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呆呆的看着玉傾歡,似乎被她的美貌給驚豔住了,驚歎又羨慕道,“表嫂竟然生的這麼美~~”
玉傾歡對旁人稱讚她的美貌已經習以爲常了,禮貌一笑,又問,“姑娘你是誰?”目光確實看向百里長生。
百里長生也沒有心思喝粥了,從懷裡掏出玉佩,這個舉動惹的玉傾歡微微挑眉,聽他道。“她的父親曾與我父親結拜爲異姓兄弟,她家逢遭變故,便過來找我!”
玉傾歡心中升起疑惑,知這裡不是該詢問的時,頷首笑道,“原來是表妹……”
這話還沒有說完,眼眸微微一凝,就見少女忽然身子欲撲在百里長生的懷中,比絃樂還要快的出手,將手中把玩的棋彈出去。
“啊——”少女身子一晃,尖叫起來,就地打個圈的同時將絃樂不漏痕跡的掃開,纖弱的身子眼見就腰倒在百里長生身上。
玉傾歡袖中飛出自己的紅菱,纏住少女的腰身狠狠的掃了出去!
少女身子輕盈的落在地上,揉着膝蓋可憐兮兮的看着,至始至終都無動於衷的百里長生,眼中帶着控訴,“表哥,你看錶嫂欺負我……”
都是女人,這小丫頭存在什麼樣的心思,一目瞭然。
玉傾歡徐徐站起身,雖然臉上笑盈盈的,可是目光卻讓人一個哆嗦。
剛纔還有幾分囂張的少女,這會氣焰明顯矮了幾分,用求助的眼光看向百里長生,“表哥……”
玉傾歡一步步靠近她,少女被她突然暴發的貴氣和威懾力,震的退後幾步。“表嫂,你,你幹什麼,是,是我做錯了什麼嗎?我,我向你道歉,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撲向表哥這方!”
收住腳,玉傾歡淡淡一笑,“你表哥都是成婚的人了,你又是未出閣的姑娘,以後要懂的分寸。更何況,你表給的身份還是皇上,不是隨便人就能近他身的。”頓了頓笑問,“記住了嗎?”
少女咬着脣道,“皇后娘娘教訓的是,就算民女與皇上打小就定親了,也不能這麼孟浪。”
玉傾歡看一眼百里長生,看他的這意思是自己隨便處置,只要給他幾分面子就是了?這麼一想,心裡就舒坦了。
“我是天下有名的妒婦,你表哥不能娶你,而我也不可能讓你嫁個他。”玉傾歡身子的身子在大殿上顯得格外挺拔,無論是美貌何氣勢,她一個小姑娘如何能相提並論?
少女一呆,傻傻的看着玉傾歡,又傻傻的看一眼沒有反駁的百里長生,心中一涼。
“爲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與表哥定親了的,不信你問表哥?”少女來投奔時想到了很多情況,唯獨沒有想到遇到這種……
“憑據就是這玉佩?”玉傾歡眉眼一掃案桌上的玉佩,“不過是口頭承諾而已,現在雙方父母都不在了,自然是各自安好尋求自己的幸福。哎呀,說道口頭承諾,我忽然想起來那日宋夫人一個勁兒垮二寶好看,說以後把她家的小閨女嫁過來呢,我被垮暈了,所以就一口同意了。”
百里長生溫潤道,“不過是隨口一提,當不得真。”
“可是,玉佩都收了。”玉傾歡轉動自己的手腕,對着那價值連城的鐲子嘆口氣道,“回頭我就把這個禮給還回去。”
少女一聽兩人就明白過來怎麼回事了,玉傾歡說這定親不過是父母腦袋發暈?百里長生的意思就更簡單了,隨口一提算不得數。
“你,你們……”少女見玉傾歡帶着幾分妖豔的笑容,深吸一口氣。
這個女人真美,瞬間擊垮了對自己美貌的那一絲自信。
從兩人互動之中可以看,誰主誰次,表哥必然是被她的美貌所迷惑了!
少女咬脣,不死心道,“就算是不娶我,那也要表哥說了算,輪不到表嫂來所三到四吧!”
“輪不到嗎?”玉傾歡一愣,扭頭問百里長生,“我問你,我與你誰是老大,在家裡你聽誰的?”
百里長生咳嗽一聲,“自然是皇后娘娘老大,皇上我爲皇后娘娘鞍前馬後,什麼都聽皇后的。”一副卑恭屈膝的奴才樣子。
玉傾歡非常的滿意,扭頭對少女嫣然一笑,“你現在看到了吧,我纔是老大!現在你想要進門,讓你表哥娶你,全憑我的一句話,知道不?”
少女的臉漲的通紅,不知是氣的還是羞得,“自古帝王就要廣納後宮,你無權干涉。”
“好,我不干涉,你問他願意娶你麼?若是願意,我一句話都不說。”玉傾歡有些頭疼。
百里長生嘆口氣,“雖然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我們雙方父母已經過世,這件事也就做不得數,更何況我現在有了自己愛的女人,與她經歷幾番波折,最終才能走到一起,所以除了她我是不會娶其他女人!而我,也會給你找一個如意郎君,與你舉案齊眉白頭到老。”
少女傻眼了,她原本想着做個妃子什麼的,然後把正宮皇后給擠下去,憑藉兩家的交情,然後再成爲皇后。
現在看來,她想多了……
所以,她傻眼了……
“表哥,這,這……”
“絃樂,把姑娘給帶下去休息。”百里長生吩咐道。
少女幾乎是被絃樂給拖走的,玉傾歡落座,似笑非笑的看着百里長生道,“今日你故引我來此,就是打的這個算盤?”原本以爲他和這丫頭有點什麼,看他這樣是自己多想了,不過也涼他不敢如此。
“父母的確是當着我的面與定的娃娃親,不過不是她,是她的姐姐!她們姐妹兩是同胞,雖然長得相似,時隔多年我還是能分得清。”百里長生嘆口氣,深色帶着一絲愧疚道,“世上我只歉三個女人,一個是我的母親,二個是你,最後一個就是她。”
玉傾歡靜了靜,沒有留意道話題已經被轉移,“怎麼說?”
“當年我練功差點走火入魔,如果不是她姐姐最後冒着生命危險幫助我,只怕我現在早已經死了。也正因爲如此,父親才訂的這門娃娃親。”百里長生回憶道,“後來一別多年,還以爲再也見不到她們姐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