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葉……秋葉…真的是秋葉這個混蛋!
他怎麼成了神仟少了?
玉傾歡難掩內心激動,握住他的手狠狠咬一口之後才罷手,得了神仟少的眼神提醒,知道隔牆有耳。“旁的什麼本事?手還是工具用的好?”
成功看到貴氣發冷的人臉色猛然一僵,玉傾歡得意一笑,終於把剛纔曲腿半個時辰的仇給報,揚起下巴無聲道:是你惹我的!
“這樣有情趣的女子,本宮頭一次遇到。本宮今日派人去查了你的來歷,卻一無所獲,告訴本宮,是不是有人讓你潛入府上,你是東楚的探子?”秋葉鈺澗的聲音極冷,扣住玉傾歡的咽喉,身子一點點欺近。
“咳,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咽喉傳來疼痛,玉傾歡咳嗽一聲,眼眸秋水盈盈,凝望秋葉鈺澗的臉訴說衷腸。這叫他如何下得了手,又如何逢場作戲!“等查明瞭你的身份,本宮再來好好疼愛你。”
“咳,咳,咳咳。”玉傾歡凝望他離去的背影,聽着他隱約在吩咐什麼,整個人瞬間都活過來了似得。一雙眼左看右看,一雙手愛不釋手的這裡摸摸,哪裡動動,只喊敗家啊,敗家啊!
太敗家了,怎麼能如此奢侈呢?他們要養孩子,養老啊!這樣花銷下去,豈不是坐吃山空,時後拿什麼養孩子?哼,回頭好好教訓他,順便把撈些值錢的東西當做自己的私房錢。
半夜,轉輾反側,忽聽外面一聲‘抓刺客’後,整個人千歲府都燈火通明起來,玉傾歡坐起來琢磨是不是萩水澤衣讓人給發現了?轉念一想不大可能,秋葉鈺澗不會做這種打草驚蛇的地步。
躡手躡腳走到門口,剛一打開,一個人影閃電般竄進來,門‘砰’一聲闔上。
玉傾歡心頭一驚,藉着就是鋪天蓋地霸道纏-綿之吻襲來,熟悉的氣息立即將她點燃,緊緊摟住秋葉鈺澗迴應。兩人吻的難捨難分,似只有彼此,全然道了忘乎所以的境界。
“秋葉……”
“嗯。”
“秋葉……”
“我在!”
“秋葉……”
“老婆,我在!”秋葉鈺澗捧住玉傾歡的小臉,聲音恢復了昔日的溫潤,“這段時間你都瘦了。”
玉傾歡眼一熱,癟癟嘴想哭生生忍住,殊不知這模樣是何等的惹人憐愛!秋葉鈺澗將她按在牆上又折磨了一番,終於玉傾歡忍不住了,抱着他的身子扭動,聲音細軟溫柔。
“老公,給我吧,滿足我吧……”
秋葉鈺澗也沒有多好受,某處像一團似得爆炸開來一樣,二話不說轉過玉傾歡的身子,撩起她的裙襬,嘩啦扯下褻-褲,伸手一摸。“老婆,老公最喜歡這樣的你!每次都想揉碎了才善罷甘休,若不是顧念你的身子,真想玩壞你。”
“等我生了孩子,玩壞我吧。”玉傾歡已經意亂情迷,身子在叫囂渴望,擺動因爲懷孕後更加肥美的XX,趴在牆上呢喃。“快點,快點!”
“馬上就來!”秋葉鈺澗解開腰帶,褪了一切障礙之後,一個挺-身貫-穿,久別重逢的兩人都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聲,有愉悅,有激動,有興奮。
一隊人馬舉着火把朝這裡走來,玉傾歡身子晃動,小嘴吐出破碎的聲音,“老公,有,有人來了……”秋葉鈺澗用行動告訴她,不予理會,很快理智被拋於腦後,被帶入一波又一波的潮水中。
“夫人。”在火把的照射下,可清楚看見門外的一抹白影,“府上進刺客,我們要搜查這裡!"
玉傾歡用眼神詢問,秋葉鈺澗大手一撈,竟想她身子直接轉過來,親親她的嘴角,邪、惡一笑,靡麗到了極致。
玉傾歡一愣,沒有反應過來,可接下來她在秋葉鈺澗的懷中,伴隨他每走一步自己身子都抑制不住的顫抖,若不是被人拖着,只怕早就渾身癱軟。“衣服……”這個時候,她可沒有忘記地上的那一堆證據。
秋葉鈺澗一揚手,地上散亂的褲子被他掃去了房頂角落處。
“給你看一樣好玩的東西。”秋葉鈺澗帶她一處屏風處,某處一摁,屏風竟然分開可容納一人躺下,難怪她之前瞟一眼不明白這屏風爲什麼的這麼寬,原是內有乾坤。
“你來……”秋葉鈺澗躺下來,屏風漸漸合上,他托住玉傾歡的腰肢動起來。
屏風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外面的一切,也能聽見屋外白管事開門的聲音,她相信秋葉鈺澗不會讓兩人陷入尷尬中,可是——本能的不好意思起來。
“放心,外面看不到裡面的,而且也聽不到我們的說話聲,老婆,你可以叫出來……我喜歡聽!”秋葉鈺澗提起她的腰身,窄瘦的腰擺動出驚人速度,玉傾歡再也控制不住尖叫起來。
而秋葉鈺澗則是一臉癡迷的看着她,更加賣力氣起來,至於白管事已經進屋了,命人搜查,他彷彿沒有看見似得。
玉傾歡眸光水潤,身子極燙,低頭不敢看屏風周圍的人,咬着脣悶着着。“小心孩子…慢點,慢點……”
白管事進屋後一掃,喝道。“給我仔細搜,我去另一處找夫人,萬不可馬虎!”轉身之時,忽然地上有一攤水漬,不過她並沒有放在心上,轉身而離去。
玉傾歡在經歷多次巔峰後,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等她醒來時,自己身着柔軟的中衣褲,外面泛着一點點白光,秋葉鈺澗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身子剛動便痠軟,尤其是雙腿都忍不住哆嗦。
“你身上有男歡女愛的氣息。”萩水澤衣的聲音突兀的響起,嚇得玉傾歡身子一晃差點仰過去。
萩水澤衣身着長衫,面露殺意,弄的玉傾歡有點莫名其妙的,自己又不是他老婆,何必用一副捉、奸的樣子要殺了她!心中這樣想,面上卻不能露半分不滿,對於頃刻之間要自己命的人,她選擇明哲保身。
“那個啥,我是個女人對不對?我也有需要啊?所以你懂得,我一般都是自己解決,沒有找什麼男人!”玉傾歡一臉認真解釋,彷彿不過是吃飯一樣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