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只要你今天晚上讓老公爽夠了,明早就帶你去吃蟹黃包。”
席慕喬眼底有着一閃而過的壞笑,檢查自己身體硬件到底有沒有問題的最好方法不是去醫院,而是儘快把小太太抱上牀。
喬沐聽懂了他的暗示,白皙的小臉一瞬間就如滴了血,尷尬的不行,她支支吾吾,“我,我今晚得,得請同學吃慶功宴。”
他垂首在她耳畔低語,溼熱的氣息不斷地撩撥着她的神經,帶着絲絲曖昧,“沒事,我晚上接你回來 。”
喬沐的臉更紅了,她都懷疑在這麼燙下去自己的臉皮都熟了,她嬌羞的低下小腦袋,她想起了上次和席慕喬親吻。
那個畫面對她來說太過於震撼,以至於牢牢的刻進了腦海裡,只是回想一次,便像是又真真實實的經歷了一回,灼燙一直從臉頰燒到耳後,一抹異樣的情緒在心裡攢動。
她那紅的似要滴血的圓潤耳垂在那灰色的頭髮裡顯得如此明顯,席慕喬往她耳畔呼了一口熱氣,戲虐道。
“青天白日的,想什麼那。”
她猛地從回憶中驚醒,小臉爆紅,炸了毛一般,“我,我發呆還不行啊。”
席慕喬絲毫不客氣的拆穿她,“那你臉紅什麼?”
“……”
她從他懷裡跳出來,男人灼燙的呼吸彷彿還在她耳旁,她一把把大衣從身上扯下來,劈頭蓋臉的砸到他身上,叉着小蠻腰和個小潑婦似得,“什麼破衣服,熱死老孃了,把我臉都捂紅了!”
她張開纖纖五指,在紅暈剔透的小臉旁扇着風,一副自己真的很熱的樣子。
席慕喬漆黑的眼底如一汪活水般的蕩起層層波紋,論胡說八道,沒有人能比得過他的小太太。
“咦,這是什麼?”
喬沐瞥見沙發一角的小袋袋,拿過紙袋翻看,羽絨服,褲子,保暖,鞋子,還有內衣內褲,她一看,心裡一陣激動,鞋子37碼,內衣B碼!
“哇哇哇,新衣服!”
她仰頭望着天花板,瞬間有種想淚奔的衝動,蒼天大地啊,她今天是走了狗屎運了麼。
她抱着內衣的小袋子立馬轉身與席慕喬面對面,指着那一個個小紙袋,小心翼翼又怕猜錯,大眼睛在陽光的照射下水汪汪的,閃爍着獸性的光芒!
“這這這,內衣是B碼的!”
她那意思分明就是這些都是給我穿的麼。
席慕喬伸手把小紙袋一個個的提到自己的身邊,眉梢眼角風波盪漾。
“本來是給太太的那,但是太太一聲不吭的就跑學校住宿了,我後悔咯,準備一會把這些衣服鞋子都退回去。”
喬沐當然不肯,她絞着懷裡袋子的細繩,咬着脣,笑得和狗尾巴花似的,“大叔,都買回來了再退回去,這樣多不好。”
他黑眸湛深,遮住眼底的笑意,伸手去拽她懷裡的內衣袋子,“有什麼不好的,上面的銘牌又沒摘,大不了我打個折退給他們,相信他們一定很樂意。”
喬沐語塞。
她緊抱着袋子不撒手,另一隻手撫了撫自己額前的灰色劉海,露出小八字眉,悽悽的看向席慕喬,如同一顆寒冬臘月裡的小白菜。
席慕喬不爲所動,繼續拽她手裡的袋子。
她把袋子捂的緊緊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語調悠長又轉了十八彎,“大~叔~”
席慕喬眼底蒙上一層薄薄的笑意,面上卻不動聲色,他輕輕淡淡的開口。
“你叫我什麼?”
喬沐一愣,小嘴立刻像抹了槐花蜜一樣,“偶英俊帥氣氣度不凡年輕俊美的老公大人,你不要把這些東西退掉啦。”
席慕喬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長指輕輕的把玩着自己大衣上的鈕釦,“我不年輕,我老了,我老黃瓜刷綠漆,我可不能裝嫩。”
喬沐:“……”
你大爺的,愛記仇的老混蛋!
下午,喬沐被席慕喬拎着去理髮店。
喬沐扒着房門不撒手,“大叔,我這是一次性的,洗洗就掉的,不用去理髮店了,多浪費錢啊,我自己洗洗就好。”
席慕喬挑眉往那頭灰毛上瞥了一眼,一次性的?虧的這小混蛋沒敢真染,不然他就拎着她去剪光頭!
他朝着那堆衣服擡擡下頜,“去拎上。”
喬沐瞬間大眼汪汪,小嘴一撇就要哭出聲來,“還要退啊——”
“退你個頭,拎上去幹洗店!”
喬沐立刻眉開眼笑,“好嘞!”
夜七點,華燈初上,酒店裡。
“沐沐啊,你不在真可惜,你沒看常妖精那臉啊,拉着這麼老長,她可都換好了衣服準備上臺領獎那,啊哈哈,笑死我了。”何苗誇張的比劃着常雅婧臉的拉的長度。
“就是,你沒見她聽到第一名是你的時候,那眼珠子瞪的都快掉出來了,簡直爽呆了!”
秋寧笑得四仰八叉,端起一杯啤酒和何苗碰了一下,兩人狠灌一氣。
喬沐眯着眼睛笑得美滋滋的,“這就好,也不枉我這幾天手指頭都快彈斷了。”
不光土木二班的同學來了,就連邵彬那羣哥們都來了,浩浩蕩蕩近百口子,喬沐揣着席慕喬給的金卡,十分豪爽的點了最貴的酒席。
能讓常妖精顏面掃地,讓她一天三頓啃饅頭她都願意!
有了上兩次的醉酒,喬沐這回可算是長記性了,她聽大叔的話,一滴酒都沒沾,乖乖捧着瓶養樂多吸啊吸。
邵彬拎着瓶啤酒走過來,拉開椅子坐了下去,翹起二郎腿,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沐姐,咱學校貼吧和論壇裡,全被你的照片刷了屏,你瞅瞅,我的手機壁紙還是剛換的你的照片。”
喬沐伸過脖子瞅了瞅,果然,鎖屏和壁紙都是,有彈鋼琴的,有彈吉他的。
秋寧和邵彬碰了個杯,扭頭對喬沐說道,“沐沐,你今晚千萬不要回學校了,我們寢室門口一下午都被圍的水泄不通啊,進不來的男生全都蹲在樓下,宿管大媽拿掃把轟都轟不走!”
喬沐怔了怔,頓時有些頭皮發麻。
“有這麼誇張麼?”
何苗放下筷子,端起啤酒和她的養樂多小瓶子碰了一下,“有,怎麼沒有,幸好我們聽你的,一回來就把寢室門反鎖了,不然你的東西就被掃蕩一空啊喂,你還記得你那次水壺丟了,貼在樓下的那兩張尋壺啓事麼,都被人揭走了。”
“……”