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是擔心你!”沒好氣瞪她一眼,齊毓殤抓住她小手,“進去吧,慕容帶回來的沒問題。”
“沒問題是因爲她已經傷過他一次,再有問題,她就是白癡了。”洛千歡翻了個白眼,把丟給秦宇,“研究研究這個,如果這個也沒問題,那就是我判斷錯誤,任你們處置。”
“這麼嚴重?”秦宇失笑,目光飄過兩人的手,搖了搖頭掰開一個,眸色陡然沉冷,“這你是從哪兒的來的?”
“鋪買的,有什麼問題嗎?”
“這個有極濃的迷香,其他的卻沒有,倒真是奇怪。”秦宇將其他的也掰開,卻沒嗅到迷香的味道,心中大爲詫異。
“你們,還記得鋪有兩個籠吧?”目光飄過包括齊毓殤和周政在內的男人,洛千歡表情微妙。
“記得。”幾人不約而同點頭。
“我仔細看了看,兩個裡面都有,慕容剛去買,她拿的是右邊的,我去買,她拿的也是右邊的,那些男人去買,給的卻是左邊的,所以我懷疑,她是有目的的給人,我就剛纔買的時候,趁她不注意,在左邊籠裡順手牽羊了一個,我在背面做了記號,不信你就瞅瞅。”
秦宇看她一眼,將翻過來,果然看到她用指甲劃出來的三條槓,眸色頓時更濃,“如此說來,西施是借把那些男人迷住,然後實施自己的練功計劃,借美色吸乾他們的精血。。”
“太可惡了!”周政拍案而起,張嘴就要喊人,洛千歡已飛快點了他啞穴,搖頭道,“別天真了,叫人是沒用的。”
周政眼睛瞪大,嘴巴張半天沒說出一個字,大爲着急。
齊毓殤放下茶杯,拿起秦宇手裡的,輕喊了一聲,“千歡。”
洛千歡噘嘴,不怎麼情願的給周政解穴,“我知道你想問什麼,現在沒有證據就去鋪,你打草驚蛇不說,還有可能被那些男人說公報私仇。”
“那怎麼辦?”周政着急得想上吊,在屋子裡轉着圈的找繩子。
“咦,裡有張字條。”齊毓殤把餡全部倒出來,用力一捏,感覺內部有異物,忙又將軟軟的麪糰一分爲二,取出經過特殊處理的字條。
“還有字呢!”雷神伸長脖子看,見他將字條展開,輕聲念出來,“相見即是有緣,若公子不嫌棄,今夜子時,請到寒舍一敘。”
敘?
敘什麼?
“我靠,這麼明目張膽的約炮,太可怕了!”洛千歡驚跳起來,“難道她那裡的裡面都有字兒?準備那麼多買的都過去,陪她玩不成?”
齊毓殤凝眉,秦宇悶笑,周政和雷神、慕容烈面面相覷,對她的直爽大膽很無奈。
“千歡,矜持!”齊毓殤撫額。
“矜持?那是什麼東西?本小姐不認識!”驕傲昂着下巴,洛千歡鄙視幾人,“我那是合理猜測好不好,她給那麼多男人傳字條,不是想幾個人玩雙飛、三飛,難道還要他們在外面排隊,一個一個來,然後把最後一個給咔嚓了?她不怕累死啊?”
秦宇嘴角狠狠一抽,暗中踢齊毓殤,小聲道,“你也不管管她,這麼口無遮攔,不知道的還以爲她經驗豐富呢。”
“我說話她會聽麼?”撇他一眼,齊毓殤覺得自己的頭又開始疼了。
“不會!”一本正經搖頭,秦宇欲哭無淚,“但她在乎你說的話啊,你只要說,她應該會收斂點吧。”
“周政,本宮找人暗中盯着她,在她要害人的時候,再來個人贓並獲!”齊毓殤放下茶杯起身,不想搭理他和洛千歡那個奇葩貨,想到某件事,他眉心又是一凝,“若是阿梅在就好了。”
“是啊,如果不悔在,她輕功天下無雙,跟蹤西施小菜一碟。”洛千歡氣餒噘嘴,“看來也只有我自己去了。”
“注意安全!”齊毓殤叮嚀,“我會帶人在你不遠處接應,一定要小心。”
“黑燕,我知道你是師傅的得意弟子,但不要逞強,如果遇到危險,立刻撤出來,我們會馬上進去把她包圍。”秦宇也認真叮囑,“這次沒有小師妹陪着你,一定要小心。”
“放心,我會注意的。”被關心的感覺很溫暖,洛千歡全部接受,偏頭看周政,“縣令大人,有件事要麻煩您一下。”
“洛姑娘請吩咐!”
“我要豆腐西施的詳細地址,還有她在膠東縣的所有地產、房產!”
“姑娘稍等,屬下馬上親自去主簿處查,保證不耽誤姑娘的正事。”周政拱了拱手,出去了。
“千歡,趁現在你先去休息一下,晚上恐怕要消耗許多心力。”齊毓殤看洛千歡,低聲道,“這幾日連着趕路,風塵僕僕的,我知道你沒休息好,但今晚你一定要打起精神,在保證不讓自己受傷的情況下,再抓西施,詢問她爲何做下此等慘絕人寰的大案。”
“我估計是有情傷。”想到感嘆的那句話,洛千歡摸着下巴猜測,“她並不是逃難來此,而是受情傷所以纔來到這裡,周政不是說,她還有個孩子嗎?”
“孩子而已,能說明什麼?”齊毓殤和秦宇、雷神都不明白,慕容烈已經被踢回房間休息,沒有在這裡。
“她有可能是被夫君休離,也有可能是未婚先孕,但不管是哪一種情況,她都無法在原來的地方繼續生活,所以纔會背井離鄉的來到這個偏僻縣城,用淳樸百姓練《蠍女經》,應該是想報復那個辜負她的男人!”洛千歡眯着漂亮的杏眼,猜測道。
“那麼漂亮的美人,說辜負就辜負了,那男人也太薄情。”秦宇凝眉,目光從她身上飄過,意有所指,“如果是我,我絕不會辜負我深愛的人。”
“我也不會!”將茶杯放下,齊毓殤沉聲低吟,也望着洛千歡,霸道冷冽的氣息若有若無顯露出來,秦宇眸光一黯,失落別過頭看別處。
雷神和慕容烈面面相覷,這是什麼情況?秦公子和公子,難不成都對洛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