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對?”萩水澤衣一臉好奇的扭頭問,頂秋葉鈺澗的這張臉他做了很多生動的表情,玉傾歡過足了眼癮。
“驢叫聲分爲三種:受驚之叫:啊——哦——啊——哦;求救之叫:啊啊啊——哦——;求歡之叫:啊哦——啊——啊哦——啊!而開心就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不斷循環中。明白了嗎?”拍拍萩水澤衣的腦袋,玉傾歡認真道。
萩水澤衣恍悟,“你對這方面到有見解。”
“你給我找個丫鬟來吧,你伺候我笨手笨腳的,一點都不習慣。”玉傾歡嘆口氣帶着嬌氣道,“想來我以前也是個能吃苦的孩子,被秋葉鈺澗養嬌氣了,沒有人伺候不行。”
萩水澤衣這幾日伺候玉傾歡洗漱更衣,故被玉傾歡給刁難了幾番後,對她嬌氣毛病極爲頭疼,點頭同意,“成,我給你找個丫鬟來。”
“不用你找,我的丫鬟自是我自己來找,這樣才用着順手!”玉傾歡吃一口水果,對給萩水澤衣皺起一張苦瓜臉:“把皮剝了,吃起來太酸了。”
萩水澤衣一把水果捏成了渣,皮笑肉不笑道。“成,你找什麼樣的丫鬟全然看你自己,反正她是伺候你。”站起身眸光紅光若隱若現,“你最好別我耍花招!”
“在你老人家眼皮底下,我哪裡敢啊。”玉傾歡縮小肩膀一副怕怕道。
女人的善變能到一種髮指的地步,萩水澤衣對玉傾歡的好奇心,逐漸被她變臉比翻書還快的神奇速度給消磨殆盡,每次都氣的暴跳如雷,恨不得殺了她泄恨。
第二天,玉傾歡拉上橫幅,紅綢上寫着‘高薪招會玩骰子的丫鬟”,一身男裝的她翹着二郎腿,眼前放着一張桌子,桌上是從萩水澤衣那裡找來的純金骰子。
酒樓上,萩水澤衣一身低調的布衫站在二樓,負手而立,就看玉傾歡到底是什麼目的。秋葉這個男人上看的女人,必有過人之處。
“一個月多少銀子?”
“一百兩!”
月銀一百兩?在這個清水環繞,淳樸的小鎮上來說,
簡直就是個天文數字啊。周圍人立即議論紛紛。
“只要會玩骰子就成了?”
“贏過我,就能成爲我們家小姐的丫鬟。”
“那我試試可以嗎?”問話是人約莫十七八歲的少女,從打扮上來說應該是個普通人家,在玉傾歡這種俊俏風-流的公子面前,她顯然有些羞澀和拘謹。
抱着骰盅猛搖一通之後,少女掀開一看,五點。
“比大還是比小?”玉傾歡笑問,這一笑那少女更加臉紅了,倒也是聰慧的,“比大。”
“成。”玉傾歡沒有功夫,自然耍不了帥,隨便幾搖,一開,六點。
少女一臉失落,勉強一笑退了出去。
“難怪那小姐讓他坐鎮,是個高手呢。”
“走,我們也去試一試運氣。”
“好,沒準他也有失手的時候呢!”
玉傾歡對眼前的一串長龍不以爲懼,刷刷寫個小牌子,“比大。”這樣下來一路比大!有的人心思玲瓏,便讓玉傾歡先。
結果,搬石頭砸自己的腳,玉傾歡一連串下來全是‘六點’,斷絕了他們那僥倖的心思。
這一天下來,玉傾歡覺得無趣,喝着茶道。“我們換個大地方,去賭坊如何?”
“你這是在哪裡學的?”萩水澤衣伸過來腦袋問。
“小骨頭。”沒有什麼好隱瞞的,萩水澤衣必能查出來。
萩水澤衣想了想忽然一笑,因鳳姑姑留了一手,他這張臉已成爲不規則,滿臉的凹凸層。比起她,他更顯得淡定從容,“不過是臭皮囊而已。”
“你別對我笑,我快嚇尿了。”玉傾歡從來不放過打擊他,諷刺他,挖苦他等等的一切機會。“你一笑就跟那騷-狐狸似得,必有目的。”
萩水澤衣把玩茶盅,“我帶你去南詔最大賭城,你用賭技把神仟少給我引出來。”看不清楚他低頭的神色,可是這樣的他極少見。
神仟少?
“他是南詔皇上和皇后的寵臣,南詔第一宦官——神仟少!他閉關十年,前幾日
傳他已經出關,此人心冷,眼冷,手冷,他手裡有我要的東西,只要你引他出來,我便把你放了,如何?”萩水澤衣笑眯眯道,不吝嗇讚美。“我相信你能行。”
“你找他要就是了,何須我老人家親自動手?我很嬌貴的!”人有了用途,身價就蹭蹭往上漲,她一本正經的臉端給萩水澤衣看。
“這是很重要的事,玉傾歡,我不希望說第二次。”萩水澤衣忽然出手扼住對面玉傾歡的咽喉,充滿了凜然嗜血的殺氣。
玉傾歡不爲所動,經過這幾日不斷的挑釁,發現萩水澤衣這人很固執,沒有對自己失去興趣時,他不會殺了自己。
同理,他既有了利用自己的盤算,自己現在不趁機爭取點利益,太虧了。
玉傾歡無懼,盯着萩水澤衣,“我很嬌貴,你要把我當太上皇一樣把我伺候好了,我自會替你辦事。這點要求不過分吧!”
萩水澤衣放開手,瞬間恢復如常,帶着笑意道。“自然是好生照顧伺候你,丫鬟隨你挑,想要什麼隨便買,我有的是錢。”
一拍手,玉傾歡滿意。“不錯不錯,我最喜歡有錢花和使勁花,你都滿足我了!不過你也要說話算話,到時候把我給我放了,不許再糾纏我,也不許再對我又罵又殺的。”
萩水澤衣只看着她不語。
“說吧,那神仟少有什麼喜好啊,有什麼討厭之內的,最重要你跟他到底是什麼干係?”敵人的敵人就是她的朋友,萩水澤衣這個禍害一日不除,她就一日不安生。
“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其他我的一概不知,因爲我跟他沒有干係。”萩水澤衣喝口茶道。
“你武功這麼高,你自己去把東西搶過來啊!”玉傾歡托腮不願意趟這趟渾水,她三個月的身子,那日跟街上懷孕五個月的一對比,她竟然還大一點。
女扮男裝都只能穿掩肚子的寬鬆長袍。
萩水澤衣此人,看上的東西一般就直接搶,這次用了迂迴戰術,讓自己去探虛實,顯然是對此人有顧忌。
她心裡泛着突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