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游山玩水,終於到達冰攸關,路過雪燕山時候,齊毓殤和洛千歡上山拜會,卻被告知莫惜雪和江逐流、顧瀟凡都不在山上,師祖薛劍癡跑得不見蹤影。
於是,跟幾位師弟師妹聊了些江湖經驗,洛千歡就拖着齊毓殤告辭,直奔她們之前居住的雪梅居。
雪域又招收了女弟子,莫惜雪卻在雪梅居邊上另外起了一個蘭苑給她們居住,雪梅居給她們留了下來。
不止是疼愛兩名女弟子,還因爲她們都沒嫁人,時而會回去住幾天,她們的房間,主持雪域大局的凌晨,不用她吩咐,就將房間留了下來。
理由嘛,他高興!
很好,這很凌晨!
洛千歡脫口而出的評語讓齊毓殤笑得合不攏嘴,到洛千歡房裡,他是第一次看到房內清爽整齊的佈置,對心愛的人兒讚不絕口。
看着洛千歡的目光轉爲火辣,尤其這是洛千歡住了十幾年的房間,房內每一個擺設都彷彿有了生命,在默默注視着他們。
心情激盪難以平復,他走向在書桌前寫寫畫畫的人兒,陡然將她攔腰抱起,扔在她睡了十幾年的,高大挺拔的身軀順勢而上,將她被褥中,大手在她腰間畫着曖昧圓圈。
男人眼神裡帶着明顯的想要,動作又充滿暗示,洛千歡耳根紅了紅,料想那些師弟師妹礙於凌晨冷酷並不敢太接近雪梅居,便半推半就的從了他。
這次,齊毓殤明顯激動了,迅速除掉兩人衣衫,沒等她完全溼潤就而入,接着就是一陣狂風暴雨似得衝撞。
房裡擺設的筆墨紙硯和各類書籍、胭脂水粉,都好像有了生命,在看着他將它們的主人,狠狠欺負。
只要想到這裡,他的激動就難以平復,動作也就更加的狂野,抓過腰帶將她不住抗拒推自己胸膛的雙手綁在牀柱上,捧着她的臀,將她身子重量全部放在自己雙手上,他得更深。
痠疼,身體彷彿被一般,洛千歡疼得直咧嘴,想罵他又被他堵住脣舌,掙扎又被……只能被動的承受着他的“兇殘”。
漸漸的,疼痛消失,一躍而上,她的痛呼變成了,眼角滑下激情的歡愉淚水,在他進攻下,嫺熟迴應……
齊毓殤的神智在洛千歡累極昏睡過去,也得以之後回籠,望着她紅暈未褪的俏臉,他心底盈滿感動,望着她的眼神充滿愛意。
披衣下牀,將盆裡水用內功加熱,然後用熱帕子仔細將她渾身痕跡擦去,又從櫃子裡取出新的褥子換上,他才親了親她紅腫的脣,離開雪梅居。
由於這段時間跟雷神等人一起趕路,他已兩個多月未跟洛千歡親熱,所以這次跟洛千歡親熱之後,他臉上一直帶着醉人微笑,就算在山莊裡走動,也不曾卸去。
他長相本就妖孽絕色,再掛着笑臉,看在那些正值情竇初開的師妹眼中,簡直比師姐雪梅居中的紅梅還要迷人。
懵懂時期便到雪域學藝的姑娘們對這裡的男子都看膩了,陡然來了這麼個氣度不凡的師兄,頓時心動。
於是,在齊毓殤快靠近藥廬時,一位長相清秀的少女站在了他的必經之路上,舉止落落大方,“師兄,聽說您在江湖行走多年,小妹有些問題想要請教,不知師兄可方便?”
凌晨秦宇等人都知道齊毓殤跟洛千歡是一對,下面這一批弟子則來得比較晚,並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愛情糾葛。
只以爲他們是碰巧了一同回來,又是一同拜師,關係比較好罷了,所以這少女纔跟蹤他許久,最終出手。
齊毓殤挑眉,見少女眉目清爽乾淨,大眼明亮有神,恍惚間彷彿看到當年的洛千歡,心中一動,寒眸如星辰點點,光芒璀璨、迷人萬分,“師妹儘管問便是,只要師兄知道,絕不隱瞞。”
“多謝師兄!”少女大喜,忙將腦海裡預想的問題拋出,“那個…師兄…請問您,如何看待女子拋頭露面走江湖?”
這位師兄看着滿身貴氣,應該是不喜歡女子太強勢,她打聽了他的喜好,回去向姐妹們炫耀去。
什麼?
齊毓殤錯愕,繼而嘴角抽搐,這叫什麼問題?
雖然有些疑惑,他還是認真思索,然後正色回答,“其實,我一直都覺得,女子是需要被呵護的,若非種種原因,哪個女子不想嫁個理想夫君,男耕女織、恩愛白頭?拋頭露面只是不得已,強勢也不過是生活所迫,就如阿梅和阿歡,她們是你們的師姐,卻一個是孤兒,一個生母橫死眼前。”
重重嘆口氣,他目光望向被皚皚白雪覆蓋的山巒,表情凝重,“阿歡曾說,有些俠女不是不懂溫柔,而是生活逼得她們不得不拿起賬本、刀劍,支撐家族興衰,她們的溫柔都被生活磨光了,若可以,誰不想卸下重擔,逍遙快樂的生活呢?”
別說女子,就連他,也有這個想法。
放下肩上擔子,與心愛的女子攜手浪跡天涯,看遍名山大川、賞盡錦繡美景,豈不美哉?
可是不行呢,他父皇死不瞑目,母后含恨自縊,百姓如今生活在水深之中,他怎能自私拋開他們,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師兄說得是,小妹受教了!”沒想到看似強勢的男人會有這樣溫情的一面,少女眉開眼笑之下,本來就少的拘謹瞬間全無,笑容燦爛的打開了話匣子,東西兩邊看了看,壓低聲音道,“聽師兄口氣,貌似跟兩位師姐很熟,那師兄知不知道,掌門師姐是什麼樣子的?聽師傅說,今年掌門師姐要在論劍大會上收徒呢,我家裡有個小妹妹,不知……”
“阿梅性子冷清,喜歡安靜,如果你的小妹妹跟你一樣活潑,她應該……”想了想,齊毓殤說得隱晦。
這下,總算明白少女的來意了,他寒眸閃爍了下,目光微沉。
“是嗎?那師兄跟師姐那麼好,可不可以……”
“這件事你求我不如求你嫂夫人。”打斷她,他目光深邃悠遠,嘴角雖然還掛着笑,卻淡漠疏離得讓人不敢接近。
“嫂夫人?”少女俏臉一白,眼神瞬間黯淡下去,失落呢喃,“師兄已經成親了嗎?爲何沒聽師傅……”
“雖未成親,但我已是非她不可,阿歡跟阿梅關係最好,你若想你的小妹妹能拜阿梅爲師,可以去雪梅居尋阿歡,不過要晚上,連日趕路,她太累了,我去藥廬看看,師叔有沒有什麼藥留下來,可以讓她舒服一些。”再次打斷她,齊毓殤疏離道,“此事耽誤不得,師妹請便吧。”
說完也不看她青白交錯的俏臉,瀟灑離去,紅衣如烈焰一般,燒灼着少女的心,讓少女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