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聽說了嗎,他竟然是牛郎呢,還是帝豪的牛郎!”
“就說她怎麼看着那麼的眼熟呢,被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原來我曾見過他呢!”
“天啊,竟然讓一個牛郎來給我們授課,這校長是不是瘋了?”
既然如此,可是在他上課的教室裡,依舊是一片靜悄悄的!同學們充滿了鄙夷,好奇,羨慕,興奮等等的目光,都讓他變不改色。
“好了,各位同學下課。”秋葉鈺澗淡淡道。
校長室,校長帶着一臉歉意道,“秋葉老師,我們這所學校是貴族學校,這幫學生你又不是不知道非富即貴,脾氣嬌氣這呢!至於這傳言也不分是不是真的,給我們學校施加壓力,說這種傳言哪有損學校的形象,這樣的老師還是辭退爲好。”
不知爲什麼,眼前的男子總給自己一種壓迫感,讓自己有些喘不過氣。
“我能理解,稍後我會將辭職報告發在你的郵箱裡。”秋葉鈺澗起身離開辦公室,葉歡兒一聽他要辭職了,自己也不上學了。
“你上不上學我都會養的起你,也不會讓你出去工作爲生計奔波。”秋葉鈺澗微微對葉歡兒這個想法還是很贊同的,校園裡有太多的人盯着他的寶貝呢?他可不想讓自己寶貝的東西被別人窺去。
“你這人那平日裡看起來不說情話,但是說出來真是聽得中聽的,以後多說說。”葉歡兒笑眯眯道。
看着街道外的車水馬龍,葉歡兒忍不住感慨,“我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所以你要好好工作努力呀!”
這句話一語雙關,她太瞭解自己父親是一個什麼樣的爲人了,睚眥必報,報復心特別強,既然要斷絕父女關係,肯定要從各方面斷了自己的生路。
等自己在外面呆不下去了,便對他服軟,回去之後與邱少聯姻!所以接下來的路肯定異常的難走……
這天晚上,可以說整整的一個晚上秋葉鈺澗都在電腦裡尋找宋城的新聞,無論大事小事他都會去看。還將這些事情在白板上都記錄下來……
葉歡兒問了幾次之後,他都沒有回答,索性便不再問了。第二天早上一起來,秋葉鈺澗臉上並沒有顯露出任何的疲憊,“走吧,我帶你去下面吃早餐。”
一切收拾妥當之後,葉歡兒敏銳地覺察眼前這個人似乎有些不同了,具體什麼說不上來。
“既然不上學了,那有時間陪我走一趟嗎?”秋葉鈺澗問。
“去哪裡?”
“去了便知了。”
這是宋城偏遠的一個地方小山村,這裡異常的荒涼,聽說陸陸續續整個村子的人都進城打工去了,所以這個村子就漸漸沒人了。
雖然這個小山村沒有人,但是卻又地勢勘察測量的人員!
兩個人趴在山坡上,秋葉鈺澗全身貫注的看着他們的一舉一動,葉歡兒這是好奇的左看右看,左看右看。
她就不明白,不就是個地理勘察麼,有什麼好看的。
“回去吧。”秋葉鈺澗觀察了將近半個小時之後,這才兩人離開。
葉歡兒終於可以問出自己的好奇,“你在觀察什麼,可是觀察出了結果?”
“葉家和邱家聯姻,彼此都能夠得到什麼樣的好處?”秋葉鈺澗問。
葉歡兒微微一愣,想了想道,“葉家從政邱家從商,兩個人的地位在彼此行業當中可算是門當戶對了,叫邱家雖然沒有以前那麼有興旺,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家底豐厚,還是有一定的本事的。”
“你覺得邱家和洪家兩家相比,到底誰更勝一籌,更容易被你父親掌握。”秋葉鈺澗瞟一眼後視鏡。
“當然是洪家,雖然洪家沒有邱家那麼財大氣粗,可是洪家人脈非常廣,黑白兩道都能吃得開,都在宋城,洪家猶如自己家臣,而且邱家算是自己外臣。”葉歡兒分析道。
“那既然如此,葉龍天爲什麼還要選擇邱家?”
葉歡兒聯想到他今日的舉動,“難道是因爲跟那塊地有關係?”
秋葉鈺澗看她一眼,葉歡兒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莫不是,那塊地裡有什麼寶貝不成?”葉歡兒猜測道。
秋葉鈺澗微微一笑,“我查過邱家的家族,邱家除了一位雕像家,他的作品只問世了一件,卻驚爲天人,被很多人爭先恐後的想要收藏,結果都被他拒絕了。”
“換作任何一個人,有這樣的驚世之才,應該會好好培養,爲邱家發揚光大出一份綿薄之力。可是並沒有,從那次之後,他便消失得無影無蹤,聽說是病死了。”
葉歡兒聽的是一頭霧水,“你說的這麼多,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想要表達什麼意思,你就不要給我東拉西扯的了,說重點!”
“重點就是在寫雕像家的身上!”秋葉鈺澗一面開車一面娓娓道來,“當時的邱家非常的富裕,這位雕像家又是天資聰慧,喜歡天馬行空,於是他將金子融化之後加上他特製配的東西后,精子就會成爲一種特別適合雕像用的石料!”
“那可真是浪費……”葉歡兒喃喃自語道。
“不,你錯了,知道爲什麼那個雕像沒有賣出去嗎?至於那個雕像的蹤跡也是無從尋起。”秋葉鈺澗淡淡道,“因爲那個雕像再經過時間的推移,整個都變成了金黃閃閃的純金,而且融金之後,是原來的兩倍……”
“天啊,那豈不是賺翻了?”葉歡兒吃驚道。
秋葉鈺澗點點頭,“可以這麼說!或許是秋家的無意之舉吧,所以才讓邱家發現了這寶貴的商機,同時爲了將這個秘密永遠的保存住,邱家決定殺人滅口。”
“真是可惜了一位天才。”葉歡兒感慨。
“什麼事都是有利有弊的,求教這個秘密,我不知道有沒有人發現,你或許是因爲這個原因,邱家最後敗落。”
“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這些不應該是邱家的秘密嗎?
“我猜測出來的。”
“……”葉歡兒癟癟嘴道。“你覺得我會相信你所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