轉化成了寒氣似的,不一會兒,一團虛火就成了一團寒氣,寒氣慢慢匯聚,成了一方可見的小型冰山,這冰山是他想象前世南極洲的冰山,雖然縮小了許多倍,可是神形俱在,他又眯了眯眼,用土屬性元氣模擬了一頭小企鵝。
“呀。”楚平兩眼都開始冒小星星了。她久居深宮,何時見過這麼神奇的東西,即便是她出宮看過什麼雜技,也一樣會這樣,那些玩耍雜技的人都是普通人,再說,一個修士哪有放下身段去表演什麼雜耍,像個猴似的讓人看來看去。不過,楚楊這番作爲,要是被修煉祖師們得知,他竟然用這些來引誘小姑娘,還指不定會從仙界蹦出來批鬥他。
不無得意的笑了幾聲後,他又變化出了其他幾種元氣。
五行元氣的神妙也讓他這個修煉者感到神奇,說實在的,他也是第一次這麼外放出來。
這一來,他自己對於五行元氣的認識也在增加。說起來,也是共同繁榮的大好事。
金木水火土,最後到了金屬性元氣,他變化出了一把金光燦燦的小刀。這是實體,可是楚平不知道,還以爲也是像之前那樣不痛不癢的東西,可是當她看到楚楊用這個可愛的小刀將桌子上一個茶杯相切豆腐似的切開時,不禁張大了嘴。楚楊嘿嘿一笑,拿着小刀就比劃着要給她好看。楚平作出一副害怕的模樣,兩人就這麼逗弄着。
可是,這時候,一聲驚呼從身後突然響起,隨即就是幾聲杯具碎裂的聲音。
楚楊立刻收起元氣,與楚平一同回過頭去,宮中沒有其他人,這聲驚呼自然是從秦太妃口中喊出的。
他心裡暗叫一聲不好,也有些無語,秦太妃看來是大驚小怪了,他明明是與楚平逗弄,或許看到她眼裡就成了他要殺害楚平了,她也不想想,楚平是他妹妹,他還能傷害她。
楚平也知道了原因,就跑上前去,道:“母后別驚訝,皇帝哥哥是要教導平兒法術。”
她不懂這些,以爲這就是傳說中的法術了。這個想法說起來也沒什麼錯,不過楚楊舞劃的東西都是最基本的。
秦太妃受驚不小,聽完楚平的話才鬆了一口氣,看向楚楊時不禁皺了皺眉頭,瞪了他一眼。
楚楊被她這一下給弄得一呆。
心裡卻更加奇怪了,暗道:她這麼瞪我是什麼意思?不該啊,就是太后也不能做出這麼不知禮數的事?
想了想,真正瞪過他的人倒是真不少,可是這些人全部都是女人,而且還都是他的人,蓉太妃,晚青,瀾兒,宸妃,姜玉菡,舒妃。
這麼一來,秦太妃這樣的表情可是大有深意。讓楚楊不禁想入非非。
秦太妃這時候深吸了幾口氣,壓下起伏的心情,看着楚平差點哭出來,楚平可是她的**,她能這麼活着,還不都是因爲面前的女兒。要是女兒有個三長兩短,她也沒法活了。知道是自己想錯後她連忙俯下身子撿起地上碎片。
“母后,平兒幫您。“楚平也笑着彎下腰,對於摔碎的東西倒是不心疼,她對這些沒什麼概念。女孩富養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了。
“母后,還有沒有啊?”
“還有一些。”她也不知怎的,今日的早膳做了很多,難道說是因爲楚楊要過來?她自己都不知道。
這一分神的功夫,她忽的輕呼了一聲。
楚楊就看到她一手捏住了另一隻手的手指,從其中還看到了一些鮮血在流出來,眉頭一皺,心道傷的不輕。他連忙彎下腰,這些小傷對他來說不算什麼,只是想到秦太妃受到疼痛才讓他有些着急,他也不顧旁邊的楚平以及秦太妃與他的身份,從她手掌拿出她受傷的手,看着白嫩如蔥根似的手指上劃出一個大口子,正汩汩流血,有些心疼,立刻就用水屬性元氣與木屬性元氣給她治傷。同時,他還調用了一些上品靈丹的藥力。
如此,一會功夫,秦太妃受傷的手指就只剩了一道淡淡的紅痕。
他心知疤痕對一個女人來說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即使是面前的秦太妃,他也覺得她會在意身體上的疤痕,即便是手指上面的,於是他在傷口治好的時候,還僅僅握着她異常光華白嫩的小手,給她抹去手指的疤痕。
這時他也暗暗咋舌,心說到底是皇宮的女人,秦太妃怎麼找也得三十六七歲了,這年紀還保養的這麼好。
而且,這麼近距離的接觸,秦太妃身體上面的香味也斷斷續續的向他鼻子裡面鑽,讓他心軟不已。
紅痕消失的時候,他仍然抓着一隻小手,在一口一口的吸着迷人的體香。
一旁的楚平瞪大了眼,看着抓着自己母后的玉手已經快三四分鐘的楚楊,她是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臉上不由羞紅了起來,想到了楚楊進殿的時候看着兩人的那裡,立刻就站了起來不再看他們。
秦太妃這時候說道:“你放開手。”
聲音軟塌塌的,落到楚楊耳中卻是一陣霹靂。猛的看向她,頓時又是一呆,這是秦太妃的臉上紅潤的不得了,與平日裡與他親熱時候的蓉太妃與晚青十分相似。就這麼,他看着秦太妃的眼,秦太妃也看着他的眼。對視了幾秒鐘後,楚楊立刻鬆開了她的手,卻是扶着她站了起來。
秦太妃低垂着頭,掙開他的手臂,道了一句“哀家再去拿些早膳”就匆忙的走了進去,匆忙中還有些慌亂。
楚楊這時候愣愣的看着背影消失了的秦太妃,就連楚平拉着他坐下的時候也是木偶似的。
“怎麼回事?看來還真是那樣了。唉。”
他剛纔的接觸,從秦太妃的血液裡感受到了一種很熟悉的東西。而這種東西是屬於他的。他畢竟不是什麼也不會的普通人了,元神都成了,這些細微東西也難逃他的感知。
他既然在秦太妃劃破手流出的血液裡感受到了屬於他的東西,那結果就不用多說了。
鐵證如山啊!
秦太妃再次出來的時候,臉色平靜的不像話,可越是這樣,楚楊的心裡越不能平靜,心說:晚青害人不淺,兩顆靈丹也害人,竟然是兩個女人。
一頓飯吃的味同爵蠟。
…………
“陛下,哀家還有些禮數要交給平兒。”秦太妃平靜的說道。
楚楊低垂着眉頭,秦太妃這句話就是送客了,他心中嘆口氣後,擡起頭來,看着已經收拾碗筷拿到裡面的楚平,就這麼看着秦太妃。
秦太妃影響了他的眼神,可是隻與他對視了幾秒鐘就低下了頭,道:“陛下請回吧。”
他道:“那天晚上,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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