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歡,你說得對,是我作繭自縛了,阿梅都支持女兒尋找自己的幸福,我要是再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的,可就成了兒子口中‘打鴛鴦’的那根‘棒子’了。”從後面將愛妻擁入懷中,齊毓殤含笑調侃。
此時此刻,他不得不承認,她眼光獨到,思慮長遠卻不鑽牛角尖,比他強太多。
他這一輩子要學的東西,還多着呢。
“知道自己是‘棒子’,還不算太蠢。”掩脣嬌笑,洛千歡握住他寬厚大掌,動了動,在他懷裡尋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潤之,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如果這兩個孩子有緣無分,至少來過、愛過,也是無憾了。”
左手摟着她的腰,右手挑起她的一縷秀髮在鼻尖輕嗅着,淡淡的木蘭花香在鼻尖縈縈繞繞,是他最珍惜的味道。
想了一會兒,他倏然凝重的說,“阿歡,我非常非常正經的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事?”
“我要把你和阿梅隔離,跟她廝混一起,你都變冷血了。”下巴蹭了蹭她頭頂,齊毓殤正色控訴,“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以前殿”的冷漠性格,絕對有事情找洛千歡幫忙。
齊毓殤就是清楚知道她的性格,才直接問時間。
“沒說?”齊毓殤眉頭不着痕跡蹙起,“按照她的性格,也有可能明天就出發,亦或者晚上就出發,阿歡,你真的決定拋夫棄子嗎?”
他心裡有些不捨,但也知道,不遇到棘手,一個人解決不了難題,阮不悔就不會到這裡請洛千歡相助。
因爲她清楚的知道,洛千歡已經不是過去自由自在、瀟灑不羈的江湖人,她是國家的執政皇后,是六個少年的母親,不是萬不得已,不能擅離職守。
“也不是什麼大事,最快一個月就回來了。”修長手指着他緊蹙的眉峰,洛千歡輕咳,“你不問問發生了什麼事嗎?不怕我出去招蜂引蝶啊?”
“你敢!”摟她腰的手臂一緊,齊毓殤磨牙,聲音冷戾,一臉的風雨欲來。
雖然知道這是她緩解離別愁緒的俏皮話,他還是憤怒得想掐死她。
洛千歡手指下滑,俏皮摸他上下滑動的喉結,眼底劃過狡黠,“美人別擔心,沒有你漂亮的我看不上,而比你漂亮的,至今爲止我還沒見到過。”
“……”齊毓殤默。
漂亮?
小魔女你確定,這個形容凌玉瑾那樣小姑娘的刺兒,能用來形容你絕代的夫君?
“我不在,你也要守身如玉哦,要是敢碰別的女人,我回來就閹了你。”手指陡然抓向男人要害部位,洛千歡一臉“兇殘”和邪惡。
齊毓殤一個不備,要害已經落到小女人手裡,還邪惡的起來,咬牙忍住滾到喉間的悶哼,不住深呼吸平復心情。
這小魔女,哪來這麼多折騰人的手段?
過了好大一會兒,她小手還沒鬆開的意思,齊毓殤蹙眉扣住她手腕,威脅似得沙啞低喝,“阿歡,別點火。”
“齊美人,你說,我好看嗎?”壞壞一笑,洛千歡嘴角勾起妖媚弧度,的丁香小舌伸出,緩緩從脣上刷過去,瀲灩櫻脣散發出無聲誘惑。
齊毓殤眼前一亮,只覺轉瞬間她就好像變了一個人,舉手投足都是風情,散發出無聲妖冶的誘惑。
那雙原本飛揚自信、驕傲的杏眼,看着他時,帶着勾魂攝魄的魅,他緊盯着她潤脣的動作,喉結下滑,呼吸漸漸不穩。
妖嬈媚笑着將杏眼眯得只剩下一條縫,默默觀察着他的動作,她修長好看的左手五指張開,順着自己的鼻尖往下移,下滑道紅脣上,繞着脣形打轉。
目不轉睛盯着一張一合的瀲灩紅脣,齊毓殤劇烈起伏,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深邃寒眸裡,名爲“”的波濤翻滾着、洶涌着,隨時都能噴薄而出。
咬緊牙關隱忍着胸腔內熊熊燃燒的邪火,他薄脣抿成一條細線,這小魔女,怎能如此考驗他的自制力?
真正成爲夫妻後,他的小魔女是舉手投足都散發出妖豔誘惑,一次比一次的……豪邁和狂野,某些時候更是邪惡大膽到他也難以招架。
她用紅潤靈巧的舌潤着脣瓣,時不時吻下指尖,如絲的朦朧眼神迷離而勾人,他呼吸急促,突然非常羨慕那根能碰到她舌尖的手指。
見他雙眼漸漸發紅,身體卻僵硬不動,洛千歡杏眼滑過狡黠,還能忍得住,看來她做得還不夠啊。
紅脣妖嬈勾起,她眼神更加迷離,手掌沿着瀲灩紅脣、修長頸項緩緩向下,將衣襟鬆得恰到好處,美好風景在他眸光中若隱若現,手指這才下滑,在香肩、鎖骨上來回,微微張開的小嘴溢出滿足嘆息。
看到這裡,齊毓殤再也忍不住,一個用力將她抱起,快步朝寢殿走去。
“你這個妖精,竟敢這樣爲夫,是準備將未來一個月分離的恩愛今日全承受了嗎?”磨牙沉吟,用腳將殿門關嚴,齊毓殤粗魯將她丟在鳳榻上,俯身壓了上去。
“自制力比以前好了嘛。”洛千歡咯咯嬌笑着避開他的飛撲,擡腿跨坐在他腰上,在他詫異的目光中褪下外衣,瀟灑丟在地上,然後俯身吻他的脣,“這次讓我來,我要讓你記住我,我不在的一個月裡日思夜想,心裡眼裡都看不到別的女人。”
“阿歡,現在是白天。”隱忍着即將噴發的,齊毓殤身體緊繃,自制力在崩潰的懸崖邊徘徊遊走,隨時可能墜入無邊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