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變態,你早晚都會精盡人亡,死在牀上!”
說完,喬沐剜了他一眼,狠狠得把盥洗室的門關上,發出好大一聲響,一看就是蘊着火氣。
席慕喬挑眉,呦呵,小東西的脾氣見長啊,還精盡人亡!
席慕喬邪氣的勾起脣角,對着盥洗室高聲喊道,“太太多慮了,死在牀上的不會是我,只會是你。”
幾秒鐘後,喬沐咬着牙刷打開了門,臉上的表情依舊憤憤,一說話,牙膏沫子橫飛。
她含糊不清的說道,“放屁,席慕喬我告訴你,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要死也是你死,更何況,你還比我大十幾歲,女性的壽命本來就比男性的壽命長,綜上所述,都是你先死!”
說罷,又把門砰的一聲關上。
席慕喬怔了一下,大十幾歲?
明明只有十一歲好麼,說的他多老似的!
而後他擡手摸了摸下巴,盯着盥洗室的磨砂玻璃門,太太那道忙碌的小身影時不時的在玻璃上劃過。
太太今天的火氣貌似很大啊,爲什麼那?
席慕喬思索片刻,最終把原因定在了他昨晚顧忌着太太的腳傷,處處小心,沒有讓小太太身心得到滿足。
太太在這方面臉皮又薄,肯定不好意思明說。
喬沐火速洗漱完,一溜小跑下樓去找何苗,她甚至都可以想象的出何苗老大的臉有多麼多麼的臭。
說不定還會把她按在地上狂揍一頓。
想到這裡,喬沐心裡一陣惱怒,又開始罵席慕喬,要不是他昨晚纏着她一次又一次,她怎麼可能睡過頭!
喬沐想多了,何苗哪敢啊,琳琅灣可是席慕喬的地盤,她要是敢在這裡對喬沐動手動腳,她絲毫不懷疑席慕喬對讓人把自己扔出去。
當然,若是出了琳琅灣的地界,喬沐的下場肯定極其慘烈!
何苗看見樓梯上的喬沐,終於鬆了一口氣。
媽蛋,沐沐小婊砸終於下樓了,造不造她一個人灰常的孤單寂寞冷那!
主要是這房子這麼大,裝修這麼奢侈,處處都散發着一股子優雅矜貴,這讓過慣了普通生活的她非常不自在。
何苗連忙起身迎上去,對着喬沐伸出了自己的毒爪,手還沒碰到喬沐就看到正在下樓梯的席慕喬。
本來要擰喬沐臉蛋的手,瞬間變成了撫摸。
“沐沐,你、終、於、下、來、了!”
何苗嘴裡說的風輕雲淡,可那眸光卻噼裡啪啦的閃爍着危險的光芒。
試問她怎麼能不生氣!
說好要親自去火車站接她的,說好了她一來琳琅灣要好好接待她的,可這小婊砸都幹了什麼事?
她在和她的長腿帥歐巴翻雲覆雨!
瞅瞅這小臉紅潤的,一看就是被她老公滋潤的不得了啊!
她摸完那滑溜溜的臉蛋,挎着喬沐的胳膊往客廳裡走,趁席慕喬不注意,她戲謔的看着喬沐,一副我什麼都知道的樣子。
聲音小的只有她們兩人能聽見,“有了性生活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啊,只不過沐沐啊,過度宣淫是不好的。”
喬沐的臉刷的一下子紅了個透頂,雖然大苗苗說的是實情,但是被人這麼明晃晃的戳破,喬沐臉上有些掛不住。
“你說什麼呀!”
面對喬沐同學裝傻充愣,何苗嗤之以鼻,“別裝了,瞅瞅你脖子上的吻痕就知道,剛纔的戰況肯定異常激烈。”
喬沐摸了摸脖子,敗給她了,連忙求饒,“老大,我錯了,我求你了,別說了,我真不是故意不去接你的,我只是......”
“只是什麼?”
喬沐眼角的餘光望着不遠處的男人,一咬牙,”只是昨晚太累了,直接睡死過去了!”
何苗還想說什麼,喬沐趕緊轉移話題,“那什麼,我們一會去接寧寧,還是讓司機去接她。”
“讓司機去接她。”
“不大好吧。”
何苗笑的冷,雙臂環胸,“有什麼不好,老孃還不是你家司機去接的,小表砸,你得一視同仁,不然大苗苗會生氣的!”
喬沐眨巴眨巴眼,”......好吧.”
早就和席慕喬說了何苗和秋寧要在家裡住幾天,席慕喬說她自己安排就好。
於是,她把兩人安排在了主臥的隔壁的隔壁。
要問爲什麼不是安排在主臥的隔壁,只因爲席慕喬笑着說了一句,”你想讓你朋友晚上聽你叫 牀?”
於是乎,喬沐立馬把隔壁改成了隔壁的隔壁。
好在何苗看了以後也沒什麼不滿,當初說要住喬沐的隔壁,純屬是隨口一說,更何況人家夫妻晚上做點什麼,她們不管是看見還是聽見總歸不大好。
本來兩人安排了兩間客房,但在何苗同學的強烈要求下,改成了兩人住一間。
因爲這客房的足夠大啊,牀也很大,別說睡兩個人,三個人也能睡開,主要是兩人在一起睡,有人說話,也能自在點。
喬沐一聽何苗和秋寧要住一間客房,一時間也動了心,剛想開口晚上要和她們一起睡,背後傳來了男人的乾咳聲。
喬沐後脊背一涼,一截一截的轉過腦袋,就看到男人那張冷豔的俊臉正在衝她微微一笑。
若是一般人,肯定以爲席慕喬只是單純的在笑,還會花癡半分鐘。
只有喬沐知道,這男人看似在笑,可那笑意卻絲毫未滲入眼底,在喬沐看來,那人那炫黑的眸底,分明寫着一句話。
你要是敢留我一人獨守空房,你一定會很慘!
喬沐衝他齜了齜大白牙,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人生苦短,爲什麼非要和自己過不去那,小命最重要那,她可知道,席慕喬折磨她的方法有千千萬!
何苗坐了一夜的火車,有些疲憊,先回房去休息。
何苗一走,喬沐一下癱在沙發上,揉着自己的小嫩腰,丫丫的,死男人如此的不節制,她腰快斷了,又酸又疼。
席慕喬放下手中的報紙,坐到她身旁,一臉驚訝的問道,“太太這是怎麼了?”
喬沐皺巴着小臉瞪他,她敢打賭,這男人就是在明知故問,戲謔她那!
她趴在沙發上,一手揉着腰,擡起水眸望他,極力隱忍着要衝上去撕了大變態這副道貌岸然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