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齊美人啊,你英明神武、運籌帷幄、名利雙收晚上還抱着嬌滴滴漂亮夫人,你有沒有考慮過你下屬的私人問題?”洛千歡翻白眼,順便比小拇指給他。
齊毓殤輕咳,俊顏閃過尷尬,“雷神的私人問題跟你有關係嗎?阿歡,他的事情他自己會解決,需要我去考慮?”
“當然需要啊。”洛千歡再次翻白眼,咬牙忍着送他香港腳的衝動道,“我問你,你知不知道雷神喜歡蘇振清?”
“雷神喜歡清和郡主?”齊毓殤驚秫了,“這個我真不知道,阿歡你是怎麼知道的?”
“呸,你除了知道數銀子之外,還知道別的嗎?”粉拳飛過去,洛千歡跳到他面前椅子上蹲着,咬牙恨聲道,“齊美人啊齊美人,你怎麼這麼沒眼色呢?”
“我的眼色在遇到我的阿歡的時候,用光了。”齊毓殤心裡壞笑,臉上卻是一本正經,放下狼毫道,“阿歡,你怎麼知道雷神跟清和郡主看對眼的?”
“我不止知道他們倆看對眼,我還知道慕容烈跟明月有一腿,你趁早給他們解決了人生大事,省得他們的心思一天到晚不在這裡。”洛千歡揮舞着粉拳嚷嚷。
齊毓殤看着心動,手臂一伸便將他摟懷裡,痞痞壞笑,“你何必管他們的心思,我的心思在你這裡不就行了。”
洛千歡紅着耳根用拳頭捶他肩膀,“你的心思我當然知道,只是看有情人天天目光相對,我心裡也有些難受,好像看到當年我追你時的辛苦,所以……”
“那你也不用認雷神做兄長啊,他跟清和郡主的身份相比,是不怎麼門當戶對,但我過幾天派雷神出去執行任務,回來給他封個大將軍,不就配得上我們的清和郡主了?”含笑用大掌包裹住她作亂的小手,齊毓殤胸有成竹道。
洛千歡杏眼一亮,摟着他脖子跳起來,開心得不住嚷嚷,“齊美人你太棒了,你太厲害了,一句話就解決了我想了好久的問題,你真是我的偶像。”
“乖,你再這麼跳下去,我會變成你對象。”輕拍她晃來晃去的翹臀,齊毓殤沙啞着嗓子壓下被她不經意間勾起的邪火。
洛千歡紅着臉不敢亂動,依偎在他懷裡,瞬間化身乖巧小綿羊,“那,明月和慕容呢?你直接給他們指婚嗎?”
“夫人,給侍衛和宮女賜婚,你是覺得我這個皇帝做得很閒不成?”摟緊她細腰貼近逐漸膨脹的驕傲,齊毓殤的聲音越發沙啞。
洛千歡撅嘴,“你是不同意給他們賜婚了?”
“阿歡,我不是不同意,是這不合規矩。”齊毓殤皺眉,解釋道,“他們倆是情投意合,但你讓我下旨給他們賜婚,總要有個理由吧?”
“屁的情投意合啊,他們倆臉皮加一起都沒有我的零頭厚,慕容烈那傢伙跟人家姑娘幾個月,連表白都不敢說,他不說,難道讓明月去表白?明月可沒我當年那麼狂野。”不屑撇嘴,洛千歡驕傲得尾巴差點翹到天上去,“要我說,看上哪個就該快狠準直接下手,看我這結局就知道,幸福美滿到做夢都笑醒。”
“是啊是啊,阿歡你是千年不遇的奇才,所以明月跟慕容的事,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雷神和慕容的愛情,咱倆一人搞定一個,雷神交給我,慕容你負責。”齊毓殤笑着用手指壓住她的脣,“夫人,齊子墨已經在你的寢宮睡了是嗎?”
目光從她玲瓏有致的身上滑過,有些不懷好意。
洛千歡警惕後退,下意識雙手護胸,“你想做什麼?我告訴你,我賣藝不賣身的。”
“我給你贖身。”齊毓殤壞笑着欺身而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將她的抗拒制住,然後將她攔腰抱起,大踏步走出御書房。
“喂,齊美人你要帶我去哪兒?”見他走的不是回坤寧宮的路,洛千歡有些慌了,想要掙扎奈何穴道被制,根本無法動彈。
完犢子,這次落到他手裡,要被這色中餓鬼吃幹抹淨了。
她欲哭無淚,齊毓殤則馬面春風,笑着親了親她額頭,“齊子墨這小子晚上睡覺不安穩,你跟我去儀歡殿睡。”
“不要啊,齊美人,人家那裡還疼……”洛千歡俏臉瞬間蒼白,慌忙服軟求饒。
從跟他表明自己異世靈魂的身份,這傢伙就跟吃了藥似得,每晚不要三四次決不罷休。
這才兩個月啊,師叔留給她的藥膏都用了三瓶了,瘋狂到破皮擦藥膏,這要傳到師叔顧瀟凡耳朵裡,他保證會指着自己鼻子罵自己沒出息,體力差。
洛千歡欲哭無淚。
齊毓殤卻是一臉的春風得意,笑盈盈進入儀歡殿,笑盈盈她的脣,嘴角溢出滿足安撫,“夫人別擔心,爲夫今晚溫柔些。”
儀歡帝二年十月,儀歡帝齊毓殤連下三道旨意。
雷神平賊有功,封爲正一品威猛將軍。
安定侯之女清和郡主蘇振清,已過及笄之年,品貌端莊,秀外慧中。賜威猛將軍爲妻,擇吉日大婚。
皇后洛千歡智勇雙全、生財有道,爲立朝至今第一位參政皇后。
一時間朝野震驚,不知道這位心思難猜的儀歡帝,葫蘆裡到底在賣什麼藥。
雷神跟隨他南征北戰多年,護駕有功,封爲威猛將軍並不能讓他們驚訝。
他們驚訝的是皇上竟然爲清和郡主和威猛將軍賜婚,在他們的認知裡,這兩個人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這兩個人是什麼時候瞞着滿朝文武,勾搭到一起的?他們怎麼一點風聲也不知道?
迷惑之餘,林航和周政幾個老狐狸猜測,這倆人暗度陳倉,少不了坤寧宮那個女人推波助瀾,說不定這倆人能勾搭到一起,她還出了不少力呢。
最最讓朝臣和宗親驚訝的,是第三道旨意,立朝至今的第一位參政皇后啊。
洛千歡入宮以來,並沒有出過什麼過失,育有太子,地位穩固是真的,只是她已經寵冠六宮,在後宮橫行也無人管束,怎麼這寵愛,竟還移向了前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