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氣味讓人很難承受的住,秋葉鈺澗摸了摸下巴,但從韓老爺的死相就可以看見邱老夫人說多恨他啊!最後竟讓他以這種死法失去!秋葉鈺澗拔下攝像頭,然後快速的離開在夜色中!
一開門,葉歡兒就撲倒在他的懷中,害怕不安的詢問,“你怎麼了,我給你打這麼多通電話,你人去哪裡了?”之前外面打着雷,加上都這大半夜了,讓她在屋裡根本就睡不着,一直提心吊膽的。
秋葉鈺澗忙安撫她的擔憂,然後才道,“是這樣的,你不是東西丟了嗎?然後我就去酒店,可是我忽然想起來你走的時候那個手鍊還在你手上啊!然後我就一路找回來,中途打雷我沒有聽見~”秋葉鈺澗說的很牽強,但是人家神色非常的自然啊——
“你,你說謊!”這這一刻,葉歡兒的淚水立馬就流下來了,哭的別提有多少傷心了,捂着臉蹲在地上哭,身子因爲哭的激烈而顫抖着!“你騙我!我們纔在一起多久你就騙我!”
秋葉鈺澗也嚇了好大一跳,立即安撫道,“好了好了不哭,是我的不好,我不應該騙你,是我的對不!不要哭了,只要你高興,怎麼懲罰我都可以。”
葉歡兒彷彿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擡頭問,“是不是去找女人了?”
他們在一起這麼久,這個男人每次抱自己親自己身體都會有反應,而他也是極力忍耐,醫生說懷孕前三個月和後三個月都是不能做的!他肯定是忍不住出去找人去了,一想到他的背叛,葉歡兒別提有多難過了,還沒有等秋葉鈺澗解釋就站起來把人往外推。
“你走,你走,從今往後我跟你沒有關係!我再也不要看見你,嗚嗚——”葉歡兒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那麼傷心,只要一想到這個問題整個人都異常的難過,快要讓她的心都要碎了,整個胸腔都被疼痛所佔據。
秋葉鈺澗見她竟然如此歇斯底里,無比的指責後悔,立即抱着她就狠狠的親起來。
“你,你幹什麼,唔唔唔……”葉歡兒被男人抱住,熟悉的氣息竄入鼻中,不知不覺身子就軟下來了,最後腦袋已經被親的暈乎乎的。
秋葉鈺澗拿着針孔攝像頭,“來,我給你看一樣東西,你就知道我去哪裡了。”
葉歡兒半信半疑的跟着他,好奇這個人到底去哪裡了!結果——看着攝像頭裡的內容,吃驚的捂着嘴,“這個,邱老夫人的是太可怕了,不過看樣子也是韓老爺活該!”
也爲證明自己的清白,秋葉鈺澗可是原原本本的將事情交代清楚,這下葉歡兒心裡沒有不舒服了,也不難過了,只有濃濃的擔憂。“這麼說來邱老夫人是針對你的,那怎麼辦?”而且葉龍天肯定也參與進來了,這簡直是要把人往絕路上逼!
“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秋葉鈺澗見她擔憂忐忑的目光,在原地急的來回踱步,一把將她摟在懷中,“不怕。”
“你知道個屁!這葉龍天骯髒事情做得數都不數不過來,想要栽贓嫁禍給你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這事和邱老夫人一同聯手,你這個無權無勢的人是他們的對手?”葉歡兒母親去世之後,葉龍天對她不管不顧,她就開始混道了,也見過了不少骯髒的事情,至於後來不做了,一來是因爲無聊,二來是因爲看上邱少了!邱少的女朋友怎能是一個不良少女呢?
“我知道,我知道,我會有辦法的!”秋葉鈺澗溫柔的安撫。
葉歡兒根本就沒有聽見他在說什麼,猛然一下站起來,“走,我們私奔,我們不在這宋城呆了。”
忽然說完話,葉歡兒的臉色不對了起來,臉上閃過驚慌和痛苦的神色,秋葉鈺澗立即害怕問,“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剛纔,肚子疼了一下。”葉歡兒喘口氣道。
秋葉鈺澗也嚇住了,立即將她放在牀上去,然後給她診脈,見脈相平和之後方纔鬆口氣道,“你啊,這件事不用你操心了,凡是有我在。我說不會有事就斷然不會有事的!相信我,嗯?”
葉歡兒換做以前肯定會毫無表留的相信他,可是現在她是一個母親啊——
“你打算怎麼做?”葉歡兒問。
看樣子自己不把計劃說出來,她是不會放心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對方用什麼招數我已經揣摩了幾分,這件事之後他們無非就是想要栽贓嫁禍麼,既然如此我爲什麼不能現象一步呢?可不要忘記了,我手上還有這個視屏,任何高手都可以鑑定,這個視屏從來沒有被人動過手腳。”
“而且,另一方我已經安排好了,葉龍天的無情可是讓很多女人都變得無義起來!女人有時候報復起來是非常可怕的!邱老夫人不就是個例子?”秋葉鈺澗說的是胸有成竹,面上不顯露任何懼色。
葉歡兒冷哼一聲,“好,姑且我就詳細你這麼一次,反正你出事之後,我就帶孩子另外找個男人嫁了!”
秋葉鈺澗也不怒,大手一直安撫着她,“你放心,這種事永遠都不可能發生的。好了,你睡吧,有些事情我還要交代,這幾天只怕是宋城不得安寧了。”
葉歡兒怎麼睡得着?秋葉鈺澗只好上牀將她抱在懷中,最終她抵不過睡意沉沉睡去!看着她終於睡着了,秋葉鈺澗悄悄起身去陽臺打電話,“等韓大少一到宋城,你就把這個消息投出來。”
“是。”那邊傳來一個吊兒郎當的男人聲音!
第二天一早,秋葉鈺澗來到風棋的別墅,風棋愣住,“秋,秋葉老師,你怎麼來了?”
“我能進去坐一坐嗎?”秋葉鈺澗淡淡一笑,風棋立即反應過來,然後將秋葉鈺澗請進來。
秋葉鈺澗的課堂上,風棋一直坐在最角落如同空氣一般被人當做不存在,很少人能夠叫得出他的名字,而且他的家世就是屬於暴發富!父母也常年不在宋城,將他一個人留下來託保姆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